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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尴尬相见

我稍稍侧身跟他保持距离,实在是不能跟他靠的太近。

“哎,你离我这么远干嘛?”方彧说着就离我更近了,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我不得不再一次把方彧的手从我肩膀上掰下来。对于我的疏远,方彧极其不解,刚想发问,就听到有人宣示主权了,“我媳妇的肩膀不是随便就能搭的!”

方彧看看迎面走来的纪朋又看看我,眼中闪过一丝尴尬。

“我男朋友纪朋。”我给方彧介绍,转脸又给纪朋介绍“这是我同学方彧。”

“你好你好,刚刚是开玩笑,实在是不知道名花已有主了!”方彧讪笑。

纪朋冷着脸,回了句,“没事现在知道了就行。”

“额,你们这是去哪?”方彧尴尬的转移话题。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不得不佩服方彧,他脸上永远都笑嘻嘻。

而我家老纪那张脸是又臭又硬。

“我们回去看望了一下珈珈父母,现在急着赶回去跟我爸妈吃饭。不好意思,我们急着回家。”纪朋这不是明明白白撵人嘛。

我对纪朋这种行为真是……敢怒不敢言。

我跟方彧挥手再见。

纪朋:“一定要来参加我们婚礼。”

方彧:“好,一定。”

这尴尬的会面终于结束了。

……

继续行驶的车上。

纪朋触不及防来了一句,“他就是酒窝少年?伽岚。”

???

满脸问号,心想,这人是怎么知道我的笔名的?

“方彧以前可是给美娜写情书的。”我急忙抛出句话,给纪朋降降火。

“哦,那你给我讲讲。”纪朋明显一副不信的样子,语气里也满是不相信。

“好吧,给你讲讲。这个……这个要从哪里开始讲呢?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

“好,你说。”

我拿出手机,调到备忘录,开始照着念:

江沅转到镇中心小学已经两个月了,可每天她还是一个人背着书包回家。

集市口那个卖糖葫芦的又来了,江沅远远看着那一串串晶莹透亮的糖葫芦只有偷偷咽口水的份,她没有钱买,爸爸走的时候没有给她零花钱,她也不知道怎么跟爷爷奶奶要零花钱。

“高飞,你快点,再慢就没有了啦!”一个清脆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江沅不用回头也知道说话的是那个叫乐悠的女生。她今天把头发梳起来,还绑了一个粉色的蝴蝶结,穿着红色的连衣裙,依旧漂亮的像个小公主,从她跟前跑过的时候,成束的发丝随风摇摆,特别漂亮。

江沅用手抓了抓自己怎么梳也梳不顺的鸡窝头,调了调书包带,继续往家走。

走了没几步,又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了眼红彤彤的糖葫芦,正巧看到那个叫高飞的胖胖的男生拎着两个书包气喘吁吁的赶上来。

其实,江沅不认识乐悠也不认识高飞。只是每天放学都能遇到他们,有时在她前面,有时在她后面,女孩每天都“高飞,你快点。”“高飞,快赶不上看《动画城》了!”的催着,男孩拖着胖胖的身体走不快,老是喘吁吁的说:“乐悠,你等等我。”

拿着糖葫芦的乐悠很快就赶了上来,江沅想:她一定是急着回家看《动画城》。乐悠望了望还没赶上的高飞,喊道:“高飞,我妈不让我吃甜的,我得赶在她之前跑回家,看完《动画城》我去找你写作业。”

那一年,九岁的江沅羡慕乐悠,羡慕她的长头发,羡慕她每天放学都能吃上冰糖葫芦,还羡慕她有一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高飞。

一张好看的脸加上分外活泼的性格,乐悠在学校很吃得开,男生女生都很喜欢她,可每每一到英语课,乐悠总是被批评的那一个。

“乐悠,这个单词你怎么又拼错了!你看隔壁班的江沅,人家是怎么学英语的,人家怎么就能把单词记得那么牢?”彼时乐悠第一次听到江沅的名字。

两人第一次说话,是在医院的输液室。

六年级的寒假,突然而至的流感把江沅打的落花流水。那天吃过早饭,奶奶领着她去打点滴,到了才发现乐悠躺在那张她常躺的病床,也在打点滴。医院床铺紧张,没有空位,乐悠见状,提出和江沅共用一张床。

那天的情景江沅还历历在目:窗外是点点滴滴的阳光,她们手上是点点滴滴的药水,两个女孩面颊绯红,却说不出是因为流感,还是因为欢喜。乐悠健谈,还很幽默,两人嘻嘻哈哈说了很多,乐悠还挖苦她,“原来你的高冷都是装的呀!”当时她们俩都在偷偷看《明若晓溪》,她喜欢牧野流冰,乐悠喜欢风间澈,为了明晓溪最后和谁在一块,两人还煞费唇舌。

“你到我家来玩吧。”大约是临别的时候,乐悠这么对江沅说。

病好了,江沅真的出现在她家门口,那时的乐悠别提有多高兴了。后来江沅才知道,乐悠妈妈不准她跟学习差的玩,只准她跟学习好的玩,刚好江沅是那个学习特别好的。

慢慢的江沅和高飞也熟了,还和乐悠一起揶揄他,“你说你怎么和《米老鼠》里的那只大狗的名字一样呢?”

