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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寻求刺激大可不必

髙誉其实很惊讶江慈今天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喝醉酒的江慈。

难道是睡得多了清醒了?

还是睡懵了不清醒?

高誉微微叹息,“所以呢,你要给我回答吗?”

她不答反问:“你喜欢我吗?”

“如果我说不喜欢,你还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江慈眸光闪烁,头缓缓低下,继而摇了摇头。

和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来一场禁忌之恋,再也没有意义了。

“那为什么高中的时候你愿意?”高誉追问。

“我那时候非你不可。”

“那现在不是了?见过的人多了,觉得别人也‘可’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慈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高誉冷哼:“我白白连夜飞过来了是吗?”

“高誉,我们讲道理,你我都过了二十五岁,如果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寻求一番……一番刺激,那么大可不必。你职业特殊,找谁恋爱都比我好。”

他睁大眼睛,似被激怒了,气得狠狠“哼”了一声却哑口无言。

江慈心虚了……话出口就后悔。但她真的想不出他要和她在一起的第二个理由。

她偷偷生出过“高誉喜欢我”的念头,但很快就打消。

怎么可能?从前不喜欢,不联系的七年中也没有任何交集,高誉不可能莫名喜欢上她。

“行,耗着是吧,我还就跟你耗到底了!”高誉极力压制怒意说完,回到里面拉上行李箱就走。

门关得不轻不重,还是把江慈整懵了。

早上云欣小心翼翼的来敲门,江慈早就在沙发上坐了许久。她起身去开了门,却见门外的云欣语无伦次。

“嗨!江慈,早……早啊!”

江慈的门开得很大,云欣突然握住门的把手,把门往她的身上靠,只露出能看到江慈身体的一道门缝。

云欣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江慈才明白过来,说:“早,云欣,应总。”

云欣皱着眉,摆出一张苦脸。

她的样子倒像要哭了,但一秒又恢复了自然,笑盈盈的转身对应家恺说:“应总你看吧,江慈还穿着睡衣呢,要不您先去吃早饭,我待会儿跟江慈一块儿下来。”

应家恺对云欣的话恍若未闻,问江慈:“你好些了吗?”

云欣又面向江慈,扁了扁嘴,用唇语无声地说:“我拦不住!”

“谢谢应总关心,我已经没事了,待会儿我和云欣一起下来。”

应家恺点头说好。

他终于转身离开,云欣大呼一口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云欣才敢说话。

“我就是来叫你起床的,就怕应总比我抢先了,结果谁知道那么倒霉,刚出门就跟他撞上了。你还真敢开门啊?也不问问是谁,你房里可是有个大明星的!”

江慈的神色黯了黯,才说:“你进来吧。”

“我不!我也是有羞耻心的!”

“他走了。你进来吧。”江慈淡淡地说。

床被铺得平整,一点都不像发生过什么的现场……云欣在心里暗暗思索。

江慈话虽这么说,云欣还是半信半疑的。

浴室的门正开着,云欣特意把头探进去望了一望。阳台的门也大开着,云欣径直走过去。

果然还是没有男人。

“不对啊……难道我昨天是在做梦吗,髙誉明明来了啊。”

江慈再次在沙发上坐下。她虽穿着睡衣,但早已梳洗好。

她把随身携带的英文小说再度翻开,说:“我没有说他没来过。”

“那怎么走了?短短几个小时,根本不够缠…绵一番啊!不,一番是够的,但你们怎么也应该好几番吧?哦!难道他……”云欣捂住嘴,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的秘密:“不会吧!!”

“想什么呢你?”江慈被云欣的脑洞气得起身作势要打她,云欣闪到一边:“好好说话,不要动武!”

“拍摄在即,他昨晚不来今天下午也会来的。”江慈说。

“那也够感人至深的了,凌晨三点诶,我等的都快哭了。不过他到的时候两个眼睛都是通红的,我看他很累的样子……应该也折腾不了。”

江慈气得说不出话,合上书就往浴室走。

“你去干嘛?”云欣奇怪地问。

江慈:“……冷静一下。”

“你还没解释你怎么和高誉认识的呢!”

“……”

时间尚早,用早餐的人还不是很多。

偌大一个餐厅里只坐了稀稀落落几桌人。应家恺倒是真的在等她们下来,一身西装革履坐在那里好不引人注目。

只是看见和他同桌坐着的人的时候,江慈眼睛眯了一下,确定没看错,诧异道:“和堂怎么来了。”

“啊?”云欣显然也是看到了的,但脸上并没有太多惊讶,故作疑惑地说:“是啊,怎么也来了。”

“江慈,听说你掉海里了,我特地飞过来看你,感动不感动?”

戚和堂一眼就看见从电梯出来的江慈和云欣,见江慈气色尚好,取笑道。

江慈回以一个假笑:“感动,感动。”

她对应家恺点头打招呼,和云欣落座,问戚和堂:“什么时候到的?”

“我刚到!”戚和堂说,“没看见我的黑眼圈吗,都是为了赶飞机熬的。”

“难为你了。”

“想吃点什么?”戚和堂翻动手里的菜单,“江慈,你该吃些清淡的,喝点粥怎么样,你爱喝什么粥?”

“白粥就可以。”

应家恺开玩笑说:“要不要来几个餐包?”

戚和堂忽然笑出来,“哈哈哈哈”个不停。

餐厅本就人不多,早晨还算安静,他这一笑不仅仅是同桌上其余三个人疑惑地看他,其他几桌的人都在找笑的人是谁。

他好不容易忍住笑:“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哈!”

