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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图谋不轨的仙娥

卧在月白的膝边,清杳这一觉睡得还算踏实,没有再看见那些不堪的幻境。

月白难得看见清杳恬静的睡容,就这样纵着她在自己腿上睡到了夜深。到了午夜的时候,他这才将人轻轻抱回到了床上。

第二天,清杳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床榻上,而且月白也不在屋子里了。

她起身推开窗户,屋外的冰雪已经融化得差不多了,便又施法重新唤了一场风雪。

月白端着煮好的鸡汤回来时,看见又刮起了风雪的院子,便知道清杳已经醒来了。

他不太明白清杳为何要这样做,但见她如此坚持要将自己的院子弄得银装素裹,便也只能由着她去了。

“睡的好吗?”

月白进屋时,清杳正背靠窗台,目不斜视地看着他走向她。

“嗯,今天没有看见幻境。”

清杳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坐在了长桌旁,看着月白将一碗散发着热气的鸡汤放在了她的面前。

“喜欢看雪景吗?”

月白放下鸡汤后,转身去床榻上把披风取了过来,然后披在了她的身上。

“还好,在这种情况下我会更清醒些,没那么容易看见不想看的东西。”

她看着桌上的鸡汤,伸出左手拿起汤匙,小心翼翼地舀了半勺递到了月白的嘴边。

月白愣了一下,随后便张嘴喝下了清杳递过来的汤。

清杳忽然发觉月白的反应很有趣,很快又舀了半勺递到了他面前。

就这样来回喂了小半碗后,月白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这是熬给你的。”

“嗯,我喝不了这么多。”

清杳看着剩下的半碗汤,已经不那么烫了,便放下勺子,直接端起瓷碗仰头一饮而尽,回味了片刻后,她朝着月白弯了弯嘴角道:

“味道很好。”

月白轻轻“嗯”了一声,便低着头开始收拾起桌上的东西来。

待他将汤碗送回厨房再回屋来,手上还拿了一沓厚厚的书籍,清杳以为他要陪着自己看书,便在面前的长桌上腾了一块空位出来。

但月白并没有将书籍分给她一些,他在她的身边坐下之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便自顾自地翻看起那些东西来了。

清杳瞥了一眼,发现那些并不是书,而是登记仙者信息的名册。

“你看这些做什么?”

清杳有些好奇,自己好像从没过问过他的公务,也不知道他如今在仙界担任着何种职位。

“这两天仙界要接纳一批从下界飞升上来的地仙,天枢手下缺些人手,我要替他挑几个帮手。”

月白继续低头看着名册中的信息,不过他空了一只手出来,轻轻握住了清杳微凉的两只手。

“嗯。”

清杳见他真的是在忙,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看着。没过多久,她感觉自己的手也慢慢暖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天枢等人来云浮宫的次数变多了些,偶尔还会带上几个清杳没见过的仙者。

月白去大殿跟他们议事时,清杳便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赏雪。有时候自己待得无聊了,她还会悄悄到云浮宫外转上一圈。

这天,清杳见月白一时半会忙不完,又独自一人离开了云浮宫。

想起自己已经有些时日没去仙界逛逛了,她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唤了朵云,慢悠悠地朝仙界飞去。

她去了一趟无垠之海,云祁他们恰好正在课间休息,他扭头看见站在课室外的清杳时,愣了半晌才小跑着朝她扑去。

曾经一块同窗学习的伙伴一时间也蜂拥而上,七嘴八舌地围着清杳诉说着对她的关切与惦念。

清杳只是澹澹地朝着他们笑着,经过人界的一番轮回,她此刻的心境早就不如当初了,也有些无法融入这些孩子们了。

跟云祁叙旧了几句之后,上课的钟声响起,一本正经的书镜先生踏入课室,看见站在小仙童们中间的清杳,他慈爱地笑了笑,随后朝她行了个礼。

清杳朝书镜先生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课室,不再打搅他们上课。

离开无垠之海后,她又去太上老君的兜率宫逛了一圈。太上老君当时正在炼丹,清杳便没有多留。

在回苍穹神域之前,清杳还去了一趟仙界的膳房。她离开时,储物袋里已经装满了厨仙投喂的各式美食糕点。

而且,她手上还拎了一壶刚开坛的仙梅酒。

满载而归的清杳觉得今天心情还算不错,踏进云浮宫的脚步也比以往轻快了一些。

但是,她刚进院子,就发现摇光和天璇正在审问一个跪着的仙娥。清杳好奇地打量了那名仙娥一眼,她的穿着打扮,似乎有些清凉。

“小神君,您睡醒了?”

摇光和天璇并不知道清杳悄悄跑出去玩的事,便以为她这是刚刚睡醒。

“她怎么了?”

清杳径直走到那名仙娥面前,发现她身上有一股非常浓郁的香味,浓到她觉得有些刺鼻。

“这是刚拨来云浮宫伺候的仙娥,没想到她居然不懂规矩,躺到了……月白神君床上。”

最后六个字的音量几乎细得像蚊子声,摇光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地上那个仙娥一眼,又悄悄打量了一下清杳的表情。

而这时,正在大殿议事的月白也带着一群仙者出现在了院子一角,摇光刚刚的话也一字不落地飘进了他们的耳中。

摇光话音刚落,清杳挑了挑眉,彷佛是听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是因为打扮得太凉快了,才抖成这样的吗?”

清杳看着她穿了跟没穿差别不大的纱衣,忽然想起了在人界轮回时的事,当时那个正房主母是如何处置爬床的丫鬟呢?

清杳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仙娥抖得更厉害了些,嘴唇哆嗦了好几下都没吐出一个字来。

“噗——”

摇光在一旁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仙娥哪是因为冷才抖的,分明是被这院子里的氛围给吓得呀。

“你知道除本君之外,上一个惦记月白的人,下场是如何吗?”

清杳顿了顿,又接着道:

“我记得,她如今还在冥界的十八层地狱里历练着呢。”

“奴婢不敢了,神君,奴婢再也不敢了,您……您放过奴婢好不好?”

小仙娥自然是知道绽初的下场,但她却没有放在心上,依旧固执地爬上了月白的床,以为能凭此来博取他的注意。

清杳此时也注意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月白,两人对视了一眼后,月白大步朝她走来。

“手上拿着什么?”

看了一眼她手中像酒壶的东西,月白便猜到她是自己出去玩了。径直越过地上跪着的那名仙娥,月白伸手摸了摸清杳的脸。

“喜欢她这样的吗?”

清杳冷冷地瞥了一眼抖得跟小鹌鹑似的仙娥,语气间似乎透出了一丝嘲讽。

“不喜欢。”

月白眉头皱了皱,云浮宫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这么胆大妄为的仙娥了,他也根本不知道这仙娥进了他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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