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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自投罗网

受雇用的姑娘不辱使命,将侦察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做了汇报。张二楞听了十分兴奋。他知道枣花儿虽然面临了危险,但是危险已经过去了。她被华子叔保下来,去重机厂上班了。看来,自己不用担心她了。

看看面前这位长相酷似枣花儿的姑娘,张二楞忘情地拉了她的手,说道:“姑娘,知道我为什么请你与我同行?因为你长得太像她了!”

姑娘毫不理睬他的多情,反而冷冷地告诉他:“快去为我开一个房间,我可不想与你住在一间屋子里。”

“我可以给你加钱。”张二楞知道再开一个房间要花更多的钱,就同她商量能不能凑和着住在一起。

被雇用的姑娘最终也没有同意他的要求,于是,张二楞主不得不为姑娘重新开了一个房间。

尽管这样,姑娘第二天就索要了工钱,离开了锁阳。其实,她觉得一个屋子睡觉也没什么,但是她担心这个男人的不正常。如果两个人到了一张床上,也许他会更不正常了。

姑娘的离去,让张二楞感到一些遗憾,同时也感到不必这么躲躲藏藏了。吃了早饭,他就很悠闲地走到了锁阳市区一条热闹的小街上。他知道,自己一个外来的民工,在这儿没有亲戚、没有朋友,只要不去重机厂那一片工地,就不会有人认出自己来。

秋天的阳光从小街的一边倾泻下来,使街道一半明亮一半阴暗,他走在明亮的那一半里,眼睛微微地眯着,头顶和脊背上有一种热烘烘的感受。这种感受非常好,使他觉得自己一直是这么走过来的。从前天,从昨天走过来的,中间没有过停顿和波折。一种油炸糕的香气从阴暗处飘过来了,他像狗那样皱了皱鼻子,原来这条小街上也有油炸糕,像重机厂工地附近那条小街一样,他就去买了几只金黄澄亮的油炸糕。他买油炸糕时温和地笑着,店家也温和地笑着。给他把油炸糕放到一只乳白色的塑料袋里,他提这只塑料袋来到一棵树下,在这棵翠绿的树下蹲了下来,眼睛瞅着前面一所即将举行开业典礼的小店。小店前面放置了很多祝贺的花篮,花篮一侧摆放了一地即将点燃的鞭炮,看不出这个即将开张的小店是干什么的,但是却来了不少高级轿车,那位主事的女士长得很漂亮,特别是她的身旁,还有一张他熟悉的脸:咦?那个男人不是华子叔吗?他怎么也来这儿了?张二楞看到这儿二话没说,拔起腿来就跑,尽管没有人追他,甚至根本就没人注意他,但是他依然逃难似的,一双腿跑得飞快。

自从茨妃与薛振华谈妥了合伙开复印店的事儿,茨妃就紧锣密鼓忙地活起来。租房子,装门头,添设备,办执照,跑税务登记,全是她一人揽下来。几天工夫,该办的手续都有了,万事俱备只等选了好日子便可开业。开业的日子茨妃选在农历的八月初六,开业那天,薛振华的意思一切从简,不显山不露水开门营业就是了。茨妃却说那也太污霉了,起码要放挂鞭炮热闹热闹,以求生意红火。最后,还是在太阳从屋顶升起的时候燃了一挂万头的鞭炮,硝烟过后留下一地的纸屑。放鞭的时候薛振华远远地看着,路边也有行人和附近的商户看热闹,不经意间薛振华在人群后的树下发现一张似曾见过的面孔,细一看这不正是携款潜逃的张二楞吗?就大踏步走过去,没想到这时候的张二楞已经警觉,开溜了。这时候,又有人前来祝贺,茨妃提醒薛振华接待一下客人,他好懊恼地返回了店里。

中午,薛振华与茨妃让将前来祝贺的朋友领到一家酒店,算是对开业的庆祝。自那晚薛振华拒绝了茨妃,茨妃不但没恼反倒对薛振华更加敬重,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饭间茨妃说:“若能将咱们公司打字复印的活儿揽过来,我们的生意就好做多了。”薛振华回道:“我和办公室主任打个招呼。”茨妃说:“我也找机会疏通疏通办公室其他人。”薛振华又说:“咱们公司文印活儿虽少一些,送给别人也确实可惜,干脆让他们将活交你们做。”吃了一会儿茨妃说:“宁宁回北京,你孤身一人也没个着落,不如常来我家吃吧。”薛振华说:“不妥,锁阳就这么大,传得满城风雨不是招惹是非么?”茨妃笑说:“原以为振华总裁结了婚一定很开放,没想仍这么传统。”薛振华说:“传统的东西不也挺好的么?”茨妃说:“振华人长得帅,身边又不缺美女,怕是看不上我这丑陋妹妹了吧?”

