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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留恋心意诉晚晖

胡敏爬到杆头,伸手摘下赛花,心中欣喜,举手高喊:“我拿到赛花了!”

这时看台上的忽必烈高兴地拍手道:“这胡敏巾帼不让须眉,果然是我蒙古女子的典范。”

一旁的北安王笑道:“这敏儿一直想在她皇爷爷面前露脸,这还是皇上恩隆感召所致啊。”

忽必烈听闻,心里欢喜,对这胡敏多了几分喜爱。便问道:“这敏儿可有许配?”

北安王道:“回皇叔父,这孩子嗜武,天性自由,不喜约束,尚无许配。”

忽必烈看得出这赛场上林三少一路和胡敏共乘一骑,这胡敏有些趣意在其中,便想着,这塞上堪乱,有个郡主牵制其中,必然能号召塞上英豪为皇家效力,不觉心有所指。

便问北安王道:“你觉得这哈王府的白衣赛马手如何?”

北安王一惊,心想,莫非皇叔父要赐婚敏儿给这哈王府属下。思量一下,便道:“这男子仪表堂堂,智勇过人,确是一豪杰。只怕此非我蒙古族男子。”

忽必烈道:“这打天下易,治天下难,我们蒙古族也要容纳这外族臣民,任天下英才为我大元效忠。”

北安王点头道:“皇叔父胸揽天下社稷,这敏儿的婚事,也请皇叔父作主吧。”

北安王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暗叫苦,这胡敏是他的心头肉,不忍远离于他。

这时候,赛马场上,忽然冲出一人,乃刚闯出箭雨的西平府人柳飘飞。此人出身绿林,深藏飞刀绝技。只见他单手一扬,一柄飞刀射出,直接削到胡敏手中的赛花上,那花随风一飘,落了下来。这柳飘飞在马上一跃,飞身而起,去接那赛花。

林三少见了,心头一急,虚晃一刀,躲开李靖和杨清贵,双脚一蹭,飞跃而起,只抓那空中下落的赛花。

林三少和柳飘飞空中相逢,两手同时变掌,对掌发力,翻越开来,那赛花在两人中间下落,见落到脚边时,林三少单脚一踢,把那赛花踢过头顶。

这时胡敏刚好落杆一半,伸手又抓了赛花。巴特尔和铁木尔见胡敏手持赛花滑杆落下,便同时出手抓住胡敏的双脚,要将她拽下来。

林三少一看,急了,他飞身而起,手一抓杆,身体平行地面,爬攀上杆去,一把拿过胡敏手中的赛花,嗖嗖嗖,继续攀上杆顶。

巴特儿急了,扑到杆下,双手抓杆,一使蛮力,竟然将那杆子连根拔起,林三少在杆头,这头重脚轻,那杆子倒了下来。

众人惊叫躲开。

林三少见杆子要倒,他在杆头用手一撑,身体悬空飞出,双腿在空中摆动,瞅中胡敏的马背斜落下去。

林三少落定,一纵马缰,冲到倒下的马杆旁一把抓起刚刚落地的胡敏,扬马向终点冲去。

其他人见林三少带赛花跑了,便个个从那些武士手中夺过绿叶,上马追向终点。

赛马结束了,林三少和胡敏郡主双双得了第一。二人骑马返回后,马若男焦急等待,见林三少换了马,身后还驼着那公主打扮的女子,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林三少下马,康平、康定还有马若男等人围着林三少赞叹不已。胡敏并未下马,打量这林三少身边有一雍容华贵,青丝飘飘,眉目清秀,脸颜犹若皓月洁白,美丽而温情的女子。

胡敏心想:自古英雄配美人,这林三少身边却有如此美丽而亲和的女子,自己该拿林三少当朋友还是当知己呢。转而又想,初次相遇,虽对他有好感,但不至于如此多虑。便调转马头,奔看台而去。

马若男见那美女子走了,心里安稳不少。她看着林三少的眼睛道:“少哥哥这处处艳丽,双双骑马来去,却不多看若男几眼。”

林三少立即反省,觉得如此素未平生,便共乘一马,委实对马若男不公。这就走过来,轻轻抱住马若男道:“若男可别多想,只是赛场失马所致,彼此帮忙而已。”

马若男还是盯着林三少的眼睛道:“我信过我的少哥哥,但信不过这些王宫贵胄,万一哪个要抢我的少哥哥,在那皇上跟前要个御赐,我心有何安。”说完,埋头林三少胸前,林三少抚慰她的青丝,也没再劝慰。

这时,忽来一骑,马上一黄衣官兵道:“皇上宣林三少观台觐见!”

