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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效仿窦漪房

依旧记得,那被管事嬷嬷打的满身是血的人儿,硬是隐忍着不喊出声来,若不是看到那凄惨的一幕,如同很多年前自己在康王府所遭受的一切,她也不会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救下她,幸亏那时君王对她还算宠爱。

一个丫鬟,只需他的一句话,便随了她。

只是……沐清至今仍不明白,那时的凝香究竟是真的被打的那么凄惨,还是做出可怜的摸样,也只不过算准了她刚好从那经过,让她救下她。

沐清嘲讽的笑笑,直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就算当年她不是有意如此,也掩盖不了她是细作的身份。

曾经,她多次在珠儿面前流露出羡慕的表情,羡慕珠儿的运气,竟能找个待她这么好的主子,那时沐清心中是微动的,自此对她的好如同对珠儿一般,几乎掏心掏肺,却不想,原来那些话,也只不过是她带着目的性说的,只是想博得她同情心而已。

沐清笑了,笑的如此自嘲。

她自认不蠢,却让一个细作呆在身边呆了那么久。她都未发觉她的动机,她觉得自己蠢呢还是傻得善良?

只要一想到以前在宫中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她在自己面前做戏,沐清现在想来都觉得惊心一片。那要多好的演技,或者亦假戏真做,才让自己当做了真。

她想,若后来自己没有煽动群臣议和,也没有自刺两刀,那么,她是不是一直呆在自己身边,扮作那个乖巧可爱的小丫鬟呢?

忽的,她笑了,如此讽刺、可悲,一个呆在自己身边隐藏了真实性格那么久的丫鬟,她居然一点也未察觉,枉她许自己聪慧异与常人,倒头来,也只不过被一个小丫鬟耍的团团转。

当初将她看做自己的姐妹,却不想到头来却被她反戳一刀,人心隔肚皮,果真说的没错。

还有那整日看似将她宠爱至上的君王,谁又能探测得了他的心思呢?

宫廷纷争,无血的泪史,本以为只单单是后宫争宠,却不想现实来的远远要比她心中所想的复杂的多。凝香可以从一个洗衣服的小丫鬟一步步走到今日,若没有偌大的忍耐力是不可能达到的。

沐清想,她定是被人训令多时的细作,若不然也不会从到虞国,至今才察觉她的动机,脑海中不禁想起了那杨柳下,青色玄袍飘动的俊朗身影。

当初凝香在她身边当丫鬟时,那人还只是翼国的小小羽王,那时他就已经将人安插在虞国了,而后,翼国的国王逝去后,他便举兵谋反,夺得帝位。

想到羽王的雄心,沐清心中就一片冷寒,他可以在虞国安插眼线,也必定会在阑国安插细作。

心,募得一凉。

想到那白衣胜雪,面容清冷的男子,以及那四季如春的美好国家,她就不能不袖手旁观。

阑国已经经历过两次的生死存亡,如今再也不能再遭受第三次摧毁。

羽王,楼清凌,只怕在清水在世时,你就蓄意谋反已久了吧。

一统天下,难道就真的对你这么重要吗?心中蓦地升起一股怨气。如水的眸子参出点点怨恨来,沐清极力的克制住起伏的情绪,抬眸望一眼这华丽的香云殿,一抹念头已在心中笃定。

收拾好一切思绪,沐清学会了镇定,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若没有一颗平定的心,那她岂不是白活了这么久。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提脚,继续朝前方走廊走去,只是,一颗心,怎么也无法平定的了。

带着满心的怨与恨,沐清决然转身。

御书房,当得知沐清在门外求见,皇普明黑眸中一抹复杂迅速闪过,随即便换上的似笑非笑的摸样,目光落在沐清手里拧着的食盒,语气轻佻,“怎么,才几日不见是想朕了?”

沐清不理会他的挑傥,也是,都什么时候了,她哪里还有心情与他打哑谜,直接绕过书桌,把桌上的奏折往别处推一推,将食盒放在上面,沐清自顾自的打开,盛出一碗递与他,淡淡的开口道,“皇上日理万机,喝些参汤补补身子吧。”

皇普明一挑眉,“心疼朕了?”

接过她手里的汤,很给面子的如数喝光,并且还将空的碗在沐清面前扬扬,眨巴着漆黑的眸子,“喝光了。”

沐清接过碗,又给他盛了一碗,同样递给他,学着他的摸样,眉梢轻挑,示意喝掉,皇普明又很面子的喝了,直到第三碗喝完,沐清才没再让他喝。

只是,如水的眸子一直盯着他望,沐清敢发誓,在古代能够如此大胆毫无顾忌的与君王对视之人,也只有她一个了。

皇普明被她突如其来的凝视看的全身作麻,接过宫女递来的锦帕,擦拭一番便掩嘴轻咳道,“朕的脸上是有东西吗,让你如此盯着看?”

