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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越狱(二)

一连在牢中呆了整整一月都不见那人影,心中的那份怨气越来越重,抓着牢房里的稻草,当做皇普明,使劲的拧,嘴里咕隆着,“臭男人,臭男人……”

他若是再不来,她就,她就……

她就在这里等到他来为止!

沐清很没骨气的在心底默念。

整日在这里,闲的发慌,那些比她后进来的犯人都已经被带出去审问好几次了,只有她,虽然被关在这里,可她知道皇普明定是跟那狱卒之人交待了些什么,若不然,凭借一个谋害龙种的罪名,她早该被处死多次了,哪还能这般轻松快活呢!

思绪间,便听得有人开门声,沐清本能的抬眸看向牢房门口,眸中充满期盼,只是,在见到进来之人,原本期望的眸子瞬间变得冰冷。

“你来做什么?”她冷冷的问出这一句,又继续低下脑袋在地上写写画画。

经过一月调养,此刻,凝香依旧面色如春,漂亮的脸蛋化上淡淡的容妆,头戴金步摇,身着大红霓裳羽衣,一针一线,都是旁人难以企及的尊荣,看得沐清心里一阵不舒坦,原本她只不过是自己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如今却飞到了自己头上,这换做了任何一人,只怕心中也不会舒服的吧。

索性不望她,埋头继续忙碌自己的不知名的创作。

“呦,姐姐这是哪里的话,妹妹身子刚好些就想着来看姐姐,都没怪姐姐害了我腹中孩儿,姐姐又何须如此态度冷硬呢?”

这会儿她没有像先前的那副柔若无助,原本好听悦耳的声音此刻却听在沐清的耳里如此的尖酸刻薄。

抬眸,与她对视,沐清冷笑一声,“这儿没有别人,你不必做戏,关于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我做的你心里清楚,不过我还真是佩服你的啊,竟然为了陷害我,连自己的情深骨肉都拿来算计,幸亏那个孩子没有出世就死了,若不然,有你这样的一位母亲定是莫大的耻辱。”

“啪——”

沐清话音刚落,脸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凝香已气的发抖,指向她,口音不稳,“你……”

看来她对自己的孩子还不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嘛,不让见沐清诋毁,她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啐一口血水,沐清继续冷笑道,“怎么,说到你痛处了?恼羞成怒了?”

“沐清,别以为皇上不舍得杀你,本宫就拿你没办法。你最好给本宫记住,这里是本宫的地盘,还轮不到你猖狂!”

她终于露出本性了,也难怪,一直在后宫做戏,装柔弱,是该找个地方好好发泄了。

沐清冷冷注视着她,倏尔一笑,“呵呵……凝香,我沐清这一生做过的最错的事情就是当初救了你,只怕你当日在我身边做丫鬟时表现的胆小怯弱也是装的吧?”

她面色一怔,却没有出口否认,而是轻蔑的道,“是又怎样,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利益与权势惟独能够让人信服,当初你是主我是仆,对你当然会倍加关心,如今我是主儿你只不过是个阶下囚,又什么资格跟我谈论这些?”

拭去嘴角血迹,忍着发痛的面颊,沐清缓缓站起身,与她平视,妖娆的眸子夹带着冰冷,募得,狠狠朝她挥一把掌,凝香被打得吃痛一声刚想抬头叫喊却见沐清一轮手,又扇了她一把掌。

“你……”

“哼,前一掌是为过去我救了你讨回的,后一掌是为那日你陷害我的。”说着,又抡起手,这次凝香变得精了,赶紧捂住左脸,却不想,沐清轮起左手,又是重重地一掌,“这一掌,是还给今日你打我的。”

此刻,凝香那原本白皙细腻的面颊已经肿的不能见人了,她愤怒的望着沐清却不敢多做什么,因为她知道沐清会武功,硬碰硬,吃亏的只有是她而已,可是这三掌,叫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唤声,“娘娘,快些出来,皇上去了香云殿找您呢?”

沐清的心里如被马蜂蛰了一下,痛的麻木,而凝香原本怨恨的脸面立马变得轻蔑得意,声音无不嘲讽,“怎么样,曾经将你宠上天的男人,现在时刻粘着我,而你则要呆在这种暗不见天的牢里,沐清,这种被人抛弃的滋味不好受吧!”

说完,她亦一甩袖,转身离开。

直至凝香的身影消失在牢房门口,沐清都未回神,脑海中一直是那挥之不去的声音:娘娘,皇上去香云殿找您呢?

募得,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来,难怪这些日子他没来看她呢,原来一直沉浸在温柔乡中,哪里有时间来这肮脏潮湿的地牢呢?