林三少一听,心想,皇上此时宣见,又是为何,只怕那平叛的赐封又有变数。便放开马若男,随那官兵来到观太上。只见这里金銮遮掩,坐满王侯将相。林三少见忽必烈高高在上,便在台前跪拜。

忽必烈招手,让林三少近前。林三少上了台阶,见胡敏立于忽必烈之后,面飞桃红,瞟了一眼自己。他心中咯噔一下,感觉似乎要应验马若男说的那句话。

忽必烈见林三少到台上,便起身下了金銮,伸手拉住林三少的手道:“林爱卿智勇有嘉,我这些王室子侄之后,不见得有几人能抵。我看你一路帮助胡敏,可是有护美怜惜弱者之心。”

林三少听闻,感到忽必烈将自己抬得如此之高,必有要求,心里暗暗发颤。诺诺说道:“小得受皇上恩典,丝毫不敢怠慢,这小小成绩,怎能和浩浩皇室,丰功伟业之辈攀比,小的谢谢皇上赏赞。”

这时,北安王走过来,握着双手道:“恭贺林少侠携爱女拿到赛花,获得这武状元。”

林三少听闻大惊,这小小的马赛,怎成了武试。赶紧致谢。

只见忽必烈笑道:“我大元重视天下英才,选拔人才不拘一格,今日武试为我亲自安排,也未事先告知于你,目的是看你这人品和气量,我侄儿北安王说的自是我的旨意。”

林三少立即跪拜:“谢皇上龙恩,皇恩浩荡,林三少定以微薄之躯效忠我皇。”

这时候胡敏走过来,扶起林三少,望着她笑。

忽必烈和北安王也相视哈哈大笑。这一笑,笑得林三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忽必烈道:“如今你是我大元的武状元,按律应娶皇亲为妻,不管你有无妻室,今天就将胡敏许配于你,你可好生待她。”

林三少又是一惊,这一惊惊得他魂魄飞散。想着,我本一介平民,怎么不想得的全来了,想要的却被上天夺走。不觉想到了蓝颖、马若男。

北安王见林三少怔住了,便笑道:“林三少,难道你觉得我这个王作为你的岳父,委屈不成。”

林三少惊醒,叩首谢了皇上,又谢了北安王。

这时哈王爷随众王爷和那些重臣起立,进前恭贺胡敏。胡敏羞红着脸,藏在忽必烈身边。

林三少得了皇上御赐的胡敏,心里不知如何是好。回来后,马若男见他心事重重,便使出全部温柔安慰,这越安慰,林三少越觉得满心沉重。自己飘零四海,如此身上得了这么多标签,不知往后的自己还会是那个安逸自在的林三少不。

马若男似已经看出端倪,她轻声道:“少哥哥你不说,我也猜出了,你要娶那胡敏郡主了,这是皇命,由不得你我,为大局,少哥哥还是别忧虑了,我又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只要少哥哥心里一直有那个马若男,我也心甘了。”

林三少被马若男这一通肺腑之言说亮了心,便抱着马若男道:“你在我心里永远没人替代。”转而又道:“这婚姻又分多种,也有萧蔷婚姻,我林三少也就认了。”

说完带马若男出门,喊众人去喝酒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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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君兰自助关琼黄沙渡一战后,愈发觉得,洪都海绝非等闲之人,此人用兵,即便黄沙军出全力联合关家军也未必能轻易获胜。