沐清面如火烧,忙转去了眸子看向别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道,“民女听说翼国有意侵犯我国边界!”

不是问而是肯定,皇普明深邃的眸子望向她背影几乎一眯,可随即又变得异常光亮。

“是有此事,不过朕正在想办法阻止,毕竟虞翼一旦开战,苦的还是百姓。”

沐清的心愈发的冰冷,面上却笑如春风。

她转过身来,清水的眸子,淡淡的望向他,不带有任何的情感与色彩,平淡无奇,“你认为那蓄意谋反已久的羽王会和你讲和吗?”

他黑眸一紧,望着她冷清的面容,几乎看不出一丝情感来,甚至连那一丝的伤痛都没有,千言万语似在这一刻卡在喉咙间,“清儿……”

沐清没去看他复杂的面色,只是再转眸,看窗外,已是一片清明,“当年翼王在位时,羽王就有心谋反,如今他坐上了国王的位置,又早在之前布下了那么多眼线……”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转眸看向他,口气笃定,“想必凝香就是他的细作吧,肯让你隐忍那么久,又让她在后宫胡作非为,我想,若不是等那背后之人浮出水面,你定然不会隐忍至今。”

他似是一震,浓黑的眉头紧紧皱起,如夜的眸子死死锁住她,却没开口说话。

“等了那么久,谋了那么久,如今只差最后一步,你认为他会如此轻易放弃吗?”沐清笑,“只怕这虞翼之战是在所难免的,但我知,你的心中也是期待这场战争的,是不是!”

没有疑问,又是肯定。

“你向来是个性情高傲的君王,怎肯被一个小国压制,只是如今翼国再也不是三年前的东土小国了,以前翼王在位时,无心治理朝政,只求得子民安稳便可,可羽王不一样,他有心统一三国,自从他上位后,便大肆扩大军力,不断在民间征兵,训令新兵,三年,说短也不短,但已足以令一个小国迅速发展成发达国家。”

皇普明面色已是说不出的震惊,面前这个女人,看似云淡风轻,可却对世间凡事看的如此清晰透彻。

他不知,一向不问世事的她,居然可以看透每个人的心思,说实话,连凝香是不是细作,他也一直在怀疑中,若不是最近,边疆传来变便的消息,她急着召集大臣反虞,他还不知那幕后之人是谁?

毕竟阑国曾经与虞国有过不少的过节。若是上官钰有心派人过来打探消息也是可说的通的,只是,他想不到她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将这一切看得清晰明了。

望着他震惊不已的表情,沐清笑了,有些凄凉,“皇上,先不说翼国发展的有多么的壮大,就光是你自己,会和他们议和么?”她摇头,目光笃定,“不,不会!三年前你宁可三军踏平帝都也不愿与阑翼议和,而若不是我以命逼迫与你,你又怎肯答应呢,如今的你,只怕是一直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吧!”

“清儿,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又何必再提?”

“不,我知道,在你的心里,一直有怨,怨我为何对你如此残忍,为何宁可自残也逼迫你议和对吗?”

她问,他却沉默不语。

事实上,这些年来,他心中多少是有些怨恨的,若不是当年她联合大臣反他,让阑翼有机可趁,他也不会落得个被围攻。

站在城楼上,当看着她满面春风,嘴角带笑的望向他时,他的心是痛的,恨的,平生第一次为一个女子如此动怒,可又拿她无可奈何。

当那冰冷泛着森寒的刀子狠狠刺进她体重,他的心,狠狠被扎了一下,目光变得不坚定,望着那大片大片的鲜血流淌,在白色的雪上染红一片,如此触目惊心,他知道,自己输了,输给了一个女人。

答应议和,是他此生最痛恨也最懊恼的事情,可面对她临死前的渴望而期待的眼神,他挣扎,无奈,嘶吼过后,终归是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这一生只为一人动过心,却被那人伤透了心。

“羽王可以派细作潜入你身边,同样,你也可以效仿他。”

他瞳孔猛然收紧,黑眸变得生痛与颤抖,声音沙哑的令人惊叹,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来,“你……”

“西汉有吕后安插细作潜入代国,只为稳固西汉王朝,让刘盈稳坐江山,为何你不可这么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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