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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仗义出手

渐离看着人模狗样,长了一张清隽公子的脸,实则骨子里却是喜闹不喜静的性情,他所到之处下榻的客栈,必然是城中最繁华之地。

他本就是玄胤真人唯一的孙儿,又是玄宗的少主,论资排辈,他到要向花溪草唤一声师姐,而萧宝贝更是早早就拜在了他的门下,是他亲传的徒儿。

此番花溪草母子离开北荒,他自然是放心不下的,便也就跟了出来。

花溪拾不好容易才将妹妹找了回来,自然也舍不得委屈。一行人一拍即合,当即住进了繁荒城最大的悦来居客栈。

这倒也合了萧宝贝的心思。毕竟他自出生以来,鲜少走出北荒,就算之前来过繁荒城几次,也都是草草离去,不曾深度游玩。如今不由看着哪里都觉得新奇。这不才刚坐下,就被楼下熙熙攘攘的唱戏声吸引过去。

"半年不见,这个臭小子又长高了不少。"渐离与花溪草对坐,一身青灰色的长衫衬的人越发沉稳,只是一开口,就还是没什么正型。

花溪拾怕妹妹不习惯,一路都在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就是此时,也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偶尔看看萧宝贝所在的方向。听着他们两人闲聊,也不多搭言。可以说是修养极好了。

花溪草的目光一直都跟在萧宝贝的身上,听见渐离的话,方才回眸,却见他手里的酒葫芦已经空了多半。不由冷声念道:"你若是敢喝酒闹事,我便让老头送你回玄宗。"

渐离显然对她的恐吓并不畏惧,甚至面上还满是毫不在意的轻笑,扬了扬手里的酒葫芦扬笑问道:"你觉得我会怕他?"

花溪草白了他一眼,懒得多言。只看着边走边啃着多半个馅饼回来的萧宝贝,不由疑惑:"这么快就饿了?"

萧宝贝咂着嘴,却摇了摇头,圆鼓鼓的脸蛋上还沾着一颗肉馅粒,难得有几分孩子气的模样回道:"实在是比老头做的饭好吃太多了,娘亲你也尝尝!"

萧宝贝肉嘟嘟的小手从怀里掏出一包特意买给她吃的馅饼,还冒着热腾腾的白气,"卖饼的大婶说凉了就不好吃了。"

萧宝贝给花溪草和渐离都递了馅饼过去,最后才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最后一块热乎乎的馅饼,低声朝花溪拾问道:"舅舅,您要尝尝吗?"

他目光极近真诚,并不是平日里与渐离或是老头在一起时的那般热络,当花溪拾听道他口中唤的那声"舅舅"时,开口的声音,就忽然有些沙哑,只见他正色接过馅饼,好似捧着什么珍宝一般,待细细咀嚼后才对着萧宝贝那如墨的眸子淡然一笑。只听他暖声说道:"好吃,这是舅舅吃过最好吃的馅饼。"

听闻花溪拾的话,萧宝贝总算是将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只要舅舅不讨厌他就好。

众人正吃着东西,就听窗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响:"公子,求您了,您就行行好,绕了我吧。只要给我三天的时间,我一定可以把我爹爹欠你的钱都还上。"

"三天?做梦!你可知道他欠下的这些钱,三天能生出多少利来,是你个小丫头能还得起的吗?除非天上掉馅饼!"

"馅饼!"人群中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就见空中落下一块被吃了大半的馅饼,正正好好砸在那男子脚边,整个画面好不滑稽...

萧宝贝贼兮兮擦了擦手上的油惺,忙不迭失的爬上窗台笑道:"我娘亲说了,赠人玫瑰,收留余香。姑娘不用谢!"

那人一见是个小奶娃娃在同他作对,当即就来了脾气,连声咆哮道:"你个小兔崽子!敢戏弄老子?来人,给我抓住他,往死里打!"

"欺负小孩和女人算什么能耐?想打架,公子我奉陪!"渐离手里的酒葫芦已经空了,只见他一个翻身,就已从窗口出去,翩然落在那恶霸的跟前,眸中尽是兴致。

"哪来的小白脸,也敢在大爷我头上动土?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繁荒城,老子说第一,谁敢认第二!"