于是他对林三少支持她养兵于民,秋后算账的策略更加有了肯定。如今三路军队相持黄河两岸,她便将那心思放在培养子女,关心包氏兄妹的教养上。

这日,雪艳和康小莲来探,文君兰便笑道:“我一直想让林帮主教文雪和包氏兄妹学武,不想他东奔西走,没法教,这其他的人我也不放心让教,看来只有雪艳和他们朝夕相处可以有劳了。”

雪艳笑道:“我教自然可以,只怕这师父,教出的徒弟塌腰。”

康小莲听得笑了:“这雪艳既然要教他们,就连我一起收了吧。”

雪艳又笑道:“小莲水做的骨肉,我看只能留于文军事教写书画笔墨什么的,这学武只怕累坏了身子,嫁不成人了。”

康小莲见雪艳嘴上占自己便宜,便对文君兰道:“文姐姐,她这么欺负我,我只怕要被她气死了。”

文君兰笑了,她拿了些水果分于二人,说道:“吃点东西,把嘴堵住,你们就不掐嘴了。”

雪艳吃着水果,若有所思地说道:“文姐姐,这整天蒙在军营里,可不是什么事,不若我们出去走走,采些荠菜来。”

康小莲听闻,连连拍手叫好,说道:“这夏天快到了,榆钱也挂满了树,我们还可以摘了榆钱,做菜吃。”

文君兰听得心动了,便说道:“那就把孩子们带上,我们到东面山上去。”

几个女人,带三个孩子来到黄河东岸的丘陵上,这里野花烂漫,雀鸟啼鸣,虫兽奔逐,凉风飒飒,甚是让人有种亲近自然的放松感。

几个孩子尽情撒欢在山坡上,追赶蝴蝶,捉拿田鼠,还爬上树,摘那些青嫩的野桃野杏,酸酸涩涩的用小嘴品尝。文君兰和雪艳采集荠菜。康小莲便喊那一帮孩子爬在榆树上摘那榆钱。

众人正自乐呵劳作。忽然那山坡上跑来一群白衣女子,雪艳起身一看:“不好,这些人是神鹰教的。”

雪艳赶紧让众人隐藏在山坡的灌丛后,透过缝隙观察。但见这些白衣女子各个手中持剑,跑的气喘嘘嘘。她们上了山坡,坐地休息。

这时河边的沙滩上有一群绿衣人追了上来,那些人行路奔跳,诡异非常。等追上山坡,这些白衣女子便持剑相对。

只见绿衣人中有一青年男子,面带微笑,满是奸诈地说道:“哈哈,你们跑到这荒丘之上,算是选好地方了。”

那白衣女子中站出一红衣女子,冷声道:“张无极,你控制了我们教主,还要赶尽杀绝吗,你这个虎狼之心的恶贼,我们今天和你们拼了。”这女子正是碧桃。

原来张无极为扩大势力,控制魔教,便将那银针教唯一传人卜罗玉控制。之后又在卜罗玉的带领下找到那本是魔教,但隐秘不出的神鹰教。在神鹰宫捉了修罗女,给她中了那寒功。刚好此时碧桃带所有弟子下山运粮,被下山而来的玄极阴阳教被驱赶至此。

张无极见碧桃决心抗拒,便一挥手,那一波绿衣人嗖嗖扑来,使出铁爪抓向这些白衣女子。

碧桃心想:擒贼先擒王,待我先将这张五极拿下再说。说着双手一抖,袖子变成长长的飘带,她单脚旋转,双手上下舞动,那飘带哗哗而起带来阵阵清风。

张无极看着碧桃那窈窕的身段,犹若翩翩起舞,不觉就笑了起来:“吆喝,这舞蹈跳的极好,只怕这温情难却我这张无极的杀心。”说着将双手一抖,那铁爪离开双手,嗖嗖飞了出来,只抓碧桃的飘带。

碧桃见张无极出招,冷笑一声,那飘带犹如蛇绕,缠住了张无极的铁爪索,呼呼窜到张无极手边。碧桃一运功那飘带端部哗哗煽动,直打张无极的脸。张无极逼迫左右躲闪,但自己的抓索被碧桃控制,抽不会来。于是他暴喝一声。“出!”

