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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忆往昔 醉酒聊沙漠

办理迁移证明的事宜非常顺利。林境安陪着晴雨珂办完了所有的手续,回到盘古沙派出所,时近傍晚,干警三小子果然在所里等着林境安。林境安又帮晴雨珂办好了户口登记,一切就绪。

三小子让厨房早做了四菜一汤,外加一碟香喷喷的爆炒花生米。今天所里除了三小子与厨房老张之外,其他人都外出办案未归。林境安理所当然地做起了贵客。他让三小子留下晴雨珂一道就餐。晴雨珂借了三小子的电话机打到政府大院,把卿妤琴邀了过来一道吃晚饭。

盘古沙镇的各单位各部门的年轻人特别多,大家彼此之间也都有些接触与认识,对于吃喝就餐打牌之类的事情,相当随意与热情好客,大凡都会随喊随到,也有人会因此一餐吃过几顿。

三小子让老张上了六瓶冰啤,一壶家酿米酒,一瓶红酒。林境安不太喝酒,只要了一杯红酒,陪着大家吃菜说话。晴雨珂要的是米酒,倒在小小的瓷器酒杯里一口一口地细抿。老张也喝米酒,只有三小子与卿妤琴喝啤酒。

酒过三巡,大家说到了盘古沙漠。老张是盘古镇的本地人,他听过许多关于盘古沙的传说。四个年轻人围着他,要他说故事。

老张喝得脸如关公,声音洪亮起来,他说了一个故事。盘古开天地以来,这镇里的人口都不超过八万,有一年风调雨顺,粮食丰富,人们丰衣足食,夫妻生活美满,孩子的出生率直线上升,那一年有算命先生算过,在盘古沙镇诞生的小生命足足超过一万。第三年发了一场瘟疫,很多在这年出生的孩子都夭折,小鬼岭根本无法容纳那么多的坟头。人们只好把孩子的尸体集中起来,请了道士与和尚,还抬了观音娘娘的石像,挂鄱念经布道场,敲锣打鼓把死孩子用麻席包紧,装在马车里,拉进沙漠深处,全部沙埋。

说到这里,老张咕下一口米酒,说:“那一次的道场规模是盘古沙镇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听说参加那次布置道场的男人女人没出一年,都不明不白地死了。出席的道士和尚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到盘古沙镇露过脸。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处与下场。关于这个传说,在民间有不同的版本,人们越说越玄乎,都好像有道理。”

“听说那一年,两岁的孩子们一个一个地死去,和尚道士从四面八方赶到盘古沙来。和尚道士越来越多,孩子们死去的也越来越多。盘古沙镇的人们吓疯了。”卿妤琴补充说。

三小子一边用竹筷子撬开啤酒盖,一边漫不经心说:“你们也相信这个。”

老张听了很不服气,他对着三小子说:“年轻人莫傲,上帝存在,历史是上帝写出来的。”

大家都笑了,莫看这个老张只是一个五短粗壮的老夫子,却是个切头切尾的大神论者。

林境安摇了摇玻璃杯里的红酒,说:“这么说来,盘古沙果然有故事了?故事是从山上下来的,还是从沙漠里出来的?”

“当然是从沙漠里出来的。”老张伸长被酒精染得通红的脖子,又咕了一大口米酒,“有人在月夜里走进沙漠,听到过很多孩子格格大笑的声音。要是在黑夜里摸进沙漠,会听到万千人马的撕杀声并伴着鬼哭狼嚎。”

晴雨珂听得既提心掉胆,又兴致勃勃,她问老张:“谁听到过?除了传说,还有亲身经历存活的人吗?”

“有。”老张干脆有力地说。

林境安、晴雨珂、卿妤琴、三小子四个年轻人异口同声地问:“在哪里?”

“喝了酒再说,你们每人陪我喝一轮,我就告诉你们。”老张来了酒兴。这个建议深受四个年轻人赞同,三小子第一个站起来要陪老张喝酒。老张用左手挡住三小子的酒杯,说起条件:“你们每人每轮喝三杯,我喝一杯。林同志喝的是红酒,杯子大,就一杯对一杯。你们看行不行?”

“当然不行,顶多两杯你一杯。”卿妤琴还了个价。老张说看在美女的份上,也就依了。

三小子喝了四杯,老张喝了两杯。卿妤琴也喝了四杯,老张又喝了两杯。林境安第三个喝的,只见他端起满满的一杯高脚玻璃杯红酒,走到老张面前,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慨,他说:“我记忆中还没喝过这么一大杯酒的,今天冲着这个传说,我壮胆喝酒。”说完,一口饮尽了红酒。

大家笑得身体前仰后合,嘻嘻哈哈地笑林境安:“你是借酒壮胆吧。莫说反了。”晴雨珂也喝了。如此喝过三回,老张才说:“现存的人有两个,一个是镇上的蒋疯子,另一个是与他一同进去偷情的李寡妇李开花,现在还在牢房里没出来,听说死缓改了无期。”

