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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西出阳关遇故人

林三少起身,我马若男、蓝颖、胡敏分别包扎了伤口,上好药,四个人相互搀扶,走出堡寨。

那捉拿他们的官差已经不知去向。

他们寻到官道继续前行,艰难行走两里,马若男伤势太重,实在走不动了。

林三少便背起他,蹒跚而走,这时马若男已经昏晕过去。

蓝颖、胡敏看得心疼,但实在没有办法。

正行间,听闻一阵马蹄声,林三少大惊,心想,此时在右官差追到,只怕覆水难收。

蓝颖赶紧拉他躲向道边的灌丛之后,四人潜伏。

见一嗖人骑马而过,那穿装确是黄沙军模样,为首的是一青年壮士,手持大刀,行至林三少等人藏身之处,看到地上有血迹,便停下来,对着灌丛喊道:“后面所藏何人,出来吧!”

林三少见已被发现,又见不是官差,便兵不放松了紧张,背着马若男缓缓走了出来。蓝颖好胡敏紧随其后,持刀保护。

来人见是林三少带夫人,脸上泛出喜悦,“果然是林大人,我们一路追寻,遇到许多官差,没想到你们竟然脱险,真是谢天谢地,我们还不算来迟。”

林三少见这人并无恶意,便问,“你们可是黄沙军?”

“正是,我乃黄沙军指挥使关西平,在马青元帅帐下听命,受元帅派遣,出关护送林大人!”

蓝颖、胡敏听了喜上眉梢,此时此刻遇到他们,正如久旱之苗遇到甘雨。

关西平见林三少背着马若男,他本人和蓝颖、胡敏也伤痕累累,便向身后一挥手,有一三匹大马拉一马车,被一老者驱赶追上前来。

“林大人请携夫人上车吧。”关西平关切说道。

林三少见有马车,连连致谢,带将马若男放上马车,扶蓝颖、胡敏上去。林三少问关西平,“这马元帅如何得知我向关外去了?”

“是文大人派人送了书信,说林大人被逼出关,可能险象环生,需要护送。”关西平说完,林三少便上了车。

众人启程向嘉峪关方向前行。

林三少进入马车,见里面有棉被和日用物品,一应俱全,有一香包置于其中,蓝颖眼亮,伸手抓起,仔细一瞧:“咦,这不是文姐姐的香包吗?”

她打开香包,见内有一纸条,上写一首小诗,仔细读了,并未读懂意思,便递给林三少。

林三少接过香包和纸条,也不细看,随手放入怀中,“这里面肯定有文姐姐的暗示,等出关之后我们再仔细琢磨。”

他嘴中搪塞,心里却感到,连这马车也是文君兰为他们准备的,如此柔心之人,自己安危不保,却全心为自己着想,不禁心中感激,那思念之情又起心头。

这时他见马若男嘴唇发紫,伸手在她头上一摸,发现那额头烫手,是发了高烧,“不好,若男发烧了,这伤只怕伤到了她的内脏。”

蓝颖赶紧掏出怀中汗巾,用水囊之水倒湿,给她冷敷。

胡敏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赶紧到那驿站,找个郎中给她救治一番。”

林三少探头出来,见关西平在马车旁骑马而行,“请问关首领,前方可有关马驿站,我们需要找郎中。”

关西平命人拿来丝路地图,仔细查看一番,“再行十余里,有西平驿站,那里可以找官医。”

关西平说完,催促众人,快速急行,一个时辰便看到前面果然有一堡寨,上挂驿站的彩旗。

众人进了驿站,见这里商队来往,客栈林立,十分热闹。

关西平挑一家安静的客栈,带众人进入,休息吃饭,林三少便让蓝颖和胡敏在马车上照顾马若男,自己在那驿站寻找官医馆,这时关西平追了出来,“林大人切莫前去,你在车上用餐,我去找那官医。”

林三少知道关西平担心自己被这驿站通缉,落入官府之手,便回到马车中等待。一会儿,店家送来饭菜,他们三人在马车上吃喝完毕。关西平果然领着一郎中,背着药箱前来。

那郎中上了马车,一眼看到林三少等人,眼中一亮,他立即下车对关西平道:“官人,这病人我不能治!”