渐离原本环抱着的双臂,忽然抬手掏了掏耳朵,满脸不耐烦的望了对面的人一眼,"想单挑,就一对一;想群殴,我一个就够。"

言罢他还勾了勾手指,尽是挑衅之态。那人本就是城中太守的独子,终日欺行霸市,还不曾在谁身上吃过这种亏,今日被人接连挑衅,早已下了杀心,厉声斥道:"全都给我上!女的抓到卖青楼,男的圏起来养花伶,那个小杂种..."

话还未说完,他的嘴巴已经被隔空飞来的白绫狠狠抽了数十个耳光,一张脸肿的如同猪头一般。牙齿都被打掉了好几颗,嘴角尽是血水。

"不会说人话的嘴巴,留着也没什么用。"花溪草最见不得的,就是旁人辱骂她儿子半句。

男子狠狠啐了一口血水,口齿模糊不清的叫喊道:"***...你个臭女人敢偷袭老子!给我通通杀了他们!杀!"

"死性不改。"这一次,没用花溪草动手,萧宝贝手里的扇子忽然凑到那人跟前,照着他那猪头就是一通狂扇。他手下的侍从都还不待回神,就已经被渐离拴成了一圈,各个蹲跪在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

花溪草总觉得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但真当动起手来,又顾不上那么多了。

街角马车里,千机药看向渐离的眼光并不算友好...

眼看着那两大一小的三道身影伫立街头,像极了登对的一家三口,实在碍眼。

当他的视线落在花溪草袖中藏着的白绫时,更阴沉的厉害。

柴青不知自家主子为何会变得如此的低气压,但还是尽量减少了自己的存在感。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萧宝贝才一进门,就扯着花溪草的指尖,正色问道:"他们会不会找那个小姐姐的麻烦?"

"与其有心思担忧别人,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这个闯祸精。"渐离随手抽了萧宝贝的后脑勺一巴掌,疼的小家伙龇牙咧嘴蹦到一边,连声对自家娘亲控诉道:"娘亲,他打你儿子!"

"嗯。"花溪草的话音才落,萧宝贝就一窜老远的冲上了二楼的台阶,软糯糯的包子脸上尽是委屈之色,眉头皱的像个疙瘩,嘴巴抽了好几下,却也没能说出半个字来。最后只听他负气似的冷哼一声,人就跑回了房间。他就知道,在他和老白之间,娘亲永远都会站在老白那边。

"你方才不该用破晓。"见萧宝贝跑没了踪影,渐离才沉下面色对花溪草继续说道:"这里终归不比北荒,凡事小心为妙。"

这破晓乃是老头五年前,亲自去黄泉以十万功德换来的玄光,所造出来的镇魂绫,长约三十三尺,有镇魂安魄之用。

常人都以为是花溪草以它做武器,却不知,是破晓自己有神识,完全能够分辨花溪草的喜怒而所动...

花溪草自知渐离是为了她好,也不多加辩解,只沉声应道:"嗯。刚才是我心急了。以后不会。"

经方才一闹,众人也无心再多留,只是不想,他们才前脚回房收拾行李,后脚就听楼下一阵打砸喊骂的声音震耳欲聋。

待萧宝贝探出脑袋去看,登时就被吓了回来,说话都有些结巴道:"娘...娘亲,是黑奴!"

黑奴之所以叫这么个名字,并非是因为其肤色黝黑,而是因为他们都是自幼便由药师用一种黑药材喂养出来的异种人,既有正常人的思维,又有兽的体能,只是思路相对单一,头脑不太灵光而已。几乎就是***般的存在。

听闻曾经的大渝也曾暗中以药物养过铁甲军,各个力大无穷,壮如牦牛,可却在一次意外中悉数丧命,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倒是无人知晓。

一般来说能买的起黑奴的,都是九州之中权势地位甚至财富极高之人。

但没想到繁荒城一个小小的太守,竟也有如此手笔。可见他这些年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这么快就找回来了,还真是不枉费本公子等他们这一遭。"渐离说话间就要往外冲,萧宝贝却是后知后觉的咽了口唾沫,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低声说道:"是...好多黑奴!"

