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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节 再见杨七

杜真宇笑着又递过来一根烟,月初汪新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是块钱一盒的黄果树,现在是硬中华——几十块钱的玩意儿。汪新接了过来凑过去点上,就听杜真宇道:“这事我早就算过,其实办一期花不了多少钱,大头其实在场地费用和奖品上,人工可以用自己的或者找朋友帮忙……”

“大概得多少?”汪新问。

“如果仅仅是针对小孩子的,那么奖品就好弄,十几二十块钱的东西就够他们开心的了,如果能找个幼儿园合作,用他们的场地,那么千把块钱就可以搞定。”杜真宇回道。

“这样吧……”汪新想了想,“可以办个长期的,一年办个一期,咱们分三个组:吃子棋的、高级低段的、4段以上就和成人一起打,最高那组可以给现金奖,你算算得要多少?”

杜真宇笑道:“那得看奖金设多高了。”

“我一年出5000,只要冠名权,就是得说是小蜜蜂杯,下面可以再写旭升围棋学校主办或和其它单位联合主办都可以……”汪新道,“工作人员该开的钱还是给开了吧,这个没必要省。”

杜真宇算了一下,道:“那要是能找到不花钱的地方的话,高段组前几名资金完全可以是两三千吗。”

“这个你就看着办了。”汪新笑笑,“反正我只管掏钱……”

二人便就此商量了一会,把事情大致确定下来,汪新本意是先把资金给到位了,但杜真宇只道还得先联系,什么时候要开始了什么时候再谈钱的事儿,汪新便笑道:“你就不怕你跑了多长时间把事情安排好了,我这边不掏钱了?”

杜真宇愣了一下,随便也笑:“你要真那样那我就认了,我掏呗。”

围棋学校的学生家长把孩子送过来之后,也有不离开的,这时候其实旁边几步之外就有两个男人在一起聊着,但他们没说些什么,多是抽着烟隔了这几步听杜真宇和汪新谈话,只是一直没插嘴。

但听了一会,估计也是无聊,杜真宇这么一说,就有个男人笑道:“那哪能呢,不是说下围棋的就没有坏人吗!”

这话汪新是认为不对的,而杜真宇跟他其实也是同样的意见,于是杜真宇开了口:“什么呀,干什么事的都有好人坏人,比如说我给你举个例子:当初聂胃平去打应氏杯的时候,不就是被姓陈的坑了一把吗,老聂都:1领先了,人家举办者都说要把比赛放在中国,结果……”

前一世在旭升围棋学校做过两年,老师们没事就在一起八卦,这圈里乱七八糟的事儿汪新可是知道不少,杜真宇这一起了头,他就来了兴致,讲起了那些已经不是秘密的“内幕”,这样不知不觉,又二十来分钟过去了。

正在这时,里面传来了声响,却是课间休息。一节课至少是一个半小时,那些小孩子你不让他喘口气儿那可不成,他们的注意力就没办法集中这么长时间——话说回来,成年人也没听说过有多少可以保持那么长时间专注状态的——所以得休息一下。

小孩子们出了教室,有喝水的有上厕所的,小房间里的杜阿姨也忙了起来,更不要说杜真宇在这门口得聚精会神地盯着了,汪新想想,也没什么其它的事要说,便跟杜真宇告了别,下了楼去。

这时候刚晚上7点出头,1路路公交还是有的,但汪新一想回去其实也没多少事,便决定不坐车了,走回去得了。

上一世汪新刚来旭升围棋学校的时候,还是租住在建康气象学院附近的一个网吧楼上,每天上完课了都是晚上**点钟,没公交了,又没买自行车,只能走回去,大概要走个二三十分钟——这回权当是重温了。

走了一会,到了个菜市场,前面二三十米处再往南拐那便是校区了,汪新正走着,忽然一声刹车响,一辆摩托就停在了他前方,那车手道:“汪新,哪儿来的?”

