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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暗潮涌动

万俟流铭的马车一路向城西澈云湖而去,澈云湖是南楚帝都著名的景点之一,全年白雾萦绕,水面清澈见底,湖边花团锦簇,乃散心漫步之必备地,不过因为它是南楚皇家专用,所以平时人极少,万俟流铭作为南楚的安远王,自然有资格进入这澈云湖。

万俟流铭一下马车便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他面色如常,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指动了动。而秦浮,早已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跑了出去,沿着湖边转啊转,扯扯这棵草,采采那束花,她站在湖边像泰坦尼克号里的场景一样伸开双手,深深呼吸。啊,古代的空气就是好啊!纯天然无污染!

“我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我把蛋糕带给外婆尝一尝……”秦浮不自觉地哼出了儿时母亲教她唱的童谣,唱着唱着,秦浮有些怔愣,对哦……那时候小伙伴们还在,他们经常和自己去散步……万俟流铭负手跟在秦浮的身后,听着那陌生又奇怪的歌谣本来觉得挺有趣的,那歌声却戛然而止,万俟流铭看过去,就见秦浮失神地盯着湖面,眼中水光涌动。那模样,如失了神一般。

万俟流铭一惊,忙扳过她身子,摇晃,“秦浮!秦浮!”秦浮猛地回神,就见万俟流铭焦急的面容,这个人,在担心……自己么?她甩甩头把杂念甩出脑海,对万俟流铭勉强一笑:“哎呀王爷,走了这么久,怪累的,我们歇歇?”万俟流铭点头,扯着她衣袖靠着湖边一棵小树坐下,许久,忽然觉得自己扯着人家衣袖的行为有些幼稚,忙松开手,又瞅瞅秦浮,见她似乎什么都没察觉,这才松口气。万俟流铭半屈着左腿,双手枕在脑后,看着蓝色的天空,有多久,没有这么平静过了?

“我的父亲母亲,在我八岁那年因为一场意外去世,”秦浮淡淡的说道,“之后我被送到孤儿院抚养,直至我能靠自己的能力生活……这么多年了,其实我很想,很想他们……”她微微勾起嘴角,“谢谢王爷,今天这一趟,让我回想起了一些美好的东西。”

万俟流铭没有说话,只是嘴角也上扬一个弧度。万俟流铭忽然拉过秦浮的手,轻轻握住,秦浮愣住。万俟流铭指着天空,说道:“看,我们的亲人,一定在天上注视着我们。”所以我们要活得好好的,活得精彩。他们都是被各种天意人为作弄的可怜人,在前半生失去,痛苦,现在,他们聚到一起,或许……将在后半生将一切尽数讨回。

秦浮心情好了,突然问道:“咦,王爷,我在王府待了这么久,怎么从没见过王妃啊?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不该是这样的吗?”

“……本王尚未娶妻。”万俟流铭的脸黑了黑。

“王爷你也老大不小了吧?还是赶紧娶一个的好!”秦浮一脸认真,“真的,不然好姑娘们就被抢走了!”

万俟流铭:“……”敢这么跟他说话,她是第一个!万俟流铭正打算说些什么,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风桦回到营中后,坐立难安,虽然万俟流铭说了那番话,而且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却始终担心。万俟流铭的武功确是为天下许多人之所不及,但,若他们使阴招呢?九州阁,九州阁,这次怎会掺和进来?他该怎么办才能帮到流铭?正在他心烦意乱之际,突然,房门被敲响。风桦徘徊的步子一顿,“进来。”

“队长,”来人单膝跪地,“今天中午有一伙人出了太子府,往城西而去。”

风桦脸色一变,“多少人?什么时候?”

“大概六个,一炷香之前。”

城西?他们去城西干什么?难道有什么大动作?不行,得赶紧通知流铭,风桦叫道:“来人,备马!”

“什么?踏青?”风桦望着常青,眉头深深皱起,“他怎会去踏青?他去了什么地方?和谁一起。”

“澈云湖,就王爷一个,还有……哎,九爷!九爷!”常青话还没说完,风桦已经打马而去,只余话音在风中消散:“王爷有危险!叫上人去澈云湖!”

与此同时,万俟流铭和秦浮,正被那六个人团团围住。六人皆黑衣蒙面,盯着两人,眼露凶光。万俟流铭紧紧地攥住秦浮的手,将她挡在身后。秦浮脸色苍白地问道:“王爷,他,他们不会是要,杀,杀我们吧?”秦浮其实快要哭了,她一个生活在社会主义国家的娃,怎么见过这样杀气腾腾的阵仗?

