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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七章:侥幸

桓阶离了天子,自回史进营中,只俟张青封赏一下,便回荆南。翌日一早,桓阶正在营中候诣旨,李傕之侄李暹带诣旨到。桓阶刚接过诣旨,便听营外有金鼓声起。桓阶心中刚疑,便见李暹面带诡笑道:“想是郭汜这反贼前来搦战,不知诸位可敢与我前去阵前一观?”桓阶听言,笑道:“少将军有请,阶岂有不允之理?正好,阶也有意前去看看这反国逆贼是何等人也。”说罢,便与史进随李暹出营。

桓阶与史进随李暹出得营来,便见郭汜在阵前驰马搦战。这边李傕正欲出阵接战,见李暹带桓阶、史进到,便住马对桓阶道:“桓先生,某家听闻你家主公曾败荆州刘表,想来其帐下大将必有不凡之处。”桓阶笑而答道:“大司马过奖了,我主前番胜刘荆州不过侥幸而已,怎比大司马麾下西凉兵马,剽悍善战,兵强马壮。”李傕听罢,抚须矜然一笑道:“这是自然,不过某家也想见识荆南大将的本领。”

史进听闻李傕此言,出列道:“大司马有此雅兴,进岂有不从之理?”说罢,便欲绰刀上马出阵。便在此时,史进便觉有人在身后扯己袍带。回头望去,便见桓阶以目示意自己。心下顿明,桓阶这是让自己藏拙,便点头示意自己明了。桓阶见史进点头,便知其已明自己心意,便放开史进袍带。

史进上得马来,绰刀出阵。郭汜见对面阵中飞出一将,身着烂银连环铠,头戴一顶烂银虎头盔,上着一领素白蜀锦战袍,手绰三尖两刃刀,胯下一匹火炭驹,真是威风凛凛。郭汜不禁出声喝道:“来将何人?通上姓名来。”

史进应道:“某乃荆州史文登,郭汜反贼还不速速受死。”郭汜闻言大怒,舞刀拍马来取史进。史进这边迎住,二人战做一团。史进虽有意藏拙,但这郭汜乃西凉军中悍将,董卓麾下大将,久经沙场,岂是易于之辈?但见二人双刀并举,二马齐驰,混作一团。两边军士看得目眩神晕,齐声呐喊助威。

二人听了两边军士呐喊助威,倍添神勇,愈发卖力。二人战了约有八十余合,尚不分胜负。这边阵中,李傕见二人不分胜负,早已按捺不住,便令军士挥旗擂鼓,全军大进。这边郭汜军中见李傕全军而来,也是军向前接住。两军战作一团,史进见大军接战,也不纠缠郭汜,拨马跳开,自回桓阶身边。

两军战至黄昏,方各自收兵。待李傕回至营中,桓阶自来辞别道:“大司马阁下,在下已得陛下诣旨,这便辞过大司马,回转荆州。”李傕道:“桓先生何不在此多留几日?”桓阶道:“多谢大司马厚爱,只是阶身负上命,不敢久留只能就此别过。”李傕见桓阶去意甚坚,便也不虚意挽留。

桓阶辞过李傕,又来拜别天子。天子见桓阶欲去,持桓阶之手,再三挽留。桓阶无奈,只得道:“陛下,臣只恨自己身单力薄,无力杀贼,眼看陛下身陷贼手,而不能救。此番阶回转荆南,见了王平南便劝说王将军,整顿军备。一俟交州土人之乱平息,必起大军扫平万难,前来关中勤王救驾。”天子听得桓阶此言,方才放桓阶走。

桓阶回转至史进营中,与史进商议后,为免夜长梦多,连夜拔营而去。李傕军士俱得李傕军令,也不做阻拦,任其自去。

却说郭汜收兵回营,见白日李傕军中竟冒出一员与自己不相上下之将。心下惊疑,便令军士前去李傕营中查探。李傕与郭汜二人麾下军士皆是董卓西凉旧部,平时私下多言勾连。军士望李傕营中查探,不多时便知史进底细,回转报于郭汜。

军士见郭汜,报道:“回禀大将军,小人现已探明白日那员将名叫史进字文登,乃是荆南张青帐下大将。”郭汜闻报,奇道:“你既说这史进乃荆南张青帐下大将,怎回出现在关中?”军士答道:“前番交州刺史朱符,因交州土人作乱被杀。张青欲求交州牧一职,特使从事桓阶为使,送军粮一万石于李傕,求此职位。因沿路盗匪横生,特派大将史进领一千兵马护送。”

