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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约翰兵败成俘虏夜宿芦荡遇大鹏

第三十回约翰兵败成俘虏夜宿芦荡遇大鹏

高门户大战超二,脑他剑中夹镖,险些作了剑下亡魂,动了杀机。

这一刀灌了九成《玄功》内力,顿时刀刃上刀气直喷;他是具有九牛二虎之力的超人,金刀又是罕见的宝物,超二如何经受得起?

只听见“咔嚓”一声,架起的宝剑应声而断,超二吓得魂不附体,极速退後一大步才躲过一劫,不然连人劈为两半!现在方知此处是他埋骨之所。

南蛮跨前一步,举刀再劈,刀未落下人已倒下。赵显过来以手指一试鼻息,没气了!仅仅两招就不战自绝,苦胆被吓破!

小林子跟虞华投嗤之以鼻:“就这种熊样也敢称陀螺国第一猛将,不把人笑死了!”廖庞德自知多口闯祸,再也不敢言语。

剩下的六个圣约翰、六个音约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身陷罗网,难逃一死,还是自找的,你说冤不冤?

又是讨厌的小鬼出头,手里拿着两把匕首,嘴里吹了口气:“说!你们想怎麽死法?”

一只眼的胖子圣三喝道:“小鬼头,不要欺人太甚!有本事放马过来,老子皱下眉头不算英雄好汉!”

“小爷就成全你!”小子正要动手,赵显拦住:“兄弟,这个胖子就让於愚兄过过隐吧!你们都杀了那麽多陀螺人了。”

这话一说,六个圣约翰都激动起来:“要死了,简直把我们当成死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拼了吧!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二十年後又是一条好汉!”

赵显把眼一瞪:“吵什麽吵?找死还不容易!缺只眼的朋友,你先来!”高门户朝他作了个手势,拇指食指一环,再用手指一点。

“有数!他跑不了!”

圣三大怒,鬼头刀平举,刀背朝外,刀口向内,嚎叫着冲了过来,此招看似笨拙,其实暗藏杀着。等到二人临近时,刀身突然转变九十度,正对对方脖颈,横向一刀,百发百中,端的十分厉害,取名为《鬼剃头》。

赵显左腿在前,右腿在後,单手握枪,耍起枪花,煞是好看。

为何呢?他这杆枪通身金黄,枪头部分是绿的,枪尖银白色,配上红缨共四种颜色。枪杆连抖七下,远看五彩缤纷,仿佛玩杂耍似的。

圣三约翰蛮牛似地冲来,正要使出杀招,哪知傻大哥突然右腿跨前,正逢刀身由横向改为直刺,旋转的枪花中,枪尖一蹴而就,正中咽喉。圣三的鬼头刀虽然一阵风似的平扫过,毕竟离赵显的头颅还有一尺多,远够不着。

圣约翰第三在武林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不料在这个年青人手中只是一合之将!哪个还敢龇牙咧嘴?

张鹏首先鼓噪:“赵大哥的《七探蛇盘枪》使得绝妙,可谓天下无敌,小弟自叹不如,佩服佩服!”

“哎?贤弟的《百鸟朝凰枪》才是古今一绝,愚兄岂能与你比肩!”

二人一吹一捧,把众约翰吓得半死,刚才几个说大话的顿时哑口无言。

虞华投最喜好事,不怕讨人嫌,把玩一对匕首,招招扬扬:“尔等不是说不成功便成仁的吗?怎麽现在成缩头乌龟了?哪一个站出来,小爷超度他!”

小鬼狠天狠地,无人敢招惹他,出来就是个死。

高门户出来见风转舵了:“诸位要想好了,我手下个个都能顷刻之间要了你们的命!尔等不为自己作想,也要为家人作想,妻儿老小谁来养活?不过就为了几个钱嘛!把命搭上值不值?”

五个圣约翰相互望了望,有人问道:“照你这麽说我们该怎麽办呢?”

