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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谁念西风独自凉(1)

入夜了,子钧还是睡得很不踏实。他按捺着翻了个身子,心上热辣辣的难受。他闷哼了一声,终于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唤道:"悦然。"

"嗯?"她立刻睁开眼,直直地看着他。在柔和的月色中,他的眼眸里透着压抑的欲、望,如火一般,一阵又一阵地燃烧。

"悦然,我想...我知道不应该,可是...可以吗?"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然后咬牙转过身。悦然轻笑起来,把身体贴过去,用手轻轻地安抚着他的小腹:"你不是说,孙先生是个骗子吗?现在怎么言听计从?你这么难受,怎么睡得着?"

子钧的手抓着被单,呼吸越来越重:"悦然,我怕伤了你。我最近有点精神恍惚。"

"没事的。"悦然的手一点点地滑下去:"子钧,你不是说,想要一个孩子吗?你这样硬挺着,我可生不出来。"

"啊。"子钧痛苦地哼了一声,然后,一个翻身,压了上来。

"悦然,悦然,我爱你,我爱你啊。"他闭上眼。

"所以,不准你想着别人。我会嫉妒到发狂!"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的肩膀。

难以自制的悦然,已无法运用理智,发觉齐子钧的异样,她只是低低地喘息着,反复唤着他的名字:"子钧,啊,子钧。"

齐子钧愤恨地睁开眼,借着月光,他看见悦然陶醉地颤抖,她扭得如同脱水许久的鱼,只等待着他的片刻怜悯,寻出一条生路。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粗暴对待。难怪,两年来,我把你捧在手心上,都打动不了你。

原来,只有像子洵这样若即若离,才真正叫你欲罢不能。

祁悦然,你伤透了我的心,就不要怪我,不够怜香惜玉。

"啊!"她流着眼泪,紧抱在他背上的手,不住地颤抖。这样暴虐的齐子钧,她从没见过,但她已无力摆脱。

"我要你...离不开我,我要你...为我发疯...就像我为你做的那样..."子钧低低地在她耳边,如同念咒般,一遍又一遍地诉说。

第二日,子钧破天荒地睡到了中午,悦然害羞地走进来,轻轻地推醒他,唤他吃饭,他只是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把头继续埋进被子里。

悦然笑着拍拍他,他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摇了摇:"悦然,让我再睡一会儿。我很累。"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睁开眼,嘟哝了一句:"奇怪,怎么会这么困?怎么也睡不醒。"

"呵呵,问你自己了。"悦然嗤笑了一声,用手抚着脖颈上的伤痕:"以后留点神,露出来的地方不准咬,看,都出血了。"

子钧支撑起身子,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她:"你在说什么?这...这是我做的?"

"除了你还有谁?"悦然的脸红得都快着了火:"刚才,娘还在问我。还好我找了个理由骗过去,不然,以后都没脸站在她面前了。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子钧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伤口,低低地问:"疼吗?"

"嗯...还好。"悦然转过头:"齐二少爷,请您起身吧。你不是说,库里还没清点完吗?吃了饭,快去吧。"

"悦然。"子钧清咳了一声,歉意地看着她:"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可是..."

他把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可是,昨晚的事,我真的不记得了。

子钧穿好衣服,觉得头有点晕眩,只好又坐回床上。悦然见他许久不出来,只好又走进去。看他揉着自己的脑袋,满脸的不舒服,不禁担心得叫了一声:"子钧,你没事吧。"

齐子钧勉强抬起头,疲惫地看向她:"大约是睡太久了,头晕。叫他们打盆冷水来,我敷一敷就好了。"

悦然应了一声,自己走出去,端了一盆水来。她把毛巾放在里面,反复浸湿,再拿起来,绞到半干,折好放在他的额头上。

子钧望着前方,默不作声地想着心事: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悦然脖颈上的伤,真的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忍心,去这样地伤害她?

他一咬牙:"悦然,我还弄痛你哪里了?让我看看。"

悦然又羞又气地想逃,他一把抓住:"告诉我,我以后不会了。"

她惊诧得看着他,他的眼里是一望无尽的深情,他说的,是真心话。

她想了想,慢慢地撩起衣角,一层层地掀起来。子钧的眼睛突然瞪大了,他难过地叫起来:"我一定是疯了。"

他的手指颤抖着,想去碰触,又怕不小心弄疼她:"悦然,对不起,是不是很疼?要不要上点药?"

悦然笑了:"没什么,都是皮外伤。你也不是故意的,我看你,是闷得太久了。不过你的身子还没恢复,这样整夜的折腾,怕是不好。"

子钧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许久,他就保持一个姿势,呆呆地坐着。他的心里,冻到了极点,背上不断地渗出冷汗。

到底是我脑子出了问题,还是悦然在撒谎?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

悦然,你不会骗我吧,你应该不会骗我吧。他痛苦地低下头,悦然吓了一跳,急忙扶住他:"子钧,你没事吧,我去叫孙先生?"

"没事。"子钧摇摇头:"悦然,我向你发誓,以后不会这么做了。若我再弄痛你,你就拿东西砸我好了。"

悦然叹了口气:"傻瓜,我又怎么会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她红着脸,继续说:"既然你不舒服,我就把饭端进来,你吃完,再睡一会儿。如果到了晚上,还不见好转,就一定要瞧大夫了。"

子钧吃完饭,坐了会儿,又躺了下去。

悦然垂手走出来,正遇到子洵。子洵朝门里望了一眼,轻声说:"子钧没事吧?听说他到现在还没起床,很不舒服吗?"

"嗯,看脸色还好。大约是昨天查库房,累着了。也难怪,他许久没做事,一下子担起来,怕是有些受不住。"

"这样啊。"子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两年,子钧确实是太辛苦了。"

"呵呵,我看你娶了亲后,真是长大了。若汐真有本事。"悦然大笑。

"什么啊,我本来就和子钧同岁,偏你们把我当做小孩子看!"子洵不满地撇撇嘴说:"本来还想问问那两柄如意的事,既然子钧睡着,我就走了。这个该死的楚沛楠,明知道我不会给他雕,还故意拿钱来恶心我。他们楚家很富么?每年救济灾民,怎么不见他们出头!"

"嘘,轻点。"悦然比了个手势,正想走开,忽然,子洵叫住了她。

"你的脖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悦然窘迫地捂住,眼神闪闪烁烁,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子洵想了一会儿,脸突然红了,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我去陪若汐了,她这两天出不去,正憋着气呢。我,我先走了。"

他红着脸,逃命似的奔回屋,一到房间,就抚着胸口,大声喘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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