关西平见那郎中连连摇头,“救人性命乃你医家之命,为何又不救呢?”

“官府有令,凡通缉之人不能医治,否则要治我死罪啊。”那郎中摇头。

关西平用平缓的口吻说:“你还是救了吧,这在马车上隐蔽,又没别人知道,我们吃过饭就出了这驿站,保准不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那郎中还是连连摇头,“官人还是另寻他人吧,只要不是我们官医馆的人,都可以救人的。”

这时,林三少出来,温和地对那郎中道:“这驿站之中,只怕难以寻觅民间医人,我这里有灵州承天寺心怡大师的托词,请您过目。”说着将那文君兰所留香囊中的纸条递给这郎中。

那郎中仔细一看,原来那首诗是药典中的方子,那字迹果然是心怡大师所写。那郎中将那方子藏于怀中,立即进入马车,为马若男把脉抓药,“这夫人伤及脏府,肺部受刀刃所刺,有所感染,所幸没伤及心脏,安我此方,每日三次喝药,七日后自然愈合。”

那郎中说完,放下药,便转身要走,林三少奉上一锭白银,郎中笑而不收:“心怡大师是我们药学之师承,既然几位是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几位赶紧上路吧,这驿站非久留之地。”

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关西平找那客栈,将这些药一次性煎好,让林三少给马若男服了一味,其余携带马车之上。众人便起身,继续前行。

马若男喝药之后,睡了半日,果然醒了过来,她双唇干裂,脸色苍白,睁眼见林三少拉着她的手,在一旁盯着自己看。

“我们这是到哪里了?”

“你醒来啦,看来这药效还真是神奇,我们现在过了西平,再行几日才能到嘉峪关外。”

兰颖和胡敏听闻马若男和林三少对话,便笑了,“若男姐姐醒来了,这就没事了。”

“你们大家都好着,我就放心了,可是这哪来的马车呢?”马若男虚弱地说。

“是文姐姐安排了黄沙军,护送我们一路出关。”蓝颖关切说。

“看来,少哥哥的这位姐姐还真是对少哥哥不一般呐。”马若男嘴里说中,心里是想,尽然在如此危机之中,文君兰为林三少费尽心急,这只怕普通的关系解释不通,除非有着深厚的恋情。但无论如何,她保全了他们,马若男还是满心感激。

林三少等人过了甘州临近嘉峪关,众人进入荒漠地带,忽然起风,为躲避风沙,一队人马驰进附近一堡寨。

这堡寨我附近来往商贾和村民劳作外出,防止风沙所设,内有客栈、市场可供人们日常生活。

关西平领众人进了一客栈,店家是一女子,浓妆艳抹,打扮俏丽。店内有三五成群的路人坐于桌前吃喝,等待风沙过去。

林三少乔装粘了胡须,蓝颖、马若男、胡敏乔装我男子,四人靠窗坐了一桌,那些黄沙军人多,只好在院中避风。

众人吃茶等待,忽然听到一阵马鸣,院中冲进三匹大马,马上之人下马进来,有一青年男子在前,后跟一男一女,均穿青衣长袍,进来店,见桌上人满,那青年男子向那店家喊道:“这二楼看有空桌?”

那店家窈窕而出,笑盈盈地说,“楼上也满脸,三位实在要休息,就道我的房间吧。”

那男子点头,那店家便带他们进去。一会儿店家出来,面满春风地对众人说,“大家吃喝完毕就走吧,这店比那官人包下了。”

这时有人站起来喊道:“这时是什么道理,我们来这店里也是掏钱消费的,怎么说赶就赶。”

那店家依然面带微笑,“客官,我还是我你们好,这三人大家可惹不起,风沙再大,只要在这堡寨之中,便不会被吹走,留在这里,只怕一会儿,连命也保不了。”

正说着,一手握刀鞘,头戴斗笠的中年男子站起,啪的一声将一碟包子砸在地上,“你这是什么店,怎么拿人肉包子招待人!”