小林子插言:“投降呗!无条件投降!”

几个人仿佛看到了光明,议论纷纷,又问:“能保证我等什麽权利?”

“做你的大头梦!无条件投降,能保住吃饭的家伙就很不错了!”朱能等不屑一顾。

“难道要手铐脚镣的坐牢?”

“那倒不至於!你们还是当头儿,领导军队,不过是手拿工具的劳动大军。一句话,苦力的干活!”高门户此话一说,诸侠知道他已然胸有成竹,计划在先了。

“主公难道就不怕他们逃跑吗?”赵显有些担心。

“所以说,手铐可以免掉,脚镣是不能少的!”又是虞华投的主张,几个约翰恨不得把他生吃了。

高头领点头:“这件事就劳烦二位将军全权负责!至於剩下的六个音约翰还是请朱大侠动点手脚,不要他们的命,残废人留在农场里掏粪看厕所,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二、五、六、七、八圣约翰心中暗骂,这个姓高的小畜生脸上笑嘻嘻,其实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落在他们手上不死也得脱层皮!墙倒众人推,听天由命罢!

只听见杀猪似的喊叫,朱能动手了。无疑是杀鸡儆猴!

果然五圣约翰被戴上脚镣,去城外大营招降纳叛,廖、欧阳二位将军作为战胜国一方处理俘虏事项,喜从天降。

晚上,九和城中大摆宴席,庆贺大捷。大王赫连诚未能出席,自原三合王与皇後罹难被制成木乃伊後,痛不欲生,一病不起,日趋加重,看上去驾崩的日子不会太远,全国上下又蒙上一层阴影。

宴席上主要谈的还是如何处置这批俘虏的话题。

高门户认为,这次战役胜得侥幸、胜得危险,一旦地方控制了城门,後果不堪设想。究其原因还是城池不牢固,缺少一样设施!

林、虞二小马上猜出:“护城河!”

“对!有了护城河,再加上吊桥就能避免类似险情再次发生!”

这一说连廖、欧阳都明白了,挖一条小河将仙女湖的水引自城墙外,劳工嘛就是陀螺国的俘虏,圣约翰自然成了监工。就这麽简单!

赵显笑道:“诸位只猜对了一部分,河是要开的,不过不是小河,是大河,一条通往陀螺国的大运河!”

“啊!”众人喜不自禁地将信将疑。

“看来头领哥哥一定有了天大的喜讯,不然不会有如此大的动作,快快说与我等听!”虞小子已经觉察到了。

“请赵兄说吧,他还有超大喜讯呢!”

“好吧,我先说,说漏了请主公补充!”

高、赵二人自农场西行,来到仙女湖边,登上一艘带桅的小木船,便打发向导回转,自行驾船。南蛮从小在太湖边长大,行船、水性好得不能再好,这点小事完全用不着他人代劳。

按照事先定下的路线,径直向西,过了湖中央便越过国境线,对岸就是人鱼国了。

仙女湖不比太湖小多少,只是湖里芦苇十分茂密,把好端端的大湖隔成若干小湖,港汊无数,航道狭窄,穿行其间犹如在迷宫中,充满了神秘感。

不仅如此,湖中莲藕随处可见,触手可及,就地采摘,湖水洗净,当场吃十分可口。兴奋之余,小子扯开嗓子唱道:

仙女湖水呀浪呀麽浪打浪啊,

太阳一出闪呀麽闪金光啊。

船儿穿行在芦苇荡,

心情真欢畅……

“不好,起风了!”

