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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持刀斗殴事件

尽管开头不顺,却没有影响几人游玩的心情。上林本想早点去医院检查下林的伤口,他却满不在乎,打死都不离开。四个人转来转去,所有娱乐项目都玩了个遍,这还不算。像摩天轮、过山车等刺激性的项目,秋下林拽着长生一遍又一遍,乐此不彼。

幸亏游客少,不用排队。

饶是如此,到了后来,负责启动的员工也受不住,从控制室里跑出来求他们别再坐下去,两人这才悻悻而去。

打游乐场出来天色已暗,已经没有回程的公交车。上林自己在怀桥市新开发最高档的小区拥有三套房子,却不好在季允文面前显摆。好在长生的父母为他着想,前年特地回来怀桥市,在市区买了一套两室一厅供他和姥爷居住,平时也没人去住,姥爷偶尔回城看朋友呆上一两天,长生有钥匙,建议今晚住下,明天一早去书店买书,回家。

张红卫听说他们打算在市里住下,很不放心,吆喝着派车去接人,秋下林巴不得离开家里自在享受,电话里连说不用,不等他姐接过去,擅自挂断。张红卫拿着挂断的电话郁闷了半晌,想起女儿七八岁就敢独自进城,没几年上海跑的比她都熟,方才释然。

下林和长生都在,想来出不了岔子。

找间小吃摊随便吃了点东西,疲惫不堪的四个人来到长生家里,边看电视边聊天。开始时气氛倒也融洽,三个男生有说有笑。

他们看得是体育节目,上林兴趣不大,边看边发呆,突然觉得有人牵住了自己的手,回神,季允文很正经的对着电视,目不转睛,却偷偷拉住了她。

上林抿嘴,觉得这般‘偷情’很刺激,默不作声,也假装一本正经的看电视。

他们两个你来我往玩的高兴,却不知惹火了秋下林。

嫌坐着太累,不顾姐姐懒骨头的讥讽,半个身子躺在地下看电视,正想回头抓点茶几上的水果吃,却一眼就瞄到他们的‘□□’。

再看长生全不知情。季允文还煞有介事的和他探讨篮球比赛中技术犯规的问题,当下怒火高炽,鼻子里头冷冷的哼一声,阴阳怪气:

“唉,手好疼……”边说边瞄他姐。

上林闻言紧张:“疼?破了吗?我就说去打破伤风针,被野物抓伤,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下林吹吹头发:“也不是太疼——我就是想起我哥今天英明神武,几句话就吓退那小猴儿……不像某些人,脑子太直,有勇无谋……”

季允文沉下脸:“你说谁呢!”

下林瘪嘴:“我说外人好玩呢,又没指名道姓!”

“祸是你闯的,我帮你处理,你不谢我,反而怪我?”季允文满腹委屈。我争强出头还不是因为你?

下林咧嘴,轻蔑的一笑:“得了吧,我可受不起——再说,我哥和我姐都没说什么,你算哪根葱,我还谢谢老天爷呢!”

季允文腾的站起,居高临下:“你!”

指着下林气得说不出话。

上林满头雾水,刚才还其乐融融,怎么一会儿功夫又吵起来了。他们两个也不是第一次针锋相对,上林只当两人不对盘,居中调解:“好了好了,看电视。下林你少说几句!”

季允文得意的表情还没挂在脸上,她又说:“允文你也不对。今天那种情况如果当真打起来,怎么看都是我们没理,幸好长生阻止了你,否则就是一场麻烦。”她的本意很好,希望季允文吃一堑长一智。

秋上林毕竟是女人,她不了解男人的心理,尤其青春期的男生渴望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成为超人的心理。

季允文本来就窝火,再听她教训,看着下林得意的表情,李长生貌似冷淡实则嘲讽的眼神,脆弱的少男心受到重创。

别人也就罢了,连你都不相信我,连你都嫌弃我!

你们三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就我一个多余!

咬咬牙,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走!

转身,砰的摔门而去。

上林傻了。

这算怎么地?我没说他什么啊,我既没尖酸也没刻薄,几乎算得上语重心长,他生气了?为什么生气?生谁的气?

