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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天地会

譬如说司徒诸葛盗墓从来都是一个人,很多的时候从不带着孤哀子,这天地会就是闹反清的,不是天地会的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一个人都不知道那就更好了。

怪不得孤哀子一直都是跟着我们去盗墓,怪不得司徒诸葛盗斗的银子都不够花的,肯定都交给了天地会的。

我看这什么天地会的根本就是骗银子的。

易姑娘更是吃惊的对孤哀子说:“你说,你说司徒老爹是天地会的?那要是被发现了那可是杀头的,说不定还要株连九族的!”“嘘,你这么大声嚷嚷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啊。

你不是让我接着解这首诗嘛,我这才说出来的。

你们可一定要保密啊,我也是不经意发现的。

就是那次师傅让我去湖南长沙买龙井茶我才发现的,不是这样我还根本发现不了呢。”

孤哀子得以的说,好像把司徒诸葛交给朝廷就能换得赏银似的。

“行了行了,你赶紧的说正事儿吧,管他是不是天地会的,与咱们都没关系,你就说司徒老爹府上那四个大字跟“圆月上三峰”有什么关系吧。”

易姑娘摁耐不住性子,急忙打断孤哀子的话。

“好咧,你们想啊,圆月上三峰中那“圆月”二字你们可想到什么没?”孤哀子又卖了一个关子,我实在忍不住冲吧他大声喊道:“你他娘的是听说书的听多了还是怎么着,卖起关子来还没完没了了还?”“好好好,我接着说。

圆月圆月,就是在圆月的那个晚上,”我一听孤哀子在扯一些不疼不痒的话就气的慌,但为了不打断他,只能任由他瞎扯下去。

“圆月在夜晚里那就很亮啊,有时候能看见路,而师傅的大门牌子上写的是“诸葛明府”,那“诸葛”在古代里就是诸葛亮,诸葛亮字什么啊?”孤哀子真是听说书的挺多了,又卖关子,不过这次他一看我皱起眉头,嘴巴一转接茬儿说:“诸葛亮当然是字孔明了,这孔明两字里面有“明”这个字。

刚好跟后面的“明府”照应,你们肯定会以为这是一个巧合,偏偏这里不是。

一来,师傅是天地会的,天地会的宗旨就是反清复明。

反清当然不能明着写,但也不能隐讳的暗藏着,只能藏心里。

而这个明就可以直接写出来,所以,诸葛孔明的那个明就是大门牌子上的那个明府的明。

这只是其一,其二则是明府跟冥府同音,这也就是又说道的,只不过这是我瞎猜的。

因为这个“明”字朝廷也是很忌讳的,所以师傅用明府代替冥府,上边有人知会也好脱身,说是正经人家。

另一方便要是实在脱不了身了,那就只能说是盗墓的,所以,这冥府就是盗墓的意思。

有人想要栽赃也栽不了。

这些都不是关紧的,最关进的就是这个牌子上的“明”字就是说的师傅家,因为这个圆月就是夜晚的月亮很圆很亮,在夜晚里显得很明亮。

明就是师傅的府上,后面的“上三峰”意思就更直白了,三峰是师傅的本名。

他原来不姓司徒,也不叫诸葛,就跟季大哥一样,用得都不是真名字,这些我都是听肖子大哥告诉我的。

你们的真名字都没知道,也是咱盗斗的无奈,只能隐姓埋名的。

不过这些都没什么,谁让咱干的就是这档子买卖呢。

三峰是师傅的真名,至于师傅姓什么我不知道,知道他叫三峰也是一个巧合。

一天师傅出去了,赶巧有人找师傅,说的神神叨叨的,我也没搭理他。

他见我要关门才赶忙拦住对我说:“你进去通报,就说我找三峰来了。”

我还是把他给轰出去了,过了几天师傅回来了我就把这事儿该说出来了,谁知师傅大惊失色,急忙告诉我说:“以后再有人说来找三峰的人只管让他们进来就是了,千万不要拦着。

没过几天还真就有人来找他,我套那个人的话,就说没有叫三峰这个人,只听说过张三丰,不过那人在武当山,你去湖北找他去好了。

那人还是说有三峰这个人,我接着说府上主人叫司徒诸葛,就是没三峰这个人。

那人一着急开口便说司徒诸葛就是三峰,三峰就是司徒诸葛。

这下我才知道师傅的本名,圆月上三峰就很显而易见了,就是让咱们昨天晚上去他府上找他。

只不过我当时一直就没有参悟出来,易姑娘前两句解释的还很对,只不过到了后面就牵强了,我也着急小妹没有想出来。

后面的四句就更好解释了,“云里泉萦石,窗间鸟下松。

唯应采药客,时与此相逢。”

