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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水洞兵沟出谜团

林三少和胡敏沿途见有抢劫杀人的劫匪。林三少仔细思索一番,他将此事和劫持马若男和蓝颖的事联系起来,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头绪。

胡敏在身后紧抱这林三少,她觉得这男子总要历经各种富有挑战的事情,随林三少出来,她反而感到轻松愉快。

林三少回头对胡敏道:“看来我们只有到水洞沟了,这里江湖人物云集,官商交易频繁,看他们所行方向,大概在此。”

胡敏道:“他们绑人无非为钱,为仇。这钱,少哥哥并无,为仇只怕少哥哥有了。”

林三少想了想道:“要说仇家,针对我个人的只怕有魔教和肖可了,这洪都海虽然组织我干预黄沙军,但绑架夫人的事,实属没有意义。所以不大可能。”

胡敏道:“如果这三股仇家合到一起,这事态就很复杂了。”

林三少忽然拍了一下马鞍道:“对呀,这如果洪都海利用我的仇人,这事情就复杂了。”

林三少想到这,便快马加鞭,来到水洞兵沟,这里有灵州的军械卫戍城堡,典藏全灵州军事后方粮草。

关琼曾出兵三万驻守,自从关琼战败黄沙渡,屯兵黄河西岸,修书一封送于西安王,西安王刚好接到皇上调令,离开陕西安,便命关琼撤走,随大军南下。水洞兵沟交灵州花鲁掌管。黄沙军大败洪军后,便派出二万兵驻守于此,加强后方,也扼住通关要道。

林三少带胡敏道水洞兵沟镇,见这里为驿站和屯兵堡寨的交汇处,商用关道通向外界,出了这里边蛮夷之地,这镇内出入的波斯、西域人随处可见,林三少心想,如果说魔教在这里活动,自然不在话下。

二人在镇上行走,一路观察,见人影晃动,多为官差和商贩,并无异常发现,这时见前面又一客栈,上挂旗子写着“张三”两字,二人进了客栈前院酒店,并无饿意,便胡乱要了两个菜,小二沏茶倒上。

林三少问小二:“这街上近来可有杀人越祸,行凶抢劫的事情?”

那小二怔了怔,见林三少和胡敏仪容正气凛然,不是一般人物,便悄声道:“官人问起,这水洞兵沟镇还真不太平,每天都有失踪的人,这些人多为壮年,凭空消失十分诡异,但这镇上谁也没见到抓人抢劫的,即便有也是一些司空见惯的小地痞。”

林三少见小二知之甚少,便笑道:“这就谢过了。”他又拿出一两银子,放于小二手中,说道:“你出去再附近看到行乞丐的人,如果手持树杈白杖,就带他过来。”

那小二接了银子欢喜去了。

一会儿,果然带来一乞丐,那乞丐二十来岁,两眼发亮,只是满身衣衫褴褛,脸上涂着锅灰。林三少见那乞丐笑道:“你这脱了皮还是黄沙军。丐帮弟子可没有你这样的。”

那青年笑道:“林大人传小的,可有任务。”

林三少道:“你出来此地,了解不深,你且去串联些丐帮弟子,让在镇东,水渠闸口处等我。”

那青年领命去了。

胡敏笑道:“你们这黄沙军可真有意思,道哪里也是装乞丐,打探个消息还那么作践自己,何不光明正大巡逻查看呢。”

林三少笑道:“这也是他们学我丐帮的做法,我也没刻意创造这办法,兴许是管用而已。”

说完,二人起身,将那马托付小二小心看管,便徒步来到那灌渠水闸旁,这时已经有四五个丐帮弟子坐在桥头等候。

见林三少来到,那些人跪地拜道:“参见帮主!”

林三少道:“你们在这城里,可发现魔教的可疑之人?”

那乞丐中一个常老级人物叫花三,三十上下,他微微思考一下道:“魔教中人却有活动,在那暗中,晚间偶有出来接头,这接头的人是一伙青人,持银枪。另外最近刚有一伙白衣女子,抓了两个人,她们住在那悬崖之上。”林三少抬头一看,果然前面有一断头山,悬崖百丈高,耸入云端。

于是又问道:“可见青衣人携带什么入镇?”

华三道:“这伙人早晨出发,至此时尚未归来。”

林三少道:“坏了,赶紧派人道镇头各要道盯着,如果这些人回来,立即到张三酒店找我通报。”

说完,那花三便带人去了。

林三少忽然转身对胡敏道:“你还记得那一伙我们沿途看到迎亲的人吗?”

胡敏笑道:“当然记得。”

林三少严肃地说道:“他们就是抓走蓝颖和若男的人,当时我没反应过来,这伙人遮人耳目,怕是要将两位夫人送到一神秘的去处。”

胡敏甚感不解,见林三少思索问题,便不再打扰。

过了一会,林三少忽然道:“坏了,我中计了,这张三酒店有诈。“

胡敏更加疑惑,林三少便带胡敏急急来到张三酒店,他并未进去,而是到对面一杂货铺子,给那铺子老板十两银子道:“你这店面我租用三日,你尚且休息,我帮你打点生意,所获全是你的。”

那店家是一老头,惊讶地到:“官人可是何人,为何这般做事?”