“怎么一样了?我是高飞,飞翔的飞,动画里的高菲是有草字头的菲!”

两人忽视高飞的气急败坏,哈哈大笑。

三个人的友谊是一包辣条的共享,也是一张草稿的共用。

放学回家的路上,三人成行的队伍遭到不少同学的羡慕。高飞经常被男同学打趣,“学校长得最漂亮的和学习最好都被你占了,一定特开心吧!”

高飞总是在男同学羡慕的目光下点点头,臭屁吐出个词,“Sure.”

可是,这仅仅维持了半学期。

小学毕业,高飞全家搬去了县城,要在城里读初中。江沅的父母整天出差没空照顾她,又一次把她发配到了爷爷奶奶家,在镇上读初中。江沅开心极了,又可以和乐悠一块上学了。

学校实行改革,封闭式管理。学校离家不近,两人只能选择住校,不巧,分班也没在一块。不过这一点也没影响两人友情。周五放学,她们就到学校对面的书屋租两本小说带回家,那时租书费都是按本按天算,回家就在被窝里打着手电连夜读完,第二天再换着看,周日返校就还回去。那段时间,两人还经常比谁的黑眼圈深。

到了寒假,两人付不起高额的费用,只能经常往返于书店和家之间。

有次,江沅的自行车在半路上链子断了,两人怎么修也修不好,乐悠想一个馊主意,“我可以用绳子拉着你走啊!”

江沅不解,“哪有绳子?”

“我们有围巾呀!”乐悠惊喜的说,满脸写着求表扬。

江沅把自己的套脖往下拽了拽,露出鼻子,“乐悠,我没带围巾,我还是推着走吧。”她总觉得这个方法不可行。

“我可以把围巾拆了呀!这样不就长了吗?”说着就拽着线头往下扯,江沅急着阻止她,“你妈会骂死你的,别扯了。”

“没事,把线带回去让我妈再织就好了,很快的。”

没几分钟一条围巾就成了一坨烫了头的线团。她们用了好长时间打了好多节才把它弄成了可以用的绳,虽说样子极其难看但挺结实的。一路上她俩没少接收路人笑脸,乐悠认为那些在赞赏她的聪明。绳子的两端拴着她的后座,她的车把,就像拴着她们俩的友谊一样。

后来,这条毛线绳再也没有恢复它原有的样子。

那一年,十三岁的江沅喜欢乐悠,乐悠喜欢江沅。

初二,她们终于分在一个班了。

正值青春期的乐悠发现自己脸上长了颗痘痘,而且愈演愈烈,两个月不到的时间,长满脸了,用乐悠的话说,“我毁容了,脸烂了。”相比之下,江沅白净的脸上一颗痘都没有,还留长了头发,扎起了辫子,越来越好看了,乐悠心里不平衡的时候也问上一句,“怎么我都月球表面了,你怎么还一点事都没有?”

“因为我不灌溉,不浇水,所以不发芽啊!”乐悠一脸懵逼,江沅继续解释,“早就告诉你不要水、乳、面霜全套上,用个孩儿面、青蛙王子就行,就你臭美,还什么护肤护肤的,结果呢?”

乐悠捂着脸求饶,“好了好了,别说了。我以后不用了还不行吗?”

班上阴盛阳衰,几个成绩好的女生撑起了一片天,也慢慢分成了一些小圈。女孩之间的友谊总是掺杂着不可言喻的微妙情感,慢慢的江沅发现:乐悠不只和自己一块牵手上厕所了;体育课上也不和自己一块玩了;回家的路上她们的话越来越少。

进入初三,乐悠的脸慢慢好转,两人的隔阂随着痘痘的消失也消失了。

在紧张地冲刺阶段,乐悠收到了人生的第一封情书,她第一时间告诉了江沅,“你帮我看看是谁写的,我不敢看,万一是个我讨厌的人怎么办?”

“没事,有我呢!”江沅说完,展开信,在看到“方雨哲”这三个字时微微一怔。

“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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