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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异域妖花 二十六:面具秘密

一阵风吹过,房间内焦灼的气氛松弛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那房间的门被反锁了起来。

伯爵站起身,走到了窗前,伸手关上了窗户,发觉没有任何光亮的时候,才转过身来,向着程耿道,“不是我不已真面目见人,只是怕你看到我的真容后会害怕。”

“害怕?”程耿笑了起来,从他经历了几次险境后,见识了各种怪事,早已经没有了惧意。

伯爵声音一变,由开始的生涩变成了圆润,“年轻人有胆量是好事,但自以为是就有些轻浮了。”

程耿笑着道,“我相信伯爵也知道这中国存在很多险境,我不敢说都去过,但是至少我去过的地方不会比伯爵大人去的地方差。”

“你说什么?”伯爵声音颤抖了起来,他瞪着罗小虎,“他究竟是什么人?”

罗小虎从程耿布置机括的方法上看出,他确实是父亲的朋友,可是轻易带着程耿来到家里,这才觉得有欠考虑。

“你不用问他,我可要告诉伯爵大人,我刚才所说都是猜测。”

“猜测?”伯爵不相信,甚至是罗小虎也来了兴致。

程耿站起身来,望着墙上的油画,点头道,“这些画不错,和督军府张小姐的画比起来,真是名家风范,只是从这画上能看出这主人对沙漠有着独特爱好,可是这画中的沙漠,却有一潭清水,我想这主人曾经被困在沙漠,应该十分缺水,以至于每次作画的时候,无意中把自己的心境融入了其中。”

他慢慢转过身来,向罗小虎道,“二位在一起,以罗兄的年龄应该没有这么沧桑的笔法和意境,反而是这位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人,显得有城府的多。试问下,一个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人,究竟在害怕什么?”

“住嘴!”伯爵颤抖的从腰间拔出一把短枪,指着程耿道,“你在说一句话,我保证你活不过今天。”

“你如果少了我,那件白玉奇骨不要了?”程耿挑衅着他。

“你的目的是什么?”伯爵紧张起来。

程耿笑道,“我真的是无意的,我只是猜测一下而已,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么多人争抢这白玉奇骨。”

“好多人?还有谁?”伯爵冲了上来,怒视着程耿,“你究竟是谁派来的?”

“我说了你也不信,反正你爱信不信。”程耿有些厌烦了,“从我回到安西后,先后杨督军两次派人来找白玉奇骨,然后遇到了大长老,你,还有一个身穿异服的人,我在猜想,你们这些看似没有瓜葛的人之间人,究竟会有什么样的故事。”

伯爵手颤抖起来,那双眼睛中充满了血丝,突然手中的短枪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倒了下去,在地毯上疯狂扭曲着。

程耿骇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罗小虎大惊失色,忙跑进了房间里,拿出医药箱,从中拿出一根注射器,这东西程耿曾经见过,自己高烧不退,就是自己的父亲带着他去找洋和尚,也是被注射了同样的器具,才有所好转。

罗小虎从棕色的瓶子里抽出墨绿色汁液,飞快扎进了伯爵的胸口,然后使劲把绿色汁液注射进了伯爵的体内。

古怪的哀嚎声响起,伯爵疯狂的滚动着,他肆意扭动,膂力奇大,一巴掌将靠着墙壁的立柜拍飞,那双棕色的手掌变成了赤红色,泛着血光,透明了皮肤,甚至能看清楚他皮肤内包裹的白骨。

在那白骨上,一条猩红色的丝线在游走,这本不恐怖,可是此刻却展现在你的眼前,不断蠕动壮大,程耿头皮发麻起来。

伯爵痛苦地伸出手掌,使劲拍飞了罗小虎,从地上站了起来,痛苦地抓向了自己的脸皮,接着那张脸皮如程耿所猜测的那样掉落下来。

“啊!”程耿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一切,这哪里是人,这应该是怪兽:一张晶莹剔透的脸颊上,那森森白骨上布满了红色的丝线,不断蠕动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相互交织缠绕,不但壮大,那张脸几乎变形。

这是寄生虫吗?程耿猜测着,实在有种想要逃离的感觉,不,他看着那些丝线逐渐凝聚成一簇,像全身所有的血液凝聚向脸颊上,眼看着到了极限的脸颊即将炸开。

“救救我,救救我。”伯爵痛苦地翻滚着,挣扎着跪在地上,向着北方跪拜道,“乌哈娜饶命,乌哈娜饶命。”

罗小虎从地上艰难爬起来,拼命捡起地上的注射器,再次向着医药箱中的器皿中抽出绿色液体,忙向着程耿道,“帮忙,不然他会死的。”

程耿茫然若失,不知从何下手。罗小虎吼道,“帮我摁住他。”

罗小虎冲上前去,双腿飞出,夹在了伯爵的脖子上。

伯爵哀嚎一声,使劲一用力,将罗小虎砸在了地上。

罗小虎一口鲜血喷出,就地滚向了伯爵,再次用脚夹住了伯爵的双手。程耿看时机成熟,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向着伯爵脖子上抱去。

他碰触到伯爵后,只觉得那伯爵的身体冰冷异常,手感却像陷入了棉絮中一样松软。正自奇怪,那伯爵挣扎着,怒吼一声,身体无端膨胀了起来,如一口气息运转一般,身体变得浑圆滑腻,险些抱不住。

程耿难以找到着力点,向着罗小虎道,“快点,我撑不住了。”

