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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三女惹春风

林三少和胡敏等人走了进来,兰颖儿看到,情不自禁的扑到林三少身前,将他紧紧抱住,林三少抚摸着蓝颖的肩膀深情地说道:“我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你还好好的。”蓝颖有意将那隆起的肚子抵在林散少腹前,嘴里喃喃地说:“你感觉到了吗,他会动了。”林三少心里有无限的幸福感,蓝颖给予他一个即将做父亲的喜悦,给他这种就别之后情感深处的抚慰。

众人看到两人情意绵绵,充满久别、幸酸、思念之后的快乐和喜悦。

胡敏发现,蓝颖尽然如此美丽迷人,有着倾城倾国之色,而那林三少似乎对蓝颖更有深切的爱慕,那种爱慕令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嫉妒,她想着,原本以为有一个马若男就让她很是难以接受,如今又添了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自己又能摆到什么位置呢?

胡敏心中悲切,但又难以言状。满月看在眼里,心里满是不平。

蓝颖和林三少亲密一会,这才发现在场还有两个陌生女子,心里不觉感到有些失态,她放开林三少,轻声问道:“她们是?”

林三少带蓝颖道胡敏面前介绍道:“这是蓝颖,她们是胡敏,满月,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后会熟悉的。”

蓝颖使礼见过胡敏,胡敏冷淡而视,满月更是看也不看一眼蓝颖。

蓝颖心想,她们是什么意思,怎么如此冷傲。又一想或许是生疏所至,便不再计较。

营中帐房有限,胡敏、蓝颖、马若男只能和林三少同帐而住,满月跟了雪艳,挤在军师帐中。

入夜众人离去,林三少有伤,蓝颖有胎,马若男便极力照顾林三少于前后,留得胡敏犹如客人一般,大家对她甚是客气。

蓝颖见胡敏紧跟林三少,心里更是疑惑,拉着马若悄悄问道:“姐姐,她又是什么人,怎么就和你我一样挤在这里。”

马若男笑道:“一时间忙于应付,没给你说清原委,这胡敏是皇上御赐给少哥哥的未婚妻,身份和你我殊同,自然不能见外。”

蓝颖惊讶道:“这女子冷傲,看似有不同一般的出身。”

马若男轻声道:“她呀,可是宫帷中长大的,皇上的孙女,北安王的闺女。”

“吆,难不成如此,原来是个郡主。这样看来,你我往后得看着她的脸色过了。”蓝颖苦笑道。

马若兰轻笑一声说道:“你我倒是其次,只怕人家嫉妒你我和少哥哥亲密无间,刚才他那些眼神,我看往后我们还得稳重为妥,否则少哥哥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蓝颖点头,心想:若男心思缜密,见地有深,还有那么些小手腕,我可不好对付这胡敏。想到这不由瞟了一眼胡敏。

胡敏见马若男和蓝颖嘀咕着,心里知道是在嘀咕自己,心想:“人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这竟然成了这戏子。”转而有想,这人跟了林三少也就认了,但这日子可被她们俩给消磨成不发光的石头。

想完这些,便坐在林三少跟前,看着他的眼睛道:“相公,你且告诉我,你究竟有几个妻子?这有份的,还有那有意的。”

林三少看胡敏满心疑惑,便轻声解释道:“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蓝颖和马若男本已和我完婚,蓝颖在一月前被魔咒教所掳,打下悬崖,原本以为去世了,所以一直没在郡主前提及,这次回来,才知她还健在。蓝颖现已有孕在身。”

胡敏眯了眼睛问道:“你那文姐姐又是什么情况,我看她满眼柔情都看向你。”

说来这女人对女人那细节的敏感还的确滴水不漏。

林三少笑道:“文军师是我的知遇之人,只能说是蓝颜知己了。”

胡敏笑道:“天知道我就追来追去,却追随了你这样一位花心大淫棍,好色又多情,这些女子都怎么啦,一个个拿绳子挂在脖子上往你这棵倒楣树上吊。”

林三少见胡敏说这些狠话,心里却很受用,心想,原来你也是死心踏地的要跟了我。

他伸手拉住胡敏的手,胡敏摔了摔,却没摔开。林三少用手掌感受这宫帷中未沾风雨,棉柔脂玉般的手,体味那华丽高贵掩映下神秘的柔情。

胡敏从未被一个男子这么真切地拉着手,那温暖,宽厚,犹若滑柔羽毛作成的鸟窝,将她的心如卵般藏在其中百般呵护,酝酿无限情思。

她心中泛起如甘泉般喷涌的柔情,脸上泛出恋人相语后的热力扩散,烧得她面铺桃红,气息娇娇。

蓝颖和马若男见胡敏和林三少说着话,此时却半响无声,见他们四眼相望,胡敏面带羞怯。

马若男轻声对蓝颖说道:“这男女之间,嫉妒心有时是毒药,有时却是情药,你看咱们这郡主是吃了情药,迷上少哥哥了。”

蓝颖掩面一笑,故意走了过去,干咳一声,说道:“吆,你们俩一路相濡以沫,却还如此亲厚,可让我这心里满是嫉妒怨恨呐。”