“哈吆,客官你觉得不好,可以不吃,切莫造谣生事,我这都是上等的小羊羔肉,只是肉嫩,哪里是人肉包子,我一介女子,何以能做出这等事来。”那店家妖声喊道。

这时,另一桌有几个黑须男子也站了起来,“你这黑店就是黑店,挂羊头卖狗肉,我等又不是瞎子,你欺瞒得了谁?”

那店家见有两桌人喊叫,莲步一卷,上了楼,边走边喊,“这不管是什么陷的包子,诸位还是吃饱肚子,准备上路吧。”说着人以到二层入口。

这时那斗笠男子脸一扬,看到那店家上楼,随手一甩嗖一下一支袖箭飞了出去,直扎那店家喉咙。

“吆,这吃饭的也这么邪性。”那店家嘴里说着,伸两个指头,将那袖箭夹住,微微用力,那箭变成两截,掉落下来。

众人一看,这女的看似随便,但却有着过人的功夫。于是各个起身,准备离去。

这时,那刚入内的三个骑马入,走了出来,那青年男子对众人道:“你们已经被这店家下了毒,我看还是老实在这等着吧,一会这里还要来一波人,如果大家想要那解药,便将这伙人杀了,我保你们身上所中血丹红之毒瞬息能解。”

众人暗暗运功,发现果然体内已经中毒,经络不畅。

林三少见自己和关西平等人一莫名其妙的中了毒,心里一急,喊道:“我们有毒在声,气血不畅,如何杀得了人。”

那青年男子看了看林三少,笑了一下,“众人喝了那桌上的茶,便能暂时解毒,但只管一日,一日后必须服解药解毒。”

“你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坑害和你素无仇怨的人?”关西平怒道。

“哈哈,这官府知道我名字的人的人都睡不好觉,你们是江湖游艺之人,知道也无妨。本人是头巾军首领李武,他们便是崔德、花荣。”那男子指着一男一女说。

众人一听头巾军头领李武,各个心里矮了半截。

悉知此时的头巾军在民间活动壮大,走到哪里,哪里的官府就胆战心惊,生怕被头巾军杀了。

那斗笠男听闻,便上前拱手道:“在下关外陆一鸣,久仰三位大名,不知这来的将是何人,还需我等动手?”

李武笑了笑,“此人是塞上丐帮帮主,名字叫林三少,他被官府通缉逃往关外,今日必经此地,他手上有西夏护国刀,十分了得,非众人之力,无从下手,他身上还有一秘密,关系到我头巾军起兵的事情,如今大家明白了?”

众人听了连连点头,唯有关西平和林三少等人,心中大惊,这头巾军真是耳目遍布天下,连他们行踪都判知得一清二楚,所幸众人乔装了。

林三少见李武和这店家都是为自己而来,心想,这时唯有先弄到解药,将这毒解了再说。

他走出客栈,见户外狂风大作,将周围吹得凌乱不堪,那些黄沙军在院中相拥而立,用盾牌围了一个圈子,彼此依靠,耐受风沙。只好反身退回。

这时候那店家下来,手中带着一皮囊,身后跟着两个女子提着两壶热茶。

那店家依然笑盈盈的,“诸位莫怪我中了我的毒,如今风沙狂起,还是喝着这上等的碧落春,等待林三少吧。”说着亲自对那几个桌子上一一倒了茶。

等到关西平这桌,林三少乘接茶之时,将那店家的胳膊抓住,功用手上,那店家一抬手,意欲挣脱,却见林三少的手去如千斤之重,压得自己根本抬不起来。

那店家飞眉望着林三少,压低声音,“你中了毒,还这么逞强,就不怕功发引毒攻心。”

林三少顿觉心里一股难受,似有恶心感,便用一阳神功护住心脉,低沉说道:“这区区小毒,奈何不得我,你快给我解药,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这时,李武、崔德、花荣见林三少抓了店家的手,便走了过来,李武用目光盯着林三少,“看来你是不服这毒?”