无声的询问,下林吐舌,长生耸肩表示不解。

天色已晚,他一个孩子,对附近的道路又不熟悉,上林无奈,只得穿上外衣去找他。

上林刚出门,长生也跟着站起,下林拉住他,劝阻:“哥,你别管。你不知道,小白脸刚才偷偷拉我姐的手,让他走,我看着他就讨厌!”

长生瞪他:“就因为这个你把他气走?”

下林点头,有点懵。咋觉得我哥不高兴呢?

长生恨铁不成钢,狠狠的瞪他:“把他撵走了,你姐呢?”

下林更懵,随即反应。是啊,我把季允文撵走了,我姐也跟着走了。夜黑风高孤男寡女……连忙推他:“快去快去,别叫小白脸使坏占我姐便宜!”

住宅楼的位置略显偏僻,附近都是住家,少有车辆经过。小区里静悄悄的,几个人影在小区楼下转来转去。

其中有一个,赫然是猴山的管理员。

今天吃了憋,越想越不是滋味,怒上心头纠集了一帮哥们要血仇,从游乐场一路跟着他们到小区,路上都是人,没空下手,本想进了小区再收拾他们,没料想追踪的人出了岔子,一眼没看到,失了对方的踪迹。

只知道是这栋小区,却不能确定具体哪栋楼。

猴管又不甘心空手离开,在小区里转悠了好大一阵,巴望能遇上他们。正当几个哥们都不耐烦,只好空手而归的时候,却见某栋楼里跑出一个人。

他定睛一看,嘿,正是今天想动手的愣头青!

刚想缀上去,楼里又跑出一个。猴管心喜,好,是丫头片子!

手一挥,悄悄缀在两人身后,只等到了僻静的地方,就要开杀戒,劫富济贫!

凭什么你们能花五十块钱只为看猴子,我却每月拿着可怜巴巴的工资,点盘猪头肉都得犹豫半天!

上林和季允文并不知道他们已被人盯上。季允文顾自疾走,上林一路小跑,勉强及得上他的速度,气喘吁吁:

“你到底怎么了?”

不说话。

“生气了?因为我说你?可我是为你好……”

吃他一瞪,泄气。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该责怪你……”不免心下唏嘘。若对方是秋下林,又或是李长生。莫说道歉,我一个巴掌甩过去,你敢冲我瞪眼?再瞪一个试试看!

唔……夸张了点……下林也就罢了,长生现在可打不得。虽然不至于反打回来,但被他冷冷看上一眼,都觉得透心凉清清亮,啧,越来越不可爱了。

季允文更气:“我是因为你说的话?”

上林迷糊:“那你为什么生气?”

季允文寒着脸,疾步走,上林拽着他的袖子,苦口婆心:“好了好了,不管为什么先回去好不好。大晚上的,天又黑了,外面很危险……”

肥皂剧里最常出现的情节莫过于女主受了委屈在夜里跑出去,被坏人盯上意图不轨。剧里自有英雄救美,我虽有钱又聪明,奈何手脚无力打架无能,到时候只能成为负担……我说,咱能不能不往黑暗没光的地方走?

一路疾走,赶巧进了街心的小花园。

这里没有路灯,也没行人,就连经过的车辆都没有,四下静悄悄,上林只听着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季允文终于良心发现,不再疾走。

“我们先回去。”拽着他就要往回走。

偏僻的街心小花园,暴力犯罪事件多发地点,秋上林不想试验自己的运气有多糟糕。

正常人喜欢灯光明亮,只有不正常的人才往黑暗的地方钻,因为黑暗藏污纳垢,便于犯罪。肥皂剧里的女人们总抱怨坏人太多,却不动脑子想想,只怪她们去的地方就有问题。

季允文甩开她。

她一愣,十一月的晚风很是冷峭,脾气腾地涌上心头。

“你到底在气什么!”

有完没完?有完没完?能不能不像小孩儿似的无理取闹?

季允文毫无所觉,犹自怒火高炽:“我气什么?你说我气什么,你明明知道!”

“我不知道!”