胡敏见蓝颖说的轻松,知道她是调侃而已,不觉笑道:“蓝姐姐嘴上说,心里却大度,我才敢……”说到一半感到无法说下去,便止住了。

马若男上前拉起胡敏道:“我们三一起睡了,聊聊彼此,就让这少数派独自体味去吧。”说完把胡敏拉到后面的大床上,和蓝颖一左一右便把胡敏夹在中间睡下。

胡敏从小独室而睡,这样拥挤虽然觉得不大适应,但又觉得特别,悉知,这马若男善用攻心术,三人这一夜畅谈,竟然将胡敏所有的架子,倔劲给洗磨掉了。

书道此时,笔者想说,这马若男在当代,绝对是心理治疗大师的级别,什么抑郁,焦虑,嫉妒,失望统统杀掉。这是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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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上,黄沙军已在形式上占据了一州五郡,那五郡都是屯人了兵的,由那郡守设安察使统领,但这些郡守各个好财怕事,面对匈奴、羌族、西域这些外敌,能奋勇抗击,但对洪都海这种王室宗族之间的你伐我叛却使尽怀柔,避而不出。

此时黄沙军在五郡各集结一万五千兵,这数量均超过郡守的兵力,加上黄沙军大败洪军王满满,出兵一万便解救关家军的战绩,令这些安察使忍气吞声不敢作声。

此前,也有一些安察使,暗自勾结浑都海。在灵州郡就有安察使安严,悄悄和洪都海串通,由洪军先锋猛将李龙领兵一千潜入灵州郡,发展势力,逐渐吞并其他五郡,但被马迁一战全悉覆灭,那李龙也被活捉。

林三少皇命在身,加上黄沙军大战黄沙渡的准备工作已经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此时只争朝夕。

林三少、马青、文君兰组织黄沙军将军级以上将领,谋划三日,这各项事情已经具体细化。

林三少要仆任灵州,期间要为黄沙军平叛夯实后方基础。马青和文君觉得有了这一全力保障,自然所向无忧。

此日天气晴朗,来一皇都官马,宣了一道圣旨,这灵州城边沸腾起开,州府衙张灯结彩,州台元仁力举全府之众,出灵州五里,迎接御使大人,府中官员按序列于官道边,元仁力站于最前,旁边有师爷李道相陪。

李道见元仁力等的辛苦,埋怨道:“这御使只是个朝廷的使者,大人为何如此礼遇,有折大人威仪。”

元仁力甩袖道:“你真是短了见识,这此一时彼一时,你可知道这林三少是何许人?”

李道笑道:“大人难道不知这林三少乞丐出生,流寇一个吗,我看大人是有意自谦而抬高说他了。”

元仁力感到李道毫无边际,便瞪眼说道:“这流寇之人何以娶了北安王的爱女,而且是皇上御赐的驸马,这林三少厉害即便不在皇上,但你想想他手中的黄沙军,谁能抗衡。连皇上都看重这一点,我们都是皇上臣子,难道连皇上的这点也不学习?”

李道被元仁力辩解的无语,便静悄悄站立一边。这时候五郡的郡台相继来到,那轿子在官道边排了一列。

在过半个时辰,众人抬头见已日上中天,这时临近立夏,大漠空气稀薄,太阳已经略显毒辣,李道见元仁力胖胖的身躯,臃肿的脸庞有点热,便将那袖子撑在空中为他遮挡阳光。

众人渐渐失去耐心,忽见一马奔来,那马上一小男孩,上前道:“诸位可是等林三少御使?”

元仁力道:“正是,小娃儿你是林三少的什么人。”

“我乃林三少的徒弟包言,我师父已经在州台门前等你们回去。”那小孩笑一笑露出一排白牙,说完调马扭头走了。

“这林三少也太摆架子了,我等在此辛苦迎候,尽然不理不问,从别的道绕回州衙。”一些郡台埋怨道。

“这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我看我等还是别高抬这林三少了。”众人说完,各个上了轿子。

州台元仁力的轿子在前,其他郡台的轿子在后,排成一字,跟了一些衙役,长龙般回到州府前,见林三少和三位女子,站在府台的台阶上等候。

这元仁力慌忙下轿,走上前去,拱手拜道:“下官元仁力叩见御使大人,有失远迎,还望见谅。”那些郡台各个下轿,围了过来,虚套寒暄一番。

林三少介绍到:“这是贱内马若男,蓝颖和我未过门的妻子胡敏。”

众人见到胡敏,各个鞠躬道:“见过郡主!”

胡敏笑道:“你们这些官员,既然见我行礼,她们俩是我的姐姐为何不行礼。”

那些官员只好再鞠躬道:“见过二位林夫人。”

胡敏这才一笑道:“免礼了,诸位等御使大人辛苦,就便步入内相叙吧。”

元仁力这才踏上台阶和林三少并行而入,蓝颖、马若男和胡敏随后,那些郡台跟在后边,进了州府衙门,在御官议事厅落座。

林三少见众人与自己陌生,便抢先说道:“我林三少,想必从未踏入过此衙门之内,倒是前日踏进了王府和皇宫,可谓有借上驭下之嫌。因此今日来此,便服表示亲近,所谓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我是这土生土长的灵州人,虽然受皇上和北安王隆恩,得了武状元,受了御赐驸马,但这都是虚名,唯有一个实际的差事就是御使钦差,想借灵州官府之力,平定叛乱。诸位大人都是官场高人,切莫笑三少无知,有什么要提的建议尽管直言。”

那些州台府台,一听林三少这不疼不痒的一通说辞,就这武状元、御赐驸马、御使钦差各个都是吓破胆的官帽,便不再有小瞧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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