师傅的东厢房里有一副唐朝的破墨山水画,师傅说是吴道子的真迹,上面有一句落款是——“云泉会客”,那幅画就挂在师傅炼丹房的密室门口。

云里泉萦石说的就是那副画,这一句话不打紧,打紧的是唯应采药客。

往日里师傅炼丹的时候从来都是不见客人,但凡草药之类的都是我一手包办的,这些都是我给送进去的。

所以这个“采药客”说的就是我,而前一句窗间鸟下松没什么大的意思,告诉的是咱们进密室的入口。

窗间说的并不是窗间,也不是床间,而是吴道子的那幅画中的那座小阁楼。

阁楼中只有一扇窗子,窗下很奇怪的有一只乌鸦。

这一点儿我当时很纳闷儿,怎么会在这么好的一幅画里画一只乌鸦呢,现在我明白了。

那只乌鸦根本就不是真迹中的,而是后来被添上去的,那只乌鸦看着的方向就是机关的所在。

这么一解释,整首诗你们就明白了吧。”

我听完惊叹不已,没想到一首这么浅显易懂的诗词竟然有这么多的门道道儿,要是真来那么一首行当里的黑话暗语,这可是累死我都想不出这简短的几句话会包藏有如此丰富的内容。

听罢我看怀里的钱姑娘早已不再哭了,只是看着面前的废墟肚子的伤神,我赶忙揽过她轻声说:“别再看了,咱们先找一地方安身,等把你安顿好了我立马就找人把咱爹娘的尸骨给找出来,然后再好好的给安葬了。”

钱姑娘看着原本是自己家的地方出神了好一阵子才直愣愣的盯着我说:“我爹娘都死了,我在这世上在没有一个亲人了……”说着钱姑娘又哭泣不已。

记得听说书先生说,世上的人哭分三种,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谓之号,我之所以记哭,泣,号记得这么清楚就是因为那一段讲到了潘金莲哭武大。

所以无论是大街上要饭乞讨的哭,还是卖身葬父的哭我都会按照那三条细细体味,不过到了钱姑娘这儿就行不通了。

因为钱姑娘这哭是既没有泪也没有声儿,我还真不知道算什么,但我知道钱姑娘这是真伤心,毕竟哭了大半天了,我都替她累。

哭到这会儿应该也没劲儿哭了,泪水也差不多哭干了。

我拍拍钱姑娘的后背说:“你放心,这辈子我养着你,我这么多年攒的钱就是娶你用的,你就放心吧。”

这一句话还真是管用,平日里钱姑娘一哭,我就算是哄大半天都管用,我就这么一说她就立马破涕为笑。

看来还俗语不俗啊,女大不中留,留下结怨仇啊。

这爹妈才死多大会儿的功夫,我这边一说愿意娶她她就笑出来了。

钱姑娘笑了笑,我正要咧开嘴冲她笑笑,安慰一下呢,她身子一歪紧紧的贴在我怀里。

我赶忙用力搀扶。

易姑娘冷眼在一旁看着,钱姑娘歪在我怀里气得易姑娘撇着嘴说:“哟哟哟,这哪家的姑娘这么没见过男人啊,说投怀送抱就投怀送抱啊。”

易姑娘的话挑针带刺儿的,我赶忙低头看看怀里的钱姑娘,这话要是让她听见估计她死的心都有,钱姑娘虽说满心的喜欢我,可还是有所为有所不为的。

好在钱姑娘是昏过去了,也不知是高兴的还是伤心的,估计喜忧参半吧。

这爹妈刚死,正处于大悲之中呢,我突然告她我愿意娶她,这一说,得,又高兴的昏过去了。

我瞪一眼易姑娘说:“她遭这么大的难你还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啊,做人也不能这样啊,当初你晕倒在床底下还是她让我救你来着。”

这话刚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真是祸从口出啊。

易姑娘看都不看我一眼,转过身子对孤哀子说:“走,咱们去司徒府上,别耽误你季百大哥在这儿卿卿我我的。”

我想上前拉住她解释一下,可怀里躺着钱姑娘呢,一时分身乏术,只能先背着钱姑娘,几步赶上易姑娘,一把拉住她说:“我刚才说错了,你听我慢慢说给你听。

你当时是昏倒在……”孤哀子站在中间也不知该不该走,只是愣愣的看着我。

我看着高昂,真想骂道:你大爷的,你他娘的是个棒子啊,一点儿都不会帮我啊。

孤哀子看着我说:“咱们还追不追啊?”“你这不是废话嘛,在大街上卖身呐你还。”

我白了他一眼背着钱姑娘去追易姑娘,孤哀子在后面愣愣的跟着我。

天慢慢的亮起来,大街上穿着怪异的人越来越多,穿着赤红色的马甲短袖衫,个个横眉怒目的看着我们。

我背着钱姑娘在后面追易姑娘追了一阵也跑不动了,实在是太累了。

毕竟还背着一个人呢,我心想不会这钱姑娘也跟易姑娘学吧,醒了还装着昏迷赖在我身上让我背她。

一路上东躲西藏的好容易才到了司徒诸葛家。

意料之外的竟然是司徒诸葛的宅院竟然也不被大火给烧的一干二净的,这一晚上的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呢。

是在让我料想不到,孤哀子更是诧异,变故太快了。

昨晚上刚刚把那首藏诗给破解出来,现在竟然一点儿痕迹都没有了。

真是旦夕祸福,什么倒霉的事儿都让我们给赶上了。

我看着地上还在冒烟儿的废墟对孤哀子说:“这么怎么办?”“没事儿,他们肯定是找不找地儿才一把火把宅院给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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