季允文气得胸口起伏,瞪着她,说:“我讨厌你和李长生说话,讨厌你对他笑,讨厌你动不动就提起他,讨厌你亲昵的打他,讨厌你和他在一起!”

上林只觉他莫名其妙。

长生又没招惹你。今天就算有错,犯错的是秋下林,怎么扯到长生身上?

“你说什么啊。我和长生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不说话不笑不提到他——你和他不是哥们儿吗?”

后来在科学实践中证明,秋上林智商不低,情商却不够高。

“最让我生气就是这个——你们一起长大!你知不知道,李长生……”欲言又止。

几番踌躇,咬牙不顾一切:“李长生他……”

话到这里被人打断

“兄弟们,猜猜我看到了什么——小两口吵架嘿!”一个怪里怪气的声音从灌木丛后面传来。

‘喜欢你’三个字被堵在嗓子眼里,两人同时回头,猴管分开灌木,靠近他们。

流里流气,嘴上的烟头一闪一灭:“早恋不好哟,早恋不是好学生哟……”

借着微弱的月光,季允文认出他,吃惊:“你是——游乐场那个……猴子!”

他呸的一口:“老子是猴山的管理员,什么猴子,猴子是你叫的?老子叫猴哥!”一不小心泄了外号。听跟随而来的兄弟们偷笑,懊恼不已。

“废话少说。你们敢让我没脸面,就别想消停!”恶狠狠的逼近。

季允文挡在前面:“你要干嘛?”

“哈,干嘛?小崽子,识相呢,赔偿老子精神损失费六百块,你和你那朋友给我磕头道歉。不识相,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微弱灯光下,映的他面孔狰狞可怖。

上林被季允文藏在他身后,紧紧抓着他,迅速判断了形势,随着猴管的威胁,后面几个人手里已经亮出了家伙。而猴管腰间鼓囊囊的,恐怕也不是善茬。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迅速做出决定。

踮起脚尖伏在季允文耳边:“答应他。态度客气点。”

季允文一扬脖,僵硬的说:“凭什么!”

上林暗叫不好。

连忙走出他的保护:“我们识相——我同意!”

猴管露出满意的笑。

季允文却不满的拉回上林:“你瞎说什么,凭什么要道歉。他们这是敲诈勒索!”

眼看对方神色不佳,上林心里叫苦不迭。你个愣头青!

连忙补救:“你闭嘴!”

又转向他们,和气说:“我给你们钱。也叫他们道歉。但我们出来的匆忙,都没带现金——不如这样,你们跟我到楼下,或者回去拿,或者我上去拿,他在下面等,怎么样?”

她这番话很为对方着想。既不要求放了他们,也不要求人身安全,只说到楼下,留一个当人质,不怕另一个不拿钱。上林有自己的考虑。

只要到了有光亮的小区,那里有住家,喊一嗓子,就算没人多管闲事也总有心地善良的人打电话报警。更何况只要她上了楼,拿钱赎人,总能先报警,拖他们一会儿,警察也就到了。

至于留下季允文而非自己——对方顶多揍他一顿,若是留下自己,却不好说对方会否起了歹心。

猴管面露犹豫之色,左右衡量,似乎这个方法很好,方方面面都帮他们考虑齐全。正想答应,季允文愤怒的扑上来:“我揍死你妈#^&……”

攻其不备,再加上他也不是纯粹意义好学生,一时竟也缠住了对方,回头大吼:“你快走!”

若非时机不对,上林真想捂脸长叹。你能不能有点脑筋……你若不喊我还能走,你吼得世人皆知,我还走个屁啊!

尽管如此,却不能坐以待毙,眼见其他人都去揍季允文,只有一个跑来抓她,抬脚,准确的踢向对方老二,又准又狠,同时扯嗓大叫:

“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啦,失火啦,有小偷啊,入室抢劫啊,破坏花木啊,着火了,着火了快来救火呀……”

被她踢中老二的那家伙本来痛不欲生,听她叫喊,捂着老二愣在当场。失火?没火啊。

他不知秋上林的小心思。

单说杀人了救命啊,怕人胆小不敢来多管,但失火可就不同。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只要有人听到,不怕他们不来察看。

从围殴季允文的人中分出一个来追秋上林,顺便推了被踢中老二的家伙一把:“没用的东西,还不快追!”

