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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撕了你的面具

乔轩生,道上乔四爷的长孙,乔四爷长子的遗子,今年二十五岁。因父母早亡,他从小就跟在爷爷身边,见惯了道上的魑魅魍魉,硬生生把自己练成了个才智兼备、心狠手辣的魔王。只是,他生的临风玉树,又习惯挥金如土,不知情的,还当他是个只晓得败光祖业的纨绔。

方才乔轩生的话,像根刺一样扎破了夏若水那只装满了卑微的气球,恼羞成怒的她想反驳点儿什么,着急之下嘴又跟不上趟,只能指着乔轩生说出你...你..的话,真到像了一个结巴。

“乔轩生,你这一语双关,既欺负了我本家妹子,又欺负了我表妹。”殷轩伟握拳砸了几下乔轩生的肩头,带了不满说道:“这还是在我家机场,你也多少有点自觉性,别没皮没脸的。”

被锤了乔轩生到也不恼,假意抚了抚肩头,噙笑道:“你说你这人多虚伪,谁亲谁疏你压根心里就有数,自己都说出了本家和表亲,又来往我这儿扣屎盆子,本少不接。”

殷轩伟干笑了几声,既不解释也不反驳,就只骂乔轩生嘴太欠,想把他舌头割下来。

殷轩伟对乔玄生一席话的默认使得夏若水愈发的尴尬,但她也没昏了头,还拎得清轻重,到底是没敢忤殷轩伟。

“大哥,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夏若水因憋着一股气无处宣泄而声音有些发颤,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今天竟是如此难堪。

殷轩伟也没虚留,只是说晚上的家宴得回来,别惹了殷老爷子不高兴。而乔轩生更完全不理会夏若水是否离开,径自向休息区走去。

乔轩生不拿自己当客人,可殷轩伟得尽到主人的礼数,他摇摇头也跟了上去,迈了几步,却发现殷鹂还在站在原地未动。

“殷鹂?”殷轩伟声音很温柔。

“噢,来了。”

方才乔轩生怼夏若水的那席话让殷鹂感到醍醐灌顶,她突然明白自己今天是做了无用功,因为即使自己再怎么被讨厌,只要挂上了殷小姐的标签,那人就无所谓,他要不是人,而是殷小姐及背后的殷家。

殷鹂沉浸在自己的推想里溜了神,听得耳边嗡嗡,只当是他们在打诨,并未细听。她大哥叫了自己,这才回过神来,亦步亦趋的跟着去了休息区。

“这小子就是嘴损了点,人不错,你要相信爷爷的眼光,他那么疼你,想把最好的都给你。”殷轩伟自以为殷鹂的失神定是受不了乔轩生刚才的话,毕竟殷鹂一直以来给他的感觉都是清纯可爱的,他怕那混蛋说轻不轻说重不的一席话,伤了自家妹妹。

“就是,你跟了本少,不委屈。”乔轩生懒散的窝进沙发,狭长的深棕色眸子看着殷鹂。

这个臭小子,嘴欠,耳朵也长。殷轩伟想。

殷鹂知道乔轩生在看着自己,她低下头,浓厚的小扇子遮住了眼波。此时她已无需再刻意在自己身上做文章了,所以不想接这话茬。

殷轩伟只当她还在生气,所以才不言语,瞪了乔轩生一眼。

乔轩生却跟没看到似的,他也没了话,只是噙着笑用那一双深棕色的眼睛继续打量殷鹂,这个丫头,若真如表相那么天真,就不会这么波澜不惊。

乔轩生的眼神犀利又带着玩味,殷鹂躲不开,感觉自己受到了视觉强奸,毛孔都被盯开了一般,浑身都难受。她蹴的站了起来去了洗手间,竟是连招呼也没打。

殷鹂低头沾了少量的水拍打在脸上,驱赶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你其实根本不愿意。”

声音入耳,殷鹂的动作顿住,猛的抬起头,从墙壁的镜子上看到正依着门框面向自己的乔轩生。又是那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她扶在椭圆形脸池边沿的手攥成了拳头,水珠顺着脸颊滑向脖颈也顾不得擦。

“可你根本说了不算,”乔轩生走过来,不由分说的一把揽住殷鹂的腰,稍稍一带,两人的身体就贴在了一起。他一手摩挲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使得她仰望着自己,“否则,也不会穿这种东西来恶心我。”

殷鹂从未和陌生男人有过如此近距离接触,她挣扎着,却被他箍的更紧,他的手一轻一重的摸着自己的腰,更加剧了那种不舒服。

而且听了他的话,殷鹂心中不免有些紧张:她是知道自己的意图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专门过来拆穿自己,意欲何为?

她正要说些什么,乔轩生却用了力在她腰际,生生将她提起了一个高度,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殷鹂愣住了,眼睛瞪的硕大,这个姓乔的就这么没由来的夺了她的初吻,她又惊又怒,扬起手就要打他,可还没碰到那厮,小臂就被抓住,而且还被顺势压在了洗漱池上,他就压在她的身上裹着她的唇,还把舌头顶了进来,温热的撩拨着她的小舌,一点点攻城略地,她心跳加速,无处可逃。

殷鹂回过神,恼怒自己的没出息,抬手对着乔轩生的胳膊又掐又挠,乔轩生吃痛蹙眉不悦,但并未打算放过她,他就是要看看这个善于伪装的女孩的真面目。

他绕到殷鹂背后的手拉开了她套裙的拉链,大手伸入衣内,摸着殷鹂滑嫩的脊背,那触感太过舒服,惹的乔轩生小腹一阵紧,险些忘了自己只是试探试探。

他的肆无忌惮彻底惹毛了殷鹂,她疯了一般的挣扎使得乔轩生刚燃起的欲/念,瞬时冷了下去。

乔轩生撑起了身子,痞笑着看了看胳膊上的抓痕,又看了看已站起来、正弯着手臂拽着后面的拉链往上拉的殷鹂。

“用帮忙么?”他随口问了句。

殷鹂虽面上没反应,但内心吃惊眼前这个男人怎么能在对一个女孩做出如此事情后如此云淡风轻,她觉得这个人真是恶心透了,他的心跟他的外貌一样,兽性十足。

“不用,”殷鹂心里已有了打算,她面无表情的重新梳理了头发,平静地开口,仿佛方才那个疯狂挣扎的人不是她,“这件事我会告诉爷爷。”

“如果不想被殷爷爷知道我的恶行,就主动退婚?”乔轩生撩起殷鹂的一撮头发嗅了下,满眼都是戏谑。

他,看穿了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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