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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可能军权旁落

这一切怎么回事?早就也是蠢笨,应该分些心思关注一下这按战事的,至少现在就不会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洛梦依回了右蛊师府,当下见了萧君言,把这件事情跟他说了,那眉头都快夹死苍蝇。

“....依依,你有没有想过,这司徒将军的事情跟我的有些相似,很有可能是被属下的陷害了”,萧君言指节在桌上发出咚咚咚有规律的响声。

“你还记得当初我在横坡差点被杀死的事情吗?”萧君言又道:“当时本王就发现,司徒将军手下的人可以说是铁桶一块,只有那一名副将出了纰漏,那就是司徒珂兴直接任命下去的,为了监视司徒步驹的将领。

当初我会被埋伏,很大原因归于这副将,你说这一次司徒步驹是不是也着了皇帝任命的副将的算计。”

想一想也是,司徒步驹的带兵方式脸萧君言这战神都是如此说,那肯定是没有问题,那问题会出现的地方就是那个副将和他带领的军队,说不定为了更好的钳制司徒步驹,那副将手里还有司徒珂兴的密旨也说不一定。

而这一切,都只是推断。

现在司徒步驹的将军府已经是相当于软禁了,这个时候洛梦依去见难免落人口舌,但是还有一个人,可能带出来消息,那就是——苏媚。

本来这一次司徒步驹剿灭叛军回来,就准备趁机向司徒珂兴请旨,与苏媚完婚,要八抬大轿,三书六礼的把苏媚娶过门,成为真正的将军夫人,出了这件事,哪里还能请什么旨。

果然,当晚天黑,苏媚就来了,穿了一身黑衣,那狐媚的桃花眼哭得肿的跟个杏子一样,见着洛梦依,拿出司徒步驹所写的信,又哭了好一会儿。

水源出了问题,那城中百姓饮用的水是一条从高山上引下的泉水,一条清澈的河流贯穿整个城市,那水中出了问题,这不得死一半人吗?

偏生赶巧的是,在此之前,司徒步驹大营中有几个将领出去吃了一顿酒,回来身上不舒服,白蛊师看后说是要什么草药,也就是寻常草药。

后来那药渣就在哪小河的上面找到,不知怎么就给掺了原来没有的毒药,于是就把这剩下一城的百姓给毒死了一半。

哎,这司徒功浩也是,怎么退守的最后一城,这水源的源头怎么就在司徒步驹驻扎的地方,那药渣怎么就掺了毒药了?那毒药怎么就这样厉害了?

这让司徒步驹想抓人恐怕也只能抓到几个喽啰,最后还是有理说不清,连那司徒珂兴指派下去的副将都扯不上关系。

世人只知道司徒步驹剿灭了叛军,然后那一城的百姓就死了一半,过程是如何,司徒步驹是不是有心,都不重要了。

最终,还是司徒步驹背锅。

洛梦依与萧君言相顾无言,屋子里隐隐能听到苏媚隐忍的哭声,那什么苦求的话苏媚也不想多说,洛梦依这个不是亲姐姐,胜似亲姐姐的姐姐,毕竟会极尽全力,可是她一想到司徒步驹,还是伤心啊。

洛梦依:“小如,带苏媚去休息,给她熬碗汤,让老管家召集府中的人,叮嘱他们最近府中没有来过任何人”。

苏媚离开,屋子只剩下洛梦依继而萧君言,洛梦依很自然的抱住萧君言,靠在他的怀里,让自己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一下。

“你猜我想到什么了?”洛梦依闷闷道。

“什么?”

“我想到当初在通州的时候,我只要看到云起的时候他都在看兵书,他成了左蛊师以后,我去过左蛊师府一趟,那时他还没有搬进去住,我去取我娘住的小屋子里取她留下的东西。

就看到左蛊师府的下人听云起的命令,搬来了几大箱的书,那些书多半都是兵书,也不是新买的,有的已经被翻起皮了,可见这书的主人经常翻阅,现在想来,他真是筹谋已久。

当初在横坡出了些许变故,那副将就拿你没有办法,那一步一步如何置你于死地的办法,恐怕多半是云起想的。如今司徒将军又出了这事,恐怕也是与他脱不了关系,他活了这三十年,恐怕是日夜都在想着如何要这天下,想到这些,我背上就全是凉意。”

洛梦依语速不快不慢,话语中难得有几分沉重。司徒步驹的这事情不知如何处理,但洛梦依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感觉这最后好处都会推向云起。