江慈其实在听到“餐包”二字的时候是有些尴尬的,毕竟这一桌上有两个人见证了她是如何被餐包噎住的。

可唯独没见证她被噎住的人笑了起来,江慈猜想戚和堂是不是知道这个梗,可是她没有说过,云欣应该也不会告诉他。

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习惯就好。”江慈见惯戚和堂各种不正常,倒也每太在意。

早餐点的都是清淡的食物,江慈捧着一碗粥默默的喝着。

这是第二次与应家恺同桌吃饭。

上一次应家恺坐在她的对面,隔着一个圆桌,当时也只讲过几句话,江慈并不觉得尴尬。

而这一次是方形的四人餐桌,空间有限得很。

她和云欣下来的时候应家恺已经和戚和堂面对面坐着,走到餐桌旁云欣抢先在戚和堂身边坐下,自己只好坐到应家恺身边的位置。

应家恺和江慈点了一样的粥,喝得慢条斯理。

往往叽叽喳喳的云欣破天荒的安静,江慈看了她好几眼,云欣只是低头咬着鸡蛋饼。

忽然应家恺开口:“江慈,你有没有觉得陈小姐长得很像你上次同行的朋友。”

他本是个客套的人,依然叫着云欣“陈小姐”。

其实她和云欣两个人都是她的下属,他叫两人“小江、小陈”才是最正常的。

他口中说的“上次同行的朋友”自然是程程,她怎么会不觉得。只是应家恺这个问题问得突然,江慈刚点头说“是有一些像”后,云欣紧接着问:“像谁?”

戚和堂恍若未闻,继续吃着他面前的食物。

江慈说:“我在北京的好朋友。”

她把那句“和堂也认识”咽了下去。

“嘿嘿,她漂亮吗?”云欣有些好奇。

“当然漂亮。”江慈由衷地说。

“那我呢?”云欣一点也不害羞。

“你也……”

“不吃了。”戚和堂与江慈几乎一起开口。

戚和堂边说边抽了一张纸巾擦手。云欣在他身旁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自从云欣落座,他始终都没有看云欣一眼。云欣很失落,以为怎样都会打个招呼的。

他们坐的位置边上就是一个吧台,吧台后的厨师开始煎鸡蛋,鸡蛋进入油锅发出“刺啦”一声响。

云欣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莫名其妙的说了句:“对不起。”

江慈奇怪的问云欣:“对不起什么?”又问戚和堂:“怎么就不吃了?”

“应大哥,江慈,你们慢慢吃。我约了朋友去天涯海角,这会儿要出发了。你们好好玩,我先走了。”戚和堂站起来,说完话也不等人反应就已经跨步离开。

他的步子迈得快,很快就消失在一个转角。

“还说是来看我,不知道突然怎么了。”江慈说,“应总您别介意。”

应家恺倒没有意外。

“语堂早说过他这弟弟率性十足,我虽然见过他的次数不多,但每次见到都能让我大开眼界。”

大开眼界不是这样大开的,江慈不得不承认他在哥哥的朋友面前很没有礼貌。

但应家恺这样说其实是在替戚和堂解围,江慈顺着他的话说:“我在高中的时候没少被他‘大开眼界’过,每一次都哭笑不得。”

又开了几句玩笑,江慈匆忙把粥喝光了。

这时来吃早饭的人多了起来,已经有同事过来和应家恺打招呼。应家恺便不再多留,说:“昨天你睡了一天,就趁着今天好好玩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先回房间。”再对云欣说,“陈小姐这两天照顾江慈也辛苦了,今天该放纵就放纵。”

云欣一张脸居然比哭还难看,但还是扯出笑来对应家恺说“应总慢走”。

两人目送应家恺后才觉得松了一口气,和领导一起吃饭实在是有压力在。

江慈后知后觉的发现云欣不对劲,问道:“你是怎么了,刚刚好端端的说什么对不起,戚和堂欺负你了?”

“没有。”云欣吃光了鸡蛋饼,可惜鸡蛋饼有些油,她胃里一阵难受。

她的面前还有一碗白粥,她拿勺子在白粥里搅拌了许久,粥已经凉透,但她依旧没有送进嘴里一口。

“江慈,你和应总早就认识吧。语堂又是谁?是和堂的哥哥吗?”云欣平静的问。

这些问题其实是可以一起作答的,江慈说:“和堂的哥哥就是戚语堂,我之前告诉过你我去了和堂哥哥的婚礼,在那里我不仅遇见了髙誉,也认识了应总。”江慈说。

“你真好命。”云欣忽然失落。

江慈不懂云欣为何失落:“云欣?”

她忽然又笑了:“我吃好了,去叫小曲起床吧。”

云欣是个十足乐观的人,平生最怕被问的就是“怎么了”。

很多事她都想要说出来,唯独此次她瞒得最好。

她怕江慈多虑,很快就恢复了面貌。江慈以为云欣只是忽然心情不好,见她神色自然多了,在上楼前还问服务生有没有冰淇淋,就决定不再问她怎么了。

江慈之前睡得多了,现在精神十足的好。

难得休假旅游,第一天早上被噎住,晚上就掉海里,实在有够丢人的了。

她也把心里一些复杂的想法放一放,现在只管自己放开了去玩。

程总在今天下午到达三亚,Penn通过电话嘱咐江慈千万招待好他。

Penn还让她不用赶在后天回S市,这几天代言人的拍摄情况需要由江慈代他监督。

江慈的五天四夜三亚行无限期延长,直至代言人广告拍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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