罗小虎拼命一针刺进了伯爵的胸口,再次把汁液推进了他体内。

伯爵巨吼一声,用力挣脱了程耿的臂膀,一股巨力迸发,罗小虎和程耿二人飞了出去。

伯爵身上的衣服撕裂,浑身透明,布满了游走的丝线,那些丝线似乎在挣扎,每蠕动一次,伯爵的身体便膨胀一分,眼看着要暴毙而亡。

伯爵扎挣着,仅有一丝清明,艰难举起那药箱中的器皿,然后仰天将所有的汁液灌进了嘴里。那器皿在手中化成了碎片,四下飞溅。

伯爵拼命抓着胸口,可是那深入骨髓的红色丝线仍然在挣扎着,似乎和他正在敌对拼耐力。

程耿从地上爬了起来,那胸口被撕烂,佛珠显现了出来。一阵悸动,他明显感觉到佛珠发出微弱的光芒,可是落在别人眼中,没有任何变化,只有程耿能清晰的感觉到。

伯爵身体逐渐瘪了下来,那红色的丝线浸入了森白的骨头里,透明的身体又恢复了正常,一切在程耿眼中,如同一场梦。

伯爵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最终躺在了地毯上,那枯瘦的身体和适才所看到的判若两人。他浑身溢出碧绿的汁液。

刺鼻的味道涌入了鼻息中,程耿漠然想起在明城密地中看到的那些碧绿汁液,而此刻眼前看到的绿色汁液虽然不尽相同,可气味十分相似。

地毯慢慢被侵蚀腐烂,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伯爵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没有什么?你们下去吧。”罗小虎叮嘱着。

脚步声渐渐远去,罗小虎松了口气,望着对面的程耿。他爬了起来,靠近了伯爵,然后伸手试了试鼻息,这才松了口气。

程耿抹去额头上想细汗,揉着生痛的胸口,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才伯爵的样子,总觉得在

哪里见过,可是一时想不起来,更让他奇怪的是,那地上的汁液从伯爵体内分泌出来,可是伯爵皮肉没有任何变化,反而是地上的毯子腐烂了一大片。

罗小虎伸手抱起伯爵,向着里面走去。片刻后,罗小虎走了出来望着程耿,许久才道,“程兄,这里发生的事情,请务必不要告诉外人。”

“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伯爵会?”程耿满腹的不解。

罗小虎收拾起药箱和注射器,看向程耿道,“这是诅咒。”

“诅咒?”程耿根本不相信什么诅咒,可是想到了伯爵的异状,还有那体内的怪状,一时之间也捉摸不透其中的关键,但是刚才那异状发生的时候,脖子上的佛珠再次出现了异状。

“这也是我继父要找白玉奇骨的原因,只有白玉奇骨能救他。”

“你说什么?”程耿想起了自己所见到的白玉奇骨,用金色串联起来,此刻才恍然想起,莫非那金色的丝线就是刚才看到的东西。一股冷汗再次侵湿了衣衫。

罗小虎捡起那张人皮,快速来到了桌前,打开了器皿,将人皮泡在了里面,这才向程耿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我继父戴了面具?”

“很简单,直觉。”程耿打量着房间,除了油画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当那些画面在脑海中流转的时候,突然他惊呼起来,这些油画拼凑起来,抽象的出现了一副古怪的画面。

那是一只冲突而起的碧绿枝干,在枝干的头部生长出一朵古怪的花,那长长的花蕾如长舌一般席卷而至。

程耿拼命地喘息着,盯着眼前的油画,这为什么和自己的梦境那么的吻合?

“程兄,不知什么时候能把你手中的白玉奇骨交给我?”罗小虎追问。

程耿回过神来,“随时可以,但是我想知道,这白玉奇骨究竟是怎么回事?”

罗小虎闭上了眼睛,内心做着挣扎,许久,他睁开了眼睛,叹息道,“我继父年轻的时候,无意闯入了一处密地,触碰到了诅咒,从此被那诅咒附身,生不如死。他在那密地中见过许多类似的白玉奇骨,隐隐觉得,只有解开了这白玉奇骨之谜,才能摆脱诅咒的缠身。”

“密地?白玉奇骨?”程耿深吸了一口气,想起了自己看到的白玉奇骨上记载的字迹,“这白玉奇骨不是一种葬俗吗?”

罗小虎摇头道,“具体我真不明白,其实家母也是因此而死,如今我生父一死,这世上只有这一个亲人了,实在不愿看着他暴毙而亡。”罗小虎说着,向程耿道,“请跟我来。”

程耿不知到罗小虎要干什么,跟了上去。罗小虎打开了房门,向着走廊尽头走去,他推开了尽头的墙壁,出现了一道门,看了一眼,接着走了下去。

程耿跟着走了进去。

眼前越来越亮,接着一座明亮的地下室出现了,几名身穿着古怪衣服的人,拿着奇怪的器皿来回走动着,在这座石室中,到处能看到透明的玻璃器皿,而在器皿中,棕色的汁液里,浸泡着一具具白玉奇骨。

程耿目瞪口呆,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石室中的白玉奇骨,约莫有数十件之多,但是这些白玉奇骨,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程耿仔细看着这些白玉奇骨,却发现和自己看到的不一样,自己的白玉奇骨上,雕刻着字迹,显然是人为,而和这些白玉奇骨相比,除了字迹外,并没有任何不同,可以判断是出自同一处,可是自己的白玉奇骨是藤原三从明城密地带回来的,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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