终究是自己太过自负,还是她低估了凝香对他的影响力?

夜晚,暮色四合,每当到了昼日交替时,沐清心中都极其恐惧,这潮湿的地牢本就黑暗沉闷,到了晚上就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以前被关,那是她心无旁骛,如今再次进入这地牢中,是被人陷害,心中总是有些不踏实,一面怨恨那个无情的男人为何还不来看自己,一面又对这冰冷的墙面绝望。

地牢里,潮湿味很重,光线本就不足,到了夜晚总比外面要寒冷些,沐清穿着是牢中的囚服,单薄的如同没有布料着身,想起白日凝香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心中一阵委屈。

她不相信皇普明会不知道她来,还任由她欺辱自己。

男人的爱,果真如此薄情寡义,沐清气氛的扯着地上的稻草,忽然耳边传来一阵骚动,接着就有一缕幽香飘进鼻息间。

迷迭香!

沐清募得一惊,猛然暗自运用内力,摒除香味的侵袭。

这是一种很药性很强的迷香,一般吸入少量的人都会昏睡个三天三夜,可方才这香味侵袭时,她可断定,放药之人是用了很大的量。而且迷迭香向来价格比较珍贵,一般人是买不起这个的,沐清能够用大量迷药迷晕整个牢狱的狱卒的人定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看来是有人想劫狱了,只是她被关在这儿这么久了,还真没听说过哪个犯人是特别重要的,要让劫狱之人肯花费如此代价。

思绪间,只听得锁链碰撞声,接着就有一抹修长的身影来至跟前,沐清望向来人,瞪大了瞳孔,嘴巴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楼…楼清水……”

那人对她同样似是露出惊讶,清冷的嗓音不带一丝温度,“你竟会武功。”

可还没待沐清反应之际,睡穴就被人点住,眼前一片黑暗,晕了过去。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感觉自己在晕睡前见到了那个令自己日思夜想的妖娆男子,同样的眼眸,同样的红唇,同样的面容,可为何他给人却是如此寒冷与清冽?

沐清做了个梦,很长很长。

梦中,或歌,或舞,或醉,或醒,她已记不起自己沉睡了多久,只知道在梦里,有他的笑靥,有他的邪魅肆意,也有那鲜活的生命慢慢消逝的过程。他就如一朵盛开在悬崖边上的花,经过一季的灿烂与风吹,终归会凋零,而她亦是看着他渐渐枯萎的样子,心,痛到麻木。

独自守着那一季的灿烂,在每个花开的季节,都会默默回味那份纯真。

本以为这一生都会阴阳相隔,却不知,当再次看到那个熟悉的面孔,她的心,是有多么的激动与怅然,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连带那妖娆迷人的凤眸说话时都危险的眯起。

是你吗,清水?

她问,却没有人回答。

渐渐地,将那揉碎了一滴的情感,点点拾起,只因她知道,那是她的曾经,亦是他的曾经,他们曾经度过了那一季的美好与快乐,不管今后怎样,她都会守着彼此曾经拥有的快乐度过余生。

只是,在她的生命中,那被隐藏在心底的疤痕再也经不起撩拨,一旦被掀开,又是一阵血淋淋的刺痛。

见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呼吸是停止的,连带心跳都没了,沐清想要抓住那虚幻的身影,却眼睁睁的看着他随风而逝。

“清水……”

猛然惊呼出声,睁开眼,泪水已湿透了枕巾,指尖触及的地方,一片冰凉。

她苦笑下,原来只是个梦!

那拂去的泪水竟只是为一个梦而流,目光注意到四处的陌生,这才惊觉。

这是哪儿?

记得自己是被皇普明关在了牢里的,有人用迷迭香迷晕了那些狱卒,然后……然后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令自己心悸的面孔。

是他吗?

原本黯然失色的瞳孔瞬间变得光亮起来,沐清顾不得自己身处何处,赤着脚下床,打开门四处寻找,一缕宛转悠扬的笛声飘来,迎着笛声,她来到了一处小院,而那吹笛之人正背对这她站在柳树下。

白衣胜雪,墨发飘扬,风起,衣块飘动,三千发丝随风飞舞,沐清止住了脚步,唇角颤抖,手指不禁紧紧相扣,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是他,真的是他!

如此美得令人嫉妒的身影,这世上除了那人还有谁?

可为何,她在他身上却看到了一抹清寒的气息?

清冷的轮廓透露着弧线优美的寒气,由于是背着的,沐清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可从那俊朗的背影便可知,这人生的定是极美的男子,心下微微颤抖,却听见那悠扬的低声戛然而止,接着就是他那令人嫉妒的发狂的俊美面容转向沐清,带着陌生的清冷,令人生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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