万俟流铭紧了紧她的手,微微偏过脸,对她笑,“别怕,有本王在。”秦浮看着万俟流铭精致的侧脸,看呆了,王爷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你们,一起上?”万俟流铭挑挑眉,看着那些黑衣人。黑衣人们面面相觑,小子狂妄!他们也不啰嗦,抽出兵器,直取万俟流铭的命门!万俟流铭冷冷一笑,抱着秦浮一个起跃避开了那些寒光,并非他想带着秦浮,而是他感觉到,周围的草丛里,还埋伏着人,若是把秦浮放在一旁,那更危险。秦浮任那人身上的香气将自己包裹,努力让自己镇定,不给他带来麻烦。

万俟流铭一边游刃有余地对敌,一边还抽空瞄一眼怀里的秦浮,见她僵直了身体,瞪着眼睛一眨不眨,心里有些好笑。这一笑同时也出现在面上,那些刺客们顿时怒了,他们在这里杀得大汗淋漓还没得半分好处,人家对上你跟遛猴一样还有心思跟小厮调情?!这年头的断袖也太猖狂了一点吧?!其中一个刺客趁万俟流铭的目光错开他的那一瞬间,迅速伸手在怀里一摸,拿出一个纸包打开,兜头就向万俟流铭砸去,万俟流铭一闪,却还是被迫吸入了一点药粉。万俟流铭身体一晃,乱了步子,秦浮被他牢牢护在怀里,倒是啥事儿都没有。刺客们顿时一拥而上,万俟流铭甩头,依旧单手反击他们,使他们无法近身,但动作显然没有之前的灵敏。

为首的刺客脸色一喜,示意其他五人上前困住万俟流铭,他趁着万俟流铭无法分身之际,冷剑闪着寒光朝他的后背刺去。

“嗤!”是兵器刺入皮肉的声音,与此同时,一个身影缓缓倒下,另一人慌乱地接住她。倒下的人抽着冷气,“靠,冷兵器时代的人果然简单粗暴……”随即晕死过去。

“秦浮!秦浮!”

安远王府的大门被猛地撞开,来人一边疾走一边大喊:“大夫!来人,快去请大夫!快!”立刻有人奉命去了,其余人惊愕地看着他们这失态的王爷。万俟流铭抱着秦浮一路去了卧房,刚把秦浮放在床上,他便红着眼大叫:“大夫!大夫呢?”

“嘭!”是人体落地的声音,刚才奉命而去正是暗卫,他怕自家王爷久等,干脆把大夫提着用轻功飞了回来,当然,他没忘记拿药箱。那白胡子老头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认出面前那站着的墨色人影是谁时,说话都不利索了,“王,王爷……”

万俟流铭把他往秦浮床前一推,冷冷道:“废话少说!快救她!”大夫忙战战兢兢地给秦浮把脉,又仔细地检查她的伤口后,回复万俟流铭,“回王爷,这位姑娘伤在腹部,因失血过多晕过去而已,所幸及时止血,所以并无大碍,待老夫开些补血的药,给这位姑娘服下,不久便可醒来。”

万俟流铭缓缓吐出一口气,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等房间内只剩下他和秦浮后,万俟流铭坐到秦浮边上,怔怔地盯着秦浮毫无血色的睡颜。那时候,怎么会想起来挡在他面前啊?这傻丫头……真以为自己是铜皮铁骨吗?看她平时不小心被蹭破了一点皮都要抽半天冷气的样子,应该是很怕痛的吧?这道刀伤,又何止一点半点……

“让开!我要进去看王爷!”风桦的声音响起在房门外。风桦的眼里满是疑惑,刚才他赶到澈云湖时,只见满地的尸体,且看那些人的死状,分明是出自万俟流铭之手,但却不见万俟流铭的身影,他吩咐随后赶来的暗卫处理好现场后,便直直地往回赶,进入王府一问才知道,万俟流铭已经回来了,而且抱着一个受伤的小厮,他一头雾水地来万俟流铭的房间,却被侍卫拦在门外。

“二爷,不是属下不放您进去,实在是王爷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守门的侍卫为难地说道。风桦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万俟流铭疲惫的声音传出来,“进来吧。”侍卫忙给风桦开门。

“流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风桦一进门,便担忧地问道:“你没受伤吧?”

万俟流铭摇头,“我没事儿。不用担心。”

风桦摆摆手,“没事就好,对了,这位是?”风桦指指床上的秦浮,问万俟流铭。

“秦浮,我的贴身小厮。”

“就前些日子砸坏你屋顶然后在王府做工还债那个?”风桦显然是听说过秦浮的伟大事迹。万俟流铭一愣,又笑笑,他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嗯,对,还债,还有很长时间呢……

风桦皱眉看着万俟流铭,虽然觉得总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风桦郁卒。“对了,今天伏击你的人……”

说到这里,万俟流铭眼睛一冷,道:“确实是九州阁的人没错,五个地阶中级,一个地阶高级,虽说不足为惧,但对风祁来说,同样是大手笔。”

风桦想了想,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静观其变,”万俟流铭道,“他这次派出的人尽数死在我手下,无一生还,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不过……”万俟流铭嗤笑一声,“九州阁那群把面子声望看得比什么都重的所谓高人们那里,他怕是不好交待。所以我们有几天安生日子过了。”

风桦点点头,“那你看着办,有事随时通知我。”

万俟流铭拍拍他的肩膀,“好,你先回去吧。”风桦走后,万俟流铭继续盯着秦浮瞧。他们相识不过几日,这女子竟然在那样的时刻,不管不顾地替他挨了刀子。

是本能所为,还是另有图谋?

一个心血来潮的踏青之行,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万俟流铭缓缓摸出一个药丸子服下,瞥了秦浮一眼,带门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怎么太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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