戴着头盔,汪新没认出来,但他一开口,这声音听着就熟了,汪新忙道:“赵老师,刚从大厂那边回来,您干嘛去的?”

——可不就是赵洪吗。

“回去是吧?来,上车,带你几步。”赵洪道。

等汪新上了车去,启动起来,赵洪才又道:“大厂那边有个少儿培训中心,画画的写大字的跳舞的钢琴的什么都有,还有个跆拳道班,我不是在那边带课吗。”

“那您现在上完课了?”汪新喊道,不喊不行,车开得不慢,风大听不清。

“早上完了。”赵洪道,“五点十分到六点,我就是在那儿跟他们吹了会牛——你去大厂干什么呢?”

汪新回道:“去个围棋学校找人下棋呢。”

“听过听过。”赵洪道,“这些天练功的时候你们不是偶尔也聊吗?邹北平就在那儿当陪练是吧?”

汪新听了直乐:“是啊,上个月给了他00,你没看他美成那个样!”

赵洪大笑出声:“不错了,他不是刚跟你学的吗,就那水平,能赚点零花钱就行。”

汪新笑笑,又问:“赵老师,您现在都在哪些教学点带跆拳道的?”

“就这边一个。”赵洪回答,“多的我也跑不过来,学校里我还有课呢。这边都是带小孩的,市里面有教成年人的,工资还高,但我不是去不了吗,我又不是专业干这个的!”

“那李老师他就是专业干这个的吧?”汪新忽然想起了这茬儿。

“那可不吗!”赵洪道,“市里两家道馆,听说最高的是有黑带6段指导,我去过两回,都没赶上时候,要不真想切磋一下。”

“他那道馆在什么地方?”汪新问。倒不是说他对这事儿感兴趣,既然聊到了,就多扯几句,打发下时间吗。

从菜市场到学校东大门坐着摩托也不过就分把钟的事,就算赵洪把汪新送到了家门口,也不过就是多行了一百多米,花不了什么时间,所以也没再多聊几句,只是让汪新把那两道馆的名称地点搞清楚了。

到了门口,汪新下了车,邀赵洪进去坐坐,赵洪拒绝了,说着是还有事,开着摩托一溜烟地走了。

汪新进了门去,打开电脑,刚坐好,忽然想起件事来。

刚刚赵洪说李英昌在建康任教的两个跆拳道馆,一个叫极真跆拳道培训中心,一个叫龙腾跆拳道馆,后面这个汪新是第一次听说,但前面的却总觉得有些耳熟。

想了一下,跟资料库里的东西终于对上了:却是上一世听那杨七说的,他在那极真跆拳道培训中心被打得住了几天院!

不是说他比武输了技不如人,他去的时候就没碰到高手,但碰到“高嘴”了,尽说些太极的坏话还带着人身攻击的,结果他一恼,一对N——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何况人家还有抄凳子砸的,他就躺下了……

好像是说那负责人挺懂事,要包医药费,杨七好像是说他那会儿确实是没那么多钱了,不然的话肯定不会要的——因为那培训中心被他打趴下的估计医药费得比他的多出两倍去……但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也就只能接受了人家的建议,却也不好意思再打上门去了。

那负责人是不是李英昌?汪新想了想,还真没有任何资料,便把这个扔在了一边。再想一想,是什么时候呢?

——想起来了,杨七也说过,他平时日子其实过得浑浑噩噩的,从来不注意年月,但躺到病床上了,这个便记得一点了——数着日子等出去呢!

00年4月,最后一个星期天,汪新终于从记忆中翻出了这个——杨七所谓的能把日子记住一点,也就仅仅局限于这水平了……

鼠标往左下角一移,双击开来系统的“日期和时间”,4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是8日,今天是19,就差一个多星期了。

汪新便有了主意:到时候一定得去看看,如果自己这个蝴蝶翅膀扇起的风没对杨七的行程造成影响的话,那怎么着也不能让他住院了是不?