老张说出了存活的两个人,大家收了笑容,感觉这种话题并不是适合他们这个年龄来谈论和关心。老张的酒兴没完,却没有人再愿意陪他喝下去了。

月亮升在半空中,月华如洗,淡蓝色的光芒撒向山峦,在山峦上形成一道浓厚的黛色。月光撒向沙漠,沙丘闪闪泛着白光,沙漠里的河水一片银光,如千波万浪重叠。

“这么美好的夜晚,为什么不走进沙漠体验一下呢,看风景亦好,能遇见故事更好。”晴雨珂建议。

五个人都借着酒兴要在这个月夜里走进沙漠,消遣美好时光,寻找美丽传说。酒菜下肚,饭也不用再吃,三小子动作麻利地收拾了碗筷,拿出四个警用手电筒,每人发了一个。

走到大门口,只见老张用手指往嘴里一放,就哗地一声吐了一地。老张说,“我喝高了,而且喝醉了。你们去吧。”

林境安、晴雨珂、卿妤琴不放心老张,问他醉得要不要紧,老张摇头又摆手,说“过一会就好,你们去,我不能陪你们去了。”如此说一遍又摇一遍手,再把手往嘴里抠一下,边说边抠边摇头,样子很搞笑。

三小子把老张送进了房间后,出来对大家说:“这点酒量根本喝不醉他,他是怕,在晚上进沙漠,你们没看见他是故意用手指抠出胃里的东西吗?这个滑头老张,什么都好,就是死要面子,为了掩饰晚上怕进沙漠的事实,鬼脑子转得比旋转的陀螺还快。”

“也算难为他了。既然有他的难处,就莫勉强人家了。”林境安说。

四个人拧着手电筒,来到了盘古沙桥上,他们在写着三个“盘古沙”大字的石碑下站了很久。月光这么亮,月光这么好,天空一片淡蓝,没有一丝云彩。站在两米之外,他们能清楚地看见对方的脸,能看清对方眸子里的亮光。

“拿个手电筒是多余的吧。”晴雨珂说。

“以防万一啊。”三小子与林境安同声回答。

“真不亏是搞公安的。”两个女孩说。

晴雨珂、卿妤琴、三小子走到前面,他们过了小桥,正踏下河边的沙土。过了好一会儿,林境安依然站在石碑下没有跟上来。晴雨珂转身叫他。

三小子与卿妤琴并没在意晴雨珂回去找林境安,他们年轻人用年轻人的心思,去理解对方的兴趣与用意,三小子与卿妤琴两个人非常高兴晴雨珂跟林境安能当着他们的面互相关心对方,三小子才相了亲回来,他与卿妤琴都有成人之美的心,所以他们故意走在前面,他们俩脱下鞋子,在沙地里踢沙子玩耍,你向我踢一脚,我向你踢一脚,玩得颇为开心。

晴雨珂全然没有领会三小子与卿妤琴的开心,她想等等师兄一起过来,但是当她走到他身边时,林境安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到来,他望着石碑上面,目光凝重,一圈蓝色的光环映在他的额前。

晴雨珂吃惊地发现,满轮圆月挂在天空,月光下竟然没有他的影子。

她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惊恐万状地尖叫了一声:“师兄!”

喊声一落,那道蓝色的光环瞬间消失,林境安的目光这才从石碑上转到她的脸上。晴雨珂看见,月光下的师兄,缓回神来,立即眼睛半眯,笑成弯弯的月亮,温柔蜜意地望着她。他向前迈了一步,身影正好与自己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更长一些。

“今晚不去了,明天我带你去看沙漠。”此刻,林境安很想走进沙漠看看,特别想与晴雨珂单独走进沙漠里,体验二人世界独处的一翻滋味。但是,今天晚上,他不能再进去了。

“为什么不去呢?”晴雨珂还在兴致上,很想现在就走进沙漠,跟卿妤琴他们一起玩耍。

只见林境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我也喝醉了。”

晴雨珂无奈,只得放弃,她把沙地里正玩得开心的两个人叫了回来。

当晚他们四个人,各自回屋歇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清早,林境安便去敲晴雨珂的房门,他要赶到大家还没起床把晴雨珂带走。当时,他看见晴雨珂穿着睡衣打开房门,头发蓬松,眼睛还是迷迷糊糊的,一副含羞带娇睡莲朦胧的样子,心里突地升腾起一股欲抱欲占有的强烈欲望,他当时体内的荷尔蒙是那样的多,多得让他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他怕被师妹看出自己的心思,急得快步转身到走廊的木柱下背对着晴雨珂。

晴雨珂后悔自己没有事先问一声再开门,或者换好衣服梳好头再出来,她真后悔,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遂关了门,把自己修拾整理清楚,十分钟后,她重新开门出来。师兄还站在走廊的木柱下,手指夹着一支点燃的过滤嘴香烟,精神饱满,全神全意地欣赏着高大的银杏树。香烟袅袅如丝的烟雾,从林境安的手指间向上盘旋而上,停留在木柱顶端的一幅鄱旗丹凤图案上。

“师兄这么早呀。”晴雨珂向林境安打招呼。

“带你去看沙莫。”林境安回过身,热情的眼眸里难以掩饰内心的期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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