郭汜听罢大怒,暗恨张青送粮与李傕,道:“他即张青之将,如何又帮李傕上阵?”军士哪里明白其中奥妙,胡乱答道:“我听闻李傕已允张青平南将军、始安亭侯、交州牧一职。故我猜测,许是桓阶为报李傕之恩,因而使史进与大将军作对。”郭汜大怒道:“张青匹夫欺人太甚。这史进今安在?”郭汜这话前一句是骂张青,后一句却是问军士史进是否要长期为李傕效命。

军士答道:“小人至李傕军中时,这荆南军已辞李傕,回转荆南去了。”郭汜听罢,忙出帐点马军数百骑,欲要前去追赶,又令副将谨守营寨。吩咐完毕,郭汜自率数百骑,出营望南追赶史进。

且说史进护着桓阶,星夜赶路,行到夜半时,恰至长安界。史进正待命军士稍作休憩,再行赶路,便觉地面微微有震动。史进忙命军士伏地听之,军士听了片刻后,禀道:“将军,我军身后十数里处,约有数百骑望此处赶来。”

史进听罢,忙命军士列阵以待。不多时,史进便见郭汜率数百骑赶来。郭汜见史进早有准备,便在一箭之外住马,喝道:“呔,兀那荆南贼将,我与张青匹夫,素无仇怨,尔等焉敢以就粮草李傕,又助其与我为敌?”史进见郭汜辱骂张青,顿时大怒,拍马来取郭汜。

郭汜见史进马到,举刀来迎。史进恼其辱骂张青,白日与郭汜厮杀仅用了八分力,这时使出十二分的力来。两人战了约有五十合,郭汜不敌史进,拨马便走。史进挥军赶出里许,因恐郭汜有伏,这才收兵回转。桓阶见退了郭汜,便催促史进赶路,史进也恐郭汜发大军来赶,便命军士加紧步伐,望荆南赶去。

史进、桓阶率军回转零陵,暂不提它。且说郭汜败于史进之手,自回大营。郭汜回至帐中,解下头盔,愤然掷于地。郭汜在帐中转悠了几圈,越想越是气愤,不禁抬脚踢翻案几。心想道:这张青实在欺人太甚,我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厮不仅以粮草接济李傕,还使大将助战,败我颜面。他做的初一,休怪我做十五。张青这厮,不是想求交州之职吗?我偏不让他如意。

郭汜心中计较已定,便令监在营中公卿,矫诏一封,任荆州南阳人张津为交州牧。张津,字子云,荆州名士,先投袁绍门下为客,后由袁绍荐与前大将军何进门下为客。曾劝何进诛十常侍,何进从之。不过此人甚信道、释二教。

却说,桓阶带诣旨回到零陵,见了张青,备述前事。张青听了大喜,设宴招待诸僚。宴上张青任命朱武为兵曹从事,蒋敬为薄曹从事,桓阶为治中从事,裴宣为功曹从事,廖立为典学从事,新近来投的刘巴为议曹从事。武将所任之职暂不作改变。众人皆离席拜谢。

因刘巴祖父曾任苍梧郡太守,与交州诸郡,特别是士家众人乃是世交,故命刘巴为使。出使交州诸郡,命诸郡太守前来零陵述职。而后,张青方去交州上任。刘巴欣然领命。

翌日一早,刘巴从零陵出发,先到郁林郡。至郡治布山时,刘巴先先到太守府投书信。太守桓治见书信,出府相迎,又治酒宴招待刘巴。宴上,刘巴道:“太守大人,在下奉王交州之命,特来传达书信,还望大人…….”

话音未毕,桓治大手一挥,打断道:“子初,今日我设宴款待与你,只谈风月,不谈公事。有何公事,明日再作详谈。来来,子初饮胜!”说罢,桓治先干为敬。刘巴无奈,只好闭口不语,满饮面前杯中之酒。其后,桓治只拿交州本地风土人情。与刘巴交谈。至亥时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方宾主尽欢,散去宴席。刘巴不胜酒力,桓治命家人将刘巴扶至厢房休憩。

桓治待家人将刘巴扶去后,离席转入后堂。桓治进入后堂,但见一男子,坐于堂中,捧卷而读。这男子与桓治长的有七八分相似,但比桓治多了几分儒雅之气,不比桓治粗豪。

此人见桓治入后堂,起身施礼道:“邻见过兄长。”此人正是桓治之弟桓邻是也。桓治见状,右手一摆,径直在堂上坐下方道:“你我同胞兄弟,何必作此虚礼。”桓邻对兄长这般左派,见怪不怪,只是正色道:“兄长,长幼有序,礼不可废。”

桓治见兄弟坚持,无奈道:“都是你有理。且不说这些无用的,这王公美派刘子初前来所为何事,你俱已知。不知你可有何应对之策?”桓邻道:“别无他策,唯有一个拖字诀。”桓治眉毛一挑,疑道:“哦?但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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