薛振华听了只是红了脸低头不语。茨妃望着薛振华悄声问道:“你也是见了妹妹身子的人,还不算老吧?”薛振华眼前就浮出延安窑洞里她那一双丰乳,忍不住笑了。茨妃说:“我只得你一句实话,印象如何?”薛振华想起韩愈的一句诗,便回道:“芭蕉叶大栀子肥。”茨妃听了哈哈笑道:“你啊,倒不是那满嘴谎话的男人。”薛振华又想起白天开业见到的那个颇像张二楞的男子,问道:“实话告诉我,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茨妃听了一脸的困惑,反问道:“振华怎么想起问这话来了?”薛振华还不知那男人是不是张二楞,又不便告诉她,回道:“随便问问,开业来看热闹的不少,怕有坏人盯上这儿。”茨妃听了哈哈笑道:“我一个小店,还怕强人打劫?振华一定听到什么风声吧?”薛振华忙掩饰道:“别多心,随便问问罢罢了。”茨妃笑道:“算了吧,你谎都不会撒,看脸都红了。”一句话将薛振华说得不知所措,幸亏茨妃不再追究,轻轻将话题转向别处。

下午上班后,薛振华因中午与茨妃喝了酒,上班不久就开始犯困,强撑着听了几个汇报便瞅个空子趴在桌上打起盹来。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进来,激灵一下便醒了,细看是人事部经理“元妃”,就说:“进来也不敲门,吓死人了。”“元妃”说:“平日里总见你精力旺盛,今日怎么也犯困了?”薛振华解释道:“晚上没睡好,中午又忙着应酬,趁着没人打个盹。”“元妃”说:“法院的人今日一大早就去了省城。可能是向省委组织部汇报孙水侯的事情吧?”薛振华说:“行啊,我正愁没法儿跟国家公司总裁说这件事呢,这次由法院出马,事情就好办了。”“元妃”就提醒他应该请市委组织部有干部处长吃顿饭,表示谢意。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薛振华回道:“现在走还早,快下班的时候你喊我吧。宁宁去了北京,我正愁惨没地方蹭饭呢!”

元妃走了出去,薛振华突然想起上午看到的那个颇像张二楞的男人,立刻将队长找来商量怎么办?保安队长说立即报告刑警大队。于是,刑警大队就将张二楞身份证上的照片印发到市内各大旅店进行通缉搜捕。张二楞所住旅社的人本来就觉得他很怪,一看通缉的照片更明白了。就将张二楞的信息报告了附近派出所。按理说派出所的人抓一个张二楞不算什么难事,只因为旅社的人晚上反复去了几次他的房间。也就让他有了些警觉。据说他一个晚上都没好好睡觉,警车一开到,他就从三楼的窗口跳了下来,在二楼被一只空调外机碰了一下,到达地面时又砸在几辆自行车上。等警察赶到他身边,他拖了一条腿坐在那儿,傻傻地看着警察和旁边的围观者。后来警察就把他送到了医院的病床上,先治病再审讯。

由于睡眠不足,躺在病床上的张二楞显得神情萎靡无精打采。同室病友还以他沉浸在病痛的伤感里,就开导说“何必这么悲伤?等到伤好了。还可以出去拼搏一下的,现在干工程最挣钱了。”张二楞觉得痛苦的不是病痛,而是寂寞。他想,自己摔成这样子,为什么就没有人来关心、来安慰自己呢?看到同室病友的女朋友对病友千般呵护,万般关爱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给枣花儿挂了电话。他现在暴露了,隐藏不了了。只好打电话给她。再说,现在他在病床上与她见面,总比将来去看守所或者去监狱见面好多了。

枣花儿接了他的电话,大吃一惊。当她听说他在医院里,觉得不来看看不近人情,就答应前来看望。但是,枣花儿没有一个人来,而是找了薛振华。薛振华日理万机,哪儿有这种时间?可是,他觉得张二楞在自己的心里始终是一个神秘人物,就答应与枣花儿一同前往。

枣花儿虽然来到医院,但她并没有靠近张二楞,只是站在病房门口远远地看着。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颜色很深的太阳镜。旁边站立的是他的华子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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