“依依,算计人心者终会被人心算计”,萧君言听了她这话,越发感觉洛梦依在这南疆,如在虎狼之地,“依依,自从我眼睛复明回了大元后,这几年,在朝中势力也可与太子抗衡,将来迎你回南疆,那云起再如何搅弄风云,也伤不到你我。”

两个在世人看来光鲜亮丽,高高在上,享受无上尊荣的人,此时同处于困境之中,互为彼此的黑暗中的太阳,只为了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当晚,洛梦依送萧君言上马,他身上贴身所穿的衣物,乃是洛梦依亲手所做,针法拙劣,胜在心意。

萧君言来来回回路程上的时间,加上在洛梦依这里也是呆了两日,不能再多留了,恐军营中再生变故。

洛梦依送走了萧君言,还不敢歇息,因为明早上朝,还得想着如何能让司徒步驹安然无事,性命之忧自然是不会有,但是若是军权旁落,那就是大事了。

洛梦依连写了三份奏折,皆觉得欠一些火候,不能很好的表明司徒步驹的军功与南疆边疆抗击北唐对于司徒步驹的需要,当下又拿了一份空白的奏折,准备在逐字逐句的修改誊写,力求让众人听到后有震撼的效果。

刚写到一半,门响了,洛梦依笔一抖,眼看写完的奏折末尾处多了一滩墨迹,心疼死了,道:“什么事?都几更了?不想睡的些都到我门前守着,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给你们挣月例银子的。”

门又响了,没人说话,洛梦依想起阿尘不能说话,道:“阿尘,是你吗?进来”

果然是阿尘,他走上前把一个东西递给洛梦依,掀开丝帕,一个木盒子,一个精致的木盒子,一个看起来十分眼熟的木盒子。

云起的,装他的本命蛊竹叶青的,洛梦依想起的同时,脸色也是微变。

当初他答应救阿尘的时候,说过自己要为他做一件事,这把木盒送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

洛梦依心乱如麻,这忙自己是一定得帮的,可是他要让帮的忙万一是.....。

来不及多想,洛梦依已经到了右蛊师府的后门,开门,果然有一个黑影在哪里。

到了里屋,掀开斗篷,果然是云起。

“阿尘,你下去休息吧”,洛梦依不想让阿尘知道她允诺了云起做事。

云起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但笑不语。

阿尘踌躇没有动。

“阿尘,下去”,洛梦依扳着脸,阿尘出去了,拉上房门。

“我真是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只要稍微那样一暗示,她就知道我要做什么,我想要的是什么”,云起一边品茶一边玩味道。

洛梦依把那木盒子推向云起,把那废了的奏折扔进抽屉中,她不言语,等着云起什么时候说够了,再说出他究竟想要自己做什么。

云起又调笑了几句,见洛梦依不答,从袖子里拿出一本奏折,道:

“我让你办的事情很简单,你只需要明天把这份奏折呈递给皇上就可以了”

洛梦依不知道自己为何,指尖发颤,打开了奏折,那字字句句,皆是戳向自己在乎之人,同时戳向自己。

当时他以本命蛊救了阿尘,自己心里还有几分愧疚,毕竟那代价实在是有点大,三年寿命,再练不出如竹叶青一般厉害的本命蛊。

可此时,洛梦依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不拔毛的铁公鸡’,想从云起这里拿到什么,就算不双倍奉还,也得一点都不能少的还回去。

洛梦依:“你可知这奏折于我而言代表着什么?”

“知道”,云起笑道,说得跟吃花生豆一样干脆。

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云起就算把自己推在了水与火的中央。

“云起,我....可以答应你其它的事情,这件事情真的不行。现在司徒步驹正是需要我帮助的时候,你叫我对这件事沉默以对,我都不敢马上答应你,何况你还叫我上书随众人说你熟读兵书,这次司徒步驹妄害百姓,暂留府中思过,由你前往彩云城,对击外敌呢?”

云起似笑非笑的看着洛梦依,他记不得上一次洛梦依用这种温柔带着祈求的语气跟他说话是什么时候了。

反正每一次都是有关萧君言的,都是有关如何救萧君言帮萧君言的。

洛梦依对上云起的眼神,良久,云起缓缓开口道:

“你自己看着办,是阿尘的命重要,还是暂时保住司徒步驹重要。要知道,现在的情况就算你不上这奏折,我迟早也会领兵上阵,只不过晚了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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