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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叁拾壹】

看着萧铭怒冲冲拂袖而去,佳佳似乎意识到自己确实伤了他的心,虽然她一向以打击这个纨绔子弟为乐趣,然而人总归是有良心的,萧铭在她最困难无助的时候无偿入股支持,凭着这点良心她就不能忽视他,可惜爱情这件事上她动的脑子实在有限,偶尔的沉思根本无法触及灵魂深处,一转眼看到地上打烂的花瓶,便把萧铭又抛到脑后去了。

而萧铭一路奔到楼梯下,出门时险些与迎面而来的人撞个满怀,对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萧铭平时是个最灵活多变的人,此刻却面色灰败,真正气到手都在发抖,哪里还在乎别人的脸色,他漠然与那人对视一眼,甩头出了大门。

景天接到电话时,已是晚上一点半,他睡得迷迷糊糊,好不容易听出是萧铭的声音,急咻咻地,“景天,你快去佳佳的家,我怕今晚她会出事情!”

“咦?!”景天打了个寒战,终于清醒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刚才我好像看到那个跟踪佳佳的人了,就是在咖啡店里的那三个人这的一个,来不及了,你快到佳佳那去。”

萧铭真的说不清楚,他本来已经离开佳佳的小区,打了个的往家里赶,然而快到家时,在车上睡得昏昏沉沉的他突然脑海中霹雳似的闪过一道电光,无声的把他炸醒了,乱哄哄的各种不清理还乱的思绪中明显地凸显出一张脸孔,萧铭惊得头皮发炸,猛跳起来冲着司机吼:“快!快回头!快!”

司机是个开惯夜路的,也被他吓得心惊肉跳,脚下用车,在空荡荡的街面上尖锐地踩出一道刹车声,扭头喝:“先生,你这算是几个意思?”

“快回刚才的那个小区!我付你双倍车费!”

司机本来说自己不在乎这几个小钱,可是一转头看到萧铭脸色刷白,眼睛都立起来了,实在有些吓人,便把拿乔的心思收了回去,“好吧。”

车子一溜烟地转头开回去。

佳佳已经把客厅打扫完毕了,花瓶的碎屑溅得到处都是,她不得不跪在地上,用胶布带一点一点地做最后的清理了工作,才粘到一半,就听到有人在轻轻的敲门。

“谁呀!”她没好气,本能地,觉得应该是萧铭又折回来了。

这个吃饱饭没事做的人!佳佳慢慢站起身,腰都酸了,自己轻轻的敲着背,慢吞吞地走去开门,脑子里盘旋着他回来的目的,道歉?指责?或者干脆就是撕破脸皮要求退股?佳佳越想越有点心慌,俱乐部刚刚踏回正轨,实在少不了萧铭这个得力干将。

算了,好好哄哄他吧。她在心里打定主意,同时打开了房门。

门口的人穿着黑色的连帽衫,帽子兜住了三分之一的脸,冷冷地站在月光中。

佳佳满脸已堆起了笑容,就这么僵在原地,她慢慢张开嘴,然而对方早有准备,敏捷地扑了上来,一手掐住她脖子,一手已抄了把小刀顶在她脸上,“乖乖的,别出声,给我进去。”

他的脸,完全是陌生的,他的声音也是陌生的,很遥远的回荡在她的耳边,可是佳佳明白他是谁,像一个最阴森黑暗的鬼故事终于显形在现实中,她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你?”她说。

对方似乎在微笑,双手强健有力,死死地架在她身上,“你不是一直在吊我的胃口,要我来找你吗?”他边说边把她推进门,顺手拧上锁。

进了门,他立刻把帽子掀下来,一张平凡的脸,只有眼睛是凶狠的,野兽似地看着她,欢喜而残酷,“真好,省得我浪费时间再介绍自己,我知道你是警察派来的人,他们以为自己安排好了一切,能够控制全局,却不晓得其实我都明白,我就是要在他们眼皮底下杀人!”