林三少道:“你照办即可,我乃钦差,要捉拿案犯。”

那老头打量林三少一番,感觉不假,便回到后屋休息,不再出来。

林三少仔细观察对面,等了半响,见那花三走了过来,进了那店里,一会儿又出来,小二迎送,出来时手中拿着一点碎银,掂了掂,暗笑一声走了。

胡敏在一旁看在眼里道:“少哥哥你真是神人,怎么就知道这花三被张三酒店收买了呢。”

林三少道:“这花三并非真的花三,只怕真的花三已经死了,不过这人深情和说话十分相仿,但唯一漏出马脚的是他那走路,丐帮弟子常年在外行走,尤其这长老级的,因上期使用拐杖,一脚拖前,一脚拖后,腰身不直,似有瘸腿状。而这花三走路,双肩平稳,腿脚整齐,不使用拐杖借力,反而提在手中,可见他并非长涉之人。”

胡敏听了,恍然明白,她又问道:“这张三酒店,又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蒙哄少哥哥你。”

林三少道:“那伙迎亲的人,必然住在张三酒店,这店家和这黑衣人一丘之貉,都受这幕后黑手的遮罩,此刻对我,这是所谓的声东击西,他们已经准备好,要将我捉于这酒店中。所以他们故意说那青衣人未到,我必然在这镇头店中等待,如果我再回去,对这店家没了戒心,必然造暗算。”

胡敏笑道:“原来这江湖如此险恶,少哥哥你也很是不容易呐,我怎么就心疼你了呢,觉得你应该和我回王爷府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林三少轻轻将胡敏拦在怀中,温情地说:“你跟了我出来,也能看些热闹,等晚上一到,这好戏就开始了。”

两人便在这店中,聊了些家长里短的事情,等街上挂起灯笼,林三少看到有一红衣男子从店里走出四下张望,一会儿,那店门口来了一辆马车,那店内边出来一伙人,那马车带篷,林三少看不清是什么人上了车,这些人便围住那马车向东而去。等马车行远,林三少便拉着胡敏,飞身冲进战三酒店,他手起刀至,用刀将那店家脖子抵住,问道:“刚才那伙人是不是携带两个女子走了,他们要去哪里?”

那店家吓得颤抖道:“是是是,官爷,这不管我的事,他们是这里住店的。”

林三少伸手在那人脸上一抓,但见那人戴着一副人皮面具,揭开了,确是一青年女子。

胡敏大惊,原来这店家也是假的。

那女子惊讶地看着林三少,面色煞白。

林三少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的人?”

那女子见自己被揭穿,颤抖地说道:“我只是受人所迫,在此接头,那些人是要带两个女子进入那卫戍营中。”

林三少接着问道:“他们进营想做什么?”

那女子道:“我只听他们商议的时候说,要假扮林三少制造事端,真的林三少要被杀死在这水洞兵沟镇。”

林三少放下那女子道:“你且继续做你的店家,如有不老实的地方或着说出今日之事,自然会有人来取你项上人头。”

说完带着胡敏,牵马出来,朝那卫戍营赶去。正行走中,胡敏忽然感到脑后生风,便下意识地将拔剑向后一挥,只见有一飞镖被自己剑刃砍落,林三少早一发觉,弹出一飞皇石,只听得扑通一声,有人从街旁的房顶掉落。这时,前面陡然跳下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将林三少的马挡住。

林三少也不答话,挥舞长刀砍杀过去,胡敏跃起,背对林三少骑马,在后面挥剑抵挡,二人配合的默契,说来这林三少和胡敏真是天生有缘,两个人在马背上相识,在这马背之上就如一个人一样,心中所想,一念即通。二人如此骑马杀敌,毫无掣肘,犹如前后长眼,一会儿就冲开那十多人的围堵,冲了出去。

但见那梭镖嗖嗖而来,胡敏挥动剑刃,各个挡落下去。悉知这胡敏的剑法精湛,乃大内高手所授,所用之剑又是名剑,叫轩辕剑,削铁如泥。

二人脱离那围堵的黑衣人,行走三里,见离开镇子,四下黑暗,只有一条道路微微泛出白色。这黑夜无月,真是漆黑一片。胡敏下意识地将林三少拦腰紧抱,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感受那到林三少的体温和男子独有的气味。

正行间,林三少感到心中悸动,有中不安,似乎周围有杀气逼近,那马嘶鸣几声,停止不前。

林三少轻声对胡敏道:“敏儿注意,此处危险!”

话音刚落,周围飞沙扬起起,一阵强劲之风见林三少、胡敏连马带人掀翻在地,这时周围亮起火把,一古怪老头,秃顶白须,胸前挂一大串佛珠,穿灰色加沙袍子,站立前方。

林三少起身,那人冷笑一声,旁边走出一青年人,穿黑衣,戴一铜面具,看不清是何人。他手持一弯刀,上前:“林三少,你去见阎王吧。”说完,抬刀劈了下来。

林三少就地一滚,躲了过去,双腿用功,悬而起立,那人连劈几十刀,刀刀被林三少躲开。

这时,那和尚单掌一出,轰然一下,打向胡敏。胡敏刚刚起身感到掌风来到,就地一翻,躲了过去。但那和尚早已用另一掌打向她刚落地的胡敏,她被雄厚掌力打倒在地,那和尚旁,又一青衣蒙面人,冲出一刀劈向胡敏脖子。林三少正战那青铜面具的黑衣人,见胡敏危险,抽身一跳,挡于胡敏身前,用刀挡开那一刀。这时那人身后又来一人,嗖的一刀横刺过来。

正好刺中林三少的胸部,林三少疼的单手护伤口,单手持刀招架。

只见那怪老头一手从袖筒抖出一绳索,刷刷被掌力推动,把林三少和胡敏困成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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