上林知道自己跑不远,并不求能独身逃出,只是一边绕着障碍物转圈一边大喊大叫:“失火啦快来救火呀,着火了,花园着火了,着火了……”

她绕着障碍物转圈,对方一时竟也奈何她不得。

但力量悬殊明摆着,也不过几分钟,他伸长手臂抓住秋上林,举拳就打:“我让你失火了……”朝着秋上林的脸颊狠狠的捶下。

她不敢看,吓得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到来。

拳头没能落下,还差着一扁指距离时,他的腰间突然传来剧痛,尚未反应过来,人已凌空飞起,半飞半拖在地上滑行了足有三米,才撞上站在后面捂着老二的家伙。

说来这家伙也有够凄惨。

被上林一脚踹中老二已经有够悲惨,飞来脑袋,又生生顶在伤处,被撞得跌在地上,疼得眼泪飚飞。

上林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弟弟护在身后。下林一面护着她慢慢撤退,一面啧啧:“我哥就是猛,一脚力敌千钧,那小子至少半年爬不起来!”

长生已和围殴季允文的家伙缠斗在一起。

下林知道姐姐担心,劝慰:“我哥让我报警了,马上就有人来,你别怕。”

上林却不能不怕。

方才他们几人打一个,没动刀子,眼下一个个被打红了眼,上林看到有人的手悄悄伸进了腰间。

大喊:“长生,跑,快跑!”

长生背对那个拿刀的人,刚把季允文扶起来,闻言一怔,也只几秒,没去深思她话里的意思,拽着季允文就跑,跑出几步回头,对方几个人拿着刀子冲了上来,庆幸之余又有些胆寒,二话不说开始逃命。

跑到大路上,却一个人也没有。上林依旧拼命叫喊,下林一手拽着他姐没命逃窜,一面也扯着嗓子拼命的喊,失火了救命啊入室抢劫杀人啦□□啊有响马,反正想到什么就喊什么,话语都不过大脑。

后面狂追的几个家伙听得都一愣一愣的。

这小子不地道啊,眨眼间给我们安了这么多罪行——若给抓住,死刑都不够赎罪吧?

虽然路上没人,但他们也害怕起来。这个喊法,恐怕所有人都要出来瞧热闹。哥们求财,可不求进局子,几个人面面相觑,对个眼神,风紧扯呼。

稀稀落落停下脚步就要往回撤。

本来事情到这儿就该告一段落。

偏偏季允文见对方不再追,也不知脑子被什么糊住了,居然大喊一声,挣脱长生,反往回冲,要去拼命!

长生跑的挺带劲,压根也没回头瞅,拽着季允文半拖半拉,跑的飞快。他跑的挺高兴,突然觉得手里一手,还纳闷季允文身轻如燕,侧头一看手里拽着的居然是块破布——两下力道都大,季允文生生挣脱,留在他手里半截袖子。

心叫糟糕,季允文已经冲向对方。

猴哥一看,哟呵,被揍得鼻青脸肿你还来劲了?老子打不过黑大汉还打不过你个小白脸?

刀光一闪,正面迎上,只等对方扑过来,就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长生拼了命的往回赶,奈何他终究是人不是神,没有瞬间移动的能力,始终差着一截距离,玩命儿喊他回来,季允文听而不闻拼命扑向猴哥——他已经听不见也看不见,只知道要去揍人。

上林心惊胆战,眼看距离越来越近,闪亮的刀尖离他的腹部只差几米。说时迟那时快,大路的尽头响起了警笛。

虽然距离还很远,但足以让他们心惊胆战。立刻有人招呼猴管离开,他只得放弃,掉头逃窜。

长生终于赶上季允文,死死抱住他,任凭季允文失去理智的疯狂殴打,就是不松手。

长舒一口气,看着越来越近的警车,默念:“警察总是姗姗来迟,还好,你们来的不算迟。”

下林望着从警车上跳下来的警察,木木的,很惯性的喊:“救命啊,失火了!”最后跳下车的年轻警察腿脚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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