花溪草闻言眉目微蹙,当即将萧宝贝拉在身后,全身却都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只是还不待她上前,花溪拾就挡在了她和孩子的前面,"待在这里,不要出来。"

渐离才一现身,就成为了众人争相攻击的对象。眼看着那五六十个体壮如山,眼大若铃的大家伙们挥动着板斧和链锤朝自己招呼过来,他也不敢轻敌,当即长剑出鞘,铆足了气力,朝最前头的人劈去。

只见他那长锥一般的剑身在碰撞那人板斧的瞬间,击打出一连串的火星,再回眸,黑奴手里的板斧已经碎落成渣,掉落一地。

所谓趁你病,要你命,数到剑气齐发,为首的黑奴连躲避回击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应声倒下。渐离的杀气成功威慑到剩下的人,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对于黑奴而言,战斗打响,除非战死,没有战停。他们高出常人一倍的身子行动起来丝毫不见愚笨,反而比一般人还有更灵活几分。他们那人头大小的拳头,所到之处,便是梁柱,也会被砸个稀巴烂。

与黑奴交手,最忌讳的便是恋战。可偏偏渐离此时打红了眼。接连放倒数十个人的情况下,还在不管不顾的向前冲着,眼看就进了众人的包围圈。

站在黑压压的人群之中,渐离的身板显得那样纤瘦弱小,好似一个纸片人一样,好像被他们随手一挥,就会拦腰折断。

萧宝贝打从渐离出去开始,就一直用肉呼呼的小手捂着自己的双眼,偶尔透过指缝间的空隙撇上一眼外面的战斗,也都在血液喷溅的时候重新合上,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词的嘟囔道:"诸邪回避,百无禁忌..."

楼下的黑奴已经被渐离打到大半。只剩数十个负伤硬撑的大怪物还在对他围剿。只是渐离此战也并未讨得半分甜头。

此时他原本青灰色的长衫都已经辨别不出颜色,上面满是血污...

转瞬间,花溪拾也清理掉楼梯上最后一个黑奴,转身加入楼下的战斗圈中。

因有外人闯入,渐离一个分神,被身后黑奴手中的链锤砸了过来,好在他反应灵敏,瞬间躲过一截,只是束发的玉带被震碎,三千墨发瞬间披散颈后,不见狼狈,更多了几分邪魅与狂涓。

"慕公子带着她们先走,这里我来断后。"

"花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论打架,若不是我被他们打死,便是我打死他们!"渐离扬声长笑,手中一把断情剑冠以十成的内力,挥舞的更加剽悍。剑气所到之处,隐隐寒光四现。

有了花溪拾的加入,黑奴明显更招架不住,只是须臾,便悉数倒地。

站在楼梯口的萧宝贝,手里的金算盘打的乒乓响,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形状,只听他故作老成的叹了一口粗气道:"高阶黑奴,至少五万两起。今日师傅这一架,活生生打没了人家二百五十万两银子,真是作孽,作孽啊..."

"我呸!就这群杂碎,也值二百五十万两?我看把后面三字去掉还差不多!"渐离不知何时已经换了身干净衣衫出来,这才见他身上竟是半分伤都未受,除了那个因花溪拾突然加入而失神被人打断的玉带,倒是没有任何损失。

萧宝贝将金算盘上的珠粒清空,重新收回到袖中,面露讨好之意的朝正准备进门的千机药扑去,只见他才一拔腿,就被渐离拎着后衣领给提了起来,眉目微蹙道:"萧宝贝,你若是再敢给老子出去惹事生非,老子现在就打断你的狗腿!"

"哦..."娘亲之前对那人的防备他都看在眼中,只不过他实在是对他身上那支金鞭太感兴趣,所以才想探个究竟。可如今连渐离都如此厉色说他,看来那男人的确危险,并非他能随意招惹的。

如此一来,萧宝贝倒是规矩了不少,不再做其他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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