只见他袖中又飞出两个铁爪,那抓没有索,悬空而去,双双扑碧桃美颜而来。碧桃大惊,双手一拽飘带,来个就地空翻,那爪飞过碧桃的肩部,但当碧桃落定,那爪并非落地,而是返回朝碧桃的候脑抓去。

碧桃感到脑后生风,便大喝一声:“开!”,她双手的飘带陡然从袖子处断落,碧桃才能腾出双手低头转身,凭空将那两抓接在手中。谁知那爪大于碧桃的双手,待他抓住那铁爪时,那铁爪的手指折了回来,紧紧捏住碧桃的双手八个手指。

碧桃被那一抓,双手巨疼,犹如行那竹刑,可谓五指连心,疼的瑟瑟发抖。

张无极上前就是一掌,将碧桃打飞在地。他嘿嘿冷笑道:“看你还不臣服,我就结过你得小命。”

碧桃怕在地上,虽然疼痛,但还是骂了起来:“张无极,你这个大魔头,你不得好死!”

张无极本有杀碧桃之心,见她骂着自己,心想,这女子刚烈,留着也不好控制,便上前伸出铁爪爪向碧桃脑袋。碧桃闭上眼睛,流下一两行泪水。

就在此时,空中忽然飘来一块石头,砸向张无极,张无极侧头躲开,朝着石头来的方向一看。只见有一白衣青年男子,飘飘而落,站立张无极身前。

张无极冷笑一声道:“何方无名小子,敢来阻拦我玄极阴阳教行事!”

那人冷笑一声道:“你这出手毒辣,看似魔教功夫,公然欺负女子,脸皮够厚。”

张无极被那白衣青年气的咬牙,他伸出双手,用铁爪抓了过来,只见那白衣男子轻轻一躲,单脚起来,向张无极怀中一踹。张无极回手抓那只脚,却被那白衣男子另一只脚踢向脖子,张无极大惊。这人竟然凭空双脚不借力的踢来。

张无极侧头一翻,躲过一脚,双抓抖出,使出那玄极阴阳教的最高功夫,玄极阴阳爪。只见两爪在空转旋转出个阴阳图案来,那图案渐渐扩大,整个上空笼罩在爪影之中,铺天盖地的罩向那白衣青年。

那青年男子见此阵势,大惊,心想这功夫十分了得,只怕不好破解,于是使出金钟罩,将自己周身罩住。这白衣男子就是白少峰,此刻他却是错估计了那玄极阴阳爪的门道,金钟罩虽然让那爪无法抓破自己的皮肉,但那爪抓破衣服,张无极便将那寒功输入他的体内。

白少峰感到体内有寒气倒流,心中一惊,想起师父曾告诉过自己,武林中有一种寒功,能聚守在人的穴位之中,危害极大。想到这,白少峰一动心决,念出那九阳神功内功心法,将那寒气逼了出去。

张无极见自己已将寒功输入白少峰体内,暗暗高兴,便收了那爪道:“你已经中了我的寒功,如果再战,必死无疑,今后还是乖乖听候我玄极阴阳教差遣吧。”

白少峰冷笑一声道:“区区寒功怎能奈何我白少峰,真是口出狂言,大言不惭。”说完,将那九阳神功运到手掌,轰隆一掌打出,张无极赶紧出掌接住,但那功夫排山倒海,张无极被打出三丈开外,落体吐出一口鲜血。

那些绿衣人见白少峰将张无极打倒,迅即飞了过来,抬起他蹦跳如飞而去。

那些白衣女子立即过来看碧桃,见她奄奄一息。白少峰走过来,看她满脸发黑,知道是中了寒功。便扶起她在背后运功,一会就将那寒功逼了出来。

这时,雪艳带文君兰、康小莲出来,那些孩子也跟了出来。正要问那白衣女子和白少峰的来路,却见树上飘下一个人,张口喊道:“文姐姐,是你呀!”

文君兰抬头见是蓝颖,惊讶得张大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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