林三少见李武尚未动手,便捏住店家的胳膊上穴道,一拽,将她拽在身前,掏出防身匕首,逼住那店家的脖子上。

“哦,你要要挟我们?”李武见状,不敢出手。

林三少一点那店家腰间笑穴,这女的便咯咯咯笑个不停。

“拿解药!”林三少持刀的手勒紧。那女的只好从怀中掏出一药瓶。林三少夺过药瓶,随手啪啪,点了那店家的穴道,自己打开瓶子,倒下一丸药服于口中,见这药丸效果果然了得,一刻中便解了他身上的毒。

李武见状,一挥手,花荣后退几步,搭弓射出一箭,原来这华荣是神射手,刚好射在林三少持刀的手腕,林三少被逼放开了那店家,李武一个健步窜来,伸手便抢那药瓶,林山少噌地一下,后跳半丈,躲过李武。

那崔德便一刀劈向林三少的脖子,林三少伸手将那刀刃抓住,手上暗运蛇影吸功,将崔德连同那刀给粘住,开脱不了。

崔德见林三少运使的是吸功,自己的手臂发麻,一股真气源源外涌。他赶紧收腹闭功,将手脱离那刀。

李武抬手一掌打向林三少,林三少伸手一接掌,那吸功有将李武吸住,李武吃惊道;“你是何人,竟然会这蛇影吸功?”

林三少笑了笑,“听闻李大侠乃李逍遥的后人,李前辈光明磊落,一心扑护西夏党项皇室后人,你却为何要杀了林三少强抢那护国刀?”

“哦,你如何认识我爷爷李逍遥?”李武惊问。

这时室外狂风骤停,进来一白发白须的老人,“哈哈,没想到这江湖之上还有人知道老夫的名号。”

“爷爷,是你?”李武赶紧上前跪拜。

“孙儿快起!”李逍遥疼惜地扶起李武。

“前辈莫非就是李大侠?”林三少拱手道。

“今日有幸能见故人之后,看来我这次入关之行,甚为幸运。”李逍遥苍声笑道。

“你们讨论的事情,老夫都听到了,我这孙儿要杀了林三少抢过护国刀,确是不该。这刀原本是我李家刀,但这刀为耶律家所铸,出世就是为保护耶律家族的,如今这刀落于林三少之手,我李家将不再追回。孙儿就罢了这寻刀之心吧。”李逍遥说完,拉着李武离开,崔德和花荣跟了出去。

林三少赶紧将药丸分于众人服用,自己便携三位夫人和关西平出来,号令众人继续前行。

关西平护送林三少和三位夫人出了嘉峪关,这时寒风清冽,几个人迎风前行,冻得瑟瑟发抖,那风势渐渐加强,这关外的风一但刮起大风,便呼呼一刮就是一整天,遇到牛羊,吹走牛羊,遇到马车吹飞马车,十分了得。

林三少见大风又起,便带三位夫人,沿着丝绸古道急急寻找驿站城堡,出了嘉峪关,官道上的驿站都建在城堡之中,城堡由官兵把守,确保行商安全。

林三少等人到堡寨前,见城墙两侧赫然张贴着自己和三位夫人的画像,有通缉的通告,心中暗暗叫苦,没想道这官府的行动如此迅速。虽然马若男、蓝颖、胡敏均为女扮男装,林三少装了胡须,但在经验丰富的官差面前还是无法遁形。

这时,城中走出一个乞丐来,拄着拐杖,林三少见了大喜,这人是丐帮的常老赫玉,他便是那赫百雄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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