佳佳觉得他捏在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同时他又把小刀顶到她的脸上来,嘿嘿地笑,“我喜欢你,小姑娘,你穿花裙子很好看。”

“是吗?”佳佳听到一个声音,明明是自己的声音,却又是不认识的,她浑身都在发抖,用略带欢快的语气反问他,“你为什么喜欢花裙子的姑娘?”

对方似乎也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冷静,确实是不正常,可是他根本不在乎,老鼠在猫的手上,无论它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都不会影响到它最终的命运,现在只要他自己是快乐的就已足够。

“你的脸,我也喜欢。”他说,轻轻的用刀面在她脸上抚摸,他想了想,又咽了口口水,“就是头发还不够长,不过不要紧,你笑起来很甜,我喜欢爱笑的姑娘。”

“是不是很像你以前的女朋友?”佳佳本能地在拖时间,所以问得很仔细,“你是照着她的样子在挑人吧。”

“不是。”那人简短的回答,把她看了又看,喜不自禁,忽然低下头,‘吧嗒’一口在她脸上亲了记。

佳佳很勇敢,早已做好了与之周旋的准备,却被这个亲吻激怒了,“你够了!离我远点!”

嘿嘿,他笑,有点心虚,这次的狩猎绝对与以往不同,没有挣扎哭骂乞求恐慌,没有顺理承章的扭打威胁,反倒叫他无从下手,是先掐她?还是先和她聊一会?是逼她哭泣?还是把她的愤怒激发出来?那人觉得无论哪种行为,最终的目的还是让她反抗,如果她不反抗,这事情就失去了大半的意义,所以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把她顶到墙壁上,掐得舌头都伸了出来。“怎么样?”他情人似地贴着她,呢喃道,“我力气大不大?”

真的和以前不同,这个女孩子可是刑侦队长亲自挑出来送给他的,还有她一起工作的那些同事,如同在众目睽睽中他捕获了她,抢到了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一块宝贝,这感觉太过奇妙美好,简直销魂之极,快感自心理延伸至身体,强大得令他快要颤抖了。

念及至此,他皮肤上迅速地起了一层冷汗,同时压抑在喉咙间的一口□□之气,他挺了挺胸膛,慢慢的放松了手指,喜悦归喜悦,他还是有分寸的,不能让她死得那么快。

佳佳有几秒中的眼冒金星,她双手紧紧捏着他的手腕,用力地抠出血来,一片痛楚的空洞中,她想,万一我死了,陈警官还是能从我的指甲里找到他的dna吧!可是我不想死呀!我不能死呀!

她突然发了疯,后背顶着墙面,一腿用力踢出,狠狠地顶在他的□□。

那人终于明白今天还是犯了错,前几次,他是把女孩子们先弄到床上,压在床上享受掐喉的过程,她们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还击的机会,这个女孩子实在令他太兴奋,以至于改变了最佳下手模式,他痛得腰都弯了下来,毫不犹豫地,挥刀在她肚子上捅了下去。

呜——佳佳睁大眼睛,倒抽了口冷气,靠着墙壁,慢慢地跌坐下去。

“你逼我的!”那人说,低头看了看她,不算是致命伤,却实在影响了等会掐她的感觉,他很失望,又很气愤,骂她,“全怪你!”

佳佳眨眨眼,不可置信般,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血从腹部的衣服上慢慢的渗出来,她悲哀地想,我不能死,可是我真要死了。

“算了,”那人垂头丧气地说,“我等会会轻点。”他过来拖她的两条手臂,准备先把人弄到床上去再说。

佳佳开始觉得有些伤心,身上很痛,她眼角瞟到刚才扫出的那堆玻璃碎片,离着还有一段距离,如果她伸手去拿,一定会被他阻止,她没有机会再给他一下了!

“小姑娘,全怪你自己。”那人说,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肩膀。

‘咣!’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蹬开了,有人发疯似地冲了进来。可那人反应也快,不过一呆,立刻决定还是先掌握主动权,手里的刀在佳佳肚子上,他一屁股蹲了下来,屈身在佳佳旁边,两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吼叫起来,“别过来!谁也不许过来!”

