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先生,那您想将持有的这5%原始股权,作何决定?”
会场已经被年轻人打乱。
而这很多年没有出现的原始股权持有者,自然是不容忽视的存在,这场商界季度大会,怕是要让这年轻人抢了风头了。
“……余先生?!”
主持人没想到,年轻人直接走下台子,奔着祁家一行人走去。
以祁家老太太为首的,所有祁氏集团股权持有者,步调轻快的迈了过去。
直至停在祁明轩面前。
“祁当家人,我要你把祁家散落在余家手里,属于祁家的23%的股权,在一年之期内,无论用什么方式,全数拿回来。”
朗声开口,余味就没准备瞒着什么人。
“味味……”
祁明轩笑的一脸的无奈。
现下,余味正在气头上,他这一份要求,除了要彻底断了老太太的痴心妄想外,还顺道“惩罚”了他。
一年之期,23%的祁家股权。
哪里是那么好拿的?
男人脸上无奈苦笑,才让余味心中被骗的气恼,消了几分。
“事办完了,我走了,你们继续。”
年轻人出口,令祁家当家人要回余氏股份时,已经让在座的人一脸的惊诧,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丝毫不给余女士颜面。
原始股权持有者有此要求,怕是祁家当家人也不会当儿戏。
年轻人贸贸然进来,将局面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之后,又施施然的离开,可谓是让后头与会者,瞧得一处好戏。
“余味,你别忘了!你也姓余!”
余家初次正式场合登场。
就让年轻人下了面子,如此又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但祁家老太太刚刚以为胜券在握时,曾经对着孙儿祁明轩“善意”出口,眼下还真的没脸自己跳出来。
可祁家老太太不出头总有人会替她出口。
譬如余家在场的其他人。
“余书楠,我姓余没错,但是不是余家人,你心里有数。”
区区一个姓氏,说明不了什么。
余味原本不打算继续搅和下去,可总有人跳出来。
“余女士,你这侄女若当真不清楚,还要劳烦余女士你多多解答才是。”
余书楠挑衅过来,他便挑衅回去。
挑的还是余家手握大权的祁老太太。
不然,一味的躲躲藏藏,只会让余家背后的手,伸的更长。
“年轻人,你今儿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一直没有动静的老太太,终于再开金口。
“余家在国内,虽然不声不响,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任意欺负的对象!”
老太太身形瘦削,可常年握着余家的大权,身上总归是少不了那份不怒自威来。
今儿一场谋划,最后让眼前年轻人搅得一干二净。
怕是菩萨也不能一直忍下去。
“祁家同余家向来和睦,年轻人,你如今举措是想挑起两家对立,坐收渔翁之利不成?”
睁眼说瞎话。
果然,这老太太多年“夫妻恩爱”的戏码演的久了,就真当所有人眼瞎!
“余女士,谁先欺人太甚,你比我来得清楚。”
阳城大学里动的手脚,他们真的以为人不知鬼不觉。
抬头看着被祁家老太太,一言挑起,满面愤怒的余家众人,男人勾唇冷笑。
“还有,诸位余家人若是真的不想以和为贵,我不介意当场抛售手里20%的余家股份,价高者得哦。”
威胁,余味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