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股风来得好突然好猛烈,四周的芦苇瞬间激烈地摇摆起来,“沙沙沙”的响声,犹如千军万马奔驰疆场,二人不免胆战心惊。

木船艰难地行进,刚刚过了湖中央,北风劲吹,掀起滔天巨浪,几乎要把小船打翻,好在南蛮撑船的技术一流,稳稳地把握住舵,蛇行似的在芦苇中七拐八弯地穿梭,总算有惊无险。

只是苦坏了赵显,不停地舀水,一个接一个的排浪,灌满了船舱,不连续排水非沉不可。

整整折腾了一个白天,天色渐晚风才渐渐地平息。二人筋疲力尽,躺在船板上迷迷糊糊地睡去,任凭木船随波逐流。

“嗵”的一声把二人惊醒,高门户揉揉眼睛大呼小叫:“到了,到了,靠岸了!”

“不会吧,主公!哪有这麽快的?”

再一望,敢情!眼前是一个长满杂草灌木的小岛,密密麻麻的芦苇把小岛遮掩的严严实实,如不身临其境还真发现不了这儿有个岛!

高门户将船拢了岸,赵显把湿透了的行李搬上小岛,砍了灌木茅草升起一堆篝火,烤乾衣衫;随身带的乾粮成了一团麺疙瘩,只好打了两只野鸭,烤着吃,还别说,味道好极了!

吃罢,抱了两把乾草摊了两床地铺,仰面朝天休息。南蛮又来了兴致,随口又唱起即兴无锡小调:无名小岛芦苇荡,

一片好风光。

菱藕随手采,

野鸭排成行。

天是被地是床,

数着星星进梦乡……

“拜托,主公!不要再唱了!白天唱曲唱出一场大风,险些掉入湖中喂鱼虾,不要再唱出什麽祸事来!

“我也拜托仁兄不要信口开河,那场大风不是唱出来的,是你招来的!”

“怎麽赖到我的身上?岂有此理!”

“怎麽不是?古语说得好:云从龙,风从虎。有赵兄这员虎将过湖,狂风焉能不来?”

傻大哥无言以对,不过心里喜洋洋,谁不爱听奉承话?

哪知黑夜中有人答话:“善言巧辩憋死个没嘴葫芦!”

“啊!”二人大吃一惊,这荒岛之上哪来的话音?难道……

“定是一位上仙在此坐禅!”小子又是自作聪明,信口胡诌。

“真的假的?”

“怎麽是假的!如假包换的大仙!”

“不错,某确是一位得道的大罗神仙,然而不是在坐禅,而是在晾翅!”

“怎麽样!我没有说错吧?秉大仙,可否容我等凡夫俗子拜见吗?”

“可是可以的,不过要站远些!”

二人循着话音找寻过去一看,惊得瞠目结舌!荒岛中央的草丛中蹲着一头巨鸟,体型大如水牛,遍体金黄,再看模样,同金雕相仿,却能口吐人言。岂不要吓坏人!

赵显壮着胆子问道:“请问上仙,您在干吗?”

“晾翅!”

“何谓晾翅?”

“如同蛇蜕壳,本座虽已了道成仙,总是兽类,固本还原总是免不了的,一甲子必须换羽一次。今天是冬至,正是晾翅的黄道吉日!”

“哎呀呀,这还了得!大仙切莫再说话,弟子二人为上仙护法,若有冤家仇敌、鬼魅魍魉敢来骚扰,在下定与他们决一死战!”

“很好!那就有劳二位了!”

大鸟不再言语,二傻手执刀枪,忠於职守,护法到天亮。

拂晓,大鸟功德圆满,退下昔日的羽毛,换上崭新的绒装,遍体金黄。迎着初升的朝阳鸣啼三声,身子一抖,呈现出一尊仙体。火眼金睛,两腮无肉,尖嘴高鼻梁,脸上三道金印,不知是何方神圣。

傻大哥合掌问道:“请教上仙道号!”

“吾乃大鹏金翅鸟是也!”

“哦!就是那位摆下金刀大阵勇鬦鬪战胜佛的上仙麽?後来,後来……”

“哈哈哈哈,说下去嘛?後来被齐天大圣大得落荒而逃,是不是?”

小子惊恐万分,连说:“不敢、不敢!”

“哎-!不要慎小谨微,事实原本就是这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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