萧铭的车在小区门口撒野似地转弯时,与前方同样狂暴转弯而来的另一辆车猛烈地撞上了,司机今晚本来就有些憋气,尤其是见对方撞上之后居然半点刹车的意思也没有,很有一股子顶开他的车头往前继续开的意思,老司机终于爆发了,拼出车头不要,他也要抓住这个肇事者,于是踩着油门不肯放对方走。

萧铭哪里肯陪他呕气,立刻打开车门往外冲,谁知司机反应比他更快,始终从反光镜中观察着他,此刻一推驾驶室的车门,从座位上弹了出来,叉腰骂,“怎么着,你也想乘机溜?”

“让我走,我有急事!”萧铭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人民币塞给他,司机瞟了一眼,厚厚的一叠子,马上接过来,放心地转身去找另一个钱主算账。

此时,那人也从车上跳了下来,萧铭与他对了脸,大家都愣住,“陈警官!”萧铭倒是心头一松,“快!快!佳佳!”

陈梓骏晚上被萧铭一搅和,心头郁闷不已,他一出门便联系了跟踪疑犯的警员确认疑犯的方位,对方说,自从傍晚起,疑犯始终在家。

陈梓骏的第一反应是:还好,没有打草惊蛇!

这个消息令他大感安慰,同时也令他感到惭愧,只怪自己太担心佳佳了,一接到电话便叫人出手营救,忘记了事先给跟踪疑犯的警员打个电话确认。

没有被发现就是好事,既然疑犯没出门,他便让同事们解散回家,自己也慢慢的开车回家,到了家里,例行公事地,又一次联系了跟踪疑犯的警员。

为了确保佳佳的安全,他派了警员一天24小时跟踪疑犯的行程,这几个月间,始终把对方控制在眼皮底下,疑犯也从没有表现出任何发现被跟踪的迹象,陈梓骏平均一天要确认六次疑犯的动向,今天因为出了点状况,所以问得格外的仔细。

“没事,他和往常一样,下班后跟踪路小姐进了小区,然后打的回家,进了门之后就再没出现过。”同事说。

“你们有没有想办法混进他的家?”

“没有办法,我们派过同事伪装成物业检修、换水表的人,疑犯很警觉,平时不肯让人进门。”

“他每晚几点睡觉?”

“每晚十二点,他会准备熄灯休息。”

“那就没有办法知道他每天晚上进了家门后做了什么?”

“不知道,我们试探过周围的邻居,都说他每天晚上反复放同一张唱片,一直到晚上十二点。”

“哦?”这个信息对陈梓骏来说倒有些新鲜,“放得是哪一张唱片?”

“什么都放,疑犯倒是对音乐完全不挑剔,有时候放流行歌曲、越剧、沪剧,连京剧也有。”

“那么热闹的戏,邻居会不会有意见?你们有没有试过根据邻居投诉要求进门?”

“没用的,疑犯很沉得住气,几个邻居都去砸门吵架,他根本不肯开门。”

“好吧,你辛苦了,给我盯紧点。”

挂了电话,陈梓骏像往常一样,从冰箱里随便找了点东西吃,一个人的房间总有些空荡荡的感觉,所以他打开电视,同时进了浴室洗澡,热水冲到身上时人很放松,配着客厅里隐隐传来的音乐声,他想,这个疑犯蛮邪门的,有谁会同时喜欢流行歌曲、越剧、沪剧、京剧,所有人无论如何会伪装,在兴趣爱好上都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可见这个疑犯有多么混乱变态,和他冷静的办事风格不同。

想着想着,他就在这点不对劲上梗住了,洗着洗着,他猛然‘啪’地关上水笼头,面色苍白地湿淋淋地从浴室里冲了出来,抓起手机又给同事打电话:“你确定他每晚肯定在家里?快去敲门,不行的话把物业叫来,就说楼下漏水,一定要把他从房间里敲出来!”

过了一会儿,同事回来了,无比颓败懊恼,“对不起,陈队长,房间里根本没有人,疑犯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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