转眼间,便到了8日,汪新记得杨七说是下午去踢馆的——嗯嗯,虽然杨七说只是想找高手切磋一下,但汪新估计他就那意思……

中午吃完饭,汪新没急着动身,他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可以得掺和进去打个群架——一点都没有身为一家大企业老总的自觉——所以吃的都是荤腥,补充的能量多吗,而且还吃得感觉有点多了,胃不舒服,便要休息一下。再说了,时间还早,这才刚1点的,正常来讲那些培训中心下午有课的话正常也差不多是点左右吧,再提前一点,1点半,歇会儿再走也赶得及!

但没料到刚坐一会儿,陶青来了,说是在宿舍没事干,来找汪新玩。

汪新这儿也就是他跑得勤一些,除了他便是几个老乡来过几次,班里的同学多是来过一次认认门也就算了——汪新是没觉得自己怎么怎么样,但估计他们会对这个“老总”身份有一点儿顾虑,也是人之常情。

跟陶青倒也没什么好客气的,聊了几句汪新便道:“等会我要去市里转转,可能今天下午真没时间陪你了。”

“去哪?”陶青问。

汪新回答:“市里一家极真跆拳道培训中心。”

陶青来了兴致:“你要去踢馆?”

——这也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汪新无奈地摇摇头:“就是去看看。”

陶青看了他一眼,也不知心里想些什么,忽道:“那我跟你一块去,反正我也没事。”

汪新想想,应了下来——要真能碰到杨七的话,陶青这脾气或许跟他能处得来。只是自己要稍微注意一下,别露出了什么认识杨七的马脚。

“那这就走!”陶青这会儿可显得比汪新急。

汪新这会儿也感觉肚子舒服了不少,便起了身,和陶青出了门去,直往车站走去——这陶青有个好处,他不会问你“怎么不买辆车”之类的话的,或许在他眼里,就没有高低贵贱之类的概念——前一世毕业后他跑业务的时候,连顾客都打过,就这么个人,全凭好恶的……

极真跆拳道培训中心在建康市中心,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虽说是在三楼,但想来花的钱也少不了,由此自然可以推出那学费也不会低了。但据赵洪所讲,这地儿的学员还挺多,整个建康市里也就是它规模最大的。

进了市区后,转了次车,便到了地儿,时间也还没到一点半——今天大桥没堵车,算是运气不错。

极真跆拳道培训中心的牌子还算醒目,抬眼一扫便能瞅到,上了三楼,又有做好的指示牌,顺着箭头左拐,便到了门前。

进了门去,便是一整个的大厅,比起建康气象学院的那个体育馆就小上一些。这时候里面已经有了十几人,分两边站着——一个人背朝着门,前面一堆穿着白色道服的,腰上黑的黄的白的都有,有个黑带的还被旁边两人搀着。

那背对门的人个头不高,不到一米七,比汪新还低上那么一丝,穿的衣服很显眼,这才阳历4月份,虽说是离立夏就几天了,但街上穿着棉袄羽绒服的还可是有,这人倒好,一身黑,跟电视里镖师那样的短打,腰上扎着个灰布腰带,绑腿、布鞋,很复古。

看着这背景,汪新就觉得有些亲切——肯定是杨七了。

心里也同时松了口气:还好陶青催自己了,要再等会儿过来,那估计正能赶上把人往医院抬的……

“这干什么呢?”陶青有些不明所以。

汪新心里可清楚,肯定是动过手了。现在还不到一点半,估计这培训中心的教练没到。杨七这家伙去的地方,那多是教拳的都在家里,教学点就是住处,到了就肯定能找到当师傅的。但这地儿可不一样,估计那教练也舍不得在这里给自己弄间住的房子出来——那得多少钱啊?

所以肯定是杨七把要找人切磋的来意一报,便有觉得自己挺厉害的“优秀学员”蹦了出来,但一个学员怎么可能是打记事起就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杨七的对手,那肯定是趴下来呗。

“谁知道是在干什么。”汪新回复了陶青的问题,然后一笑:“也有可能咱们赶巧了,真像你说的,这有人踢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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