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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错误的开始(一)

她是他的妃,可他却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这等悲哀,如今府中的管家却又让她以这王妃的身份来劝慰他。

慕容林一心只想着沐清,对于她,根本就毫无兴致,一挥手,却不想力道用得有些过大,楼清羽虽有武功却也防不胜防,身子一个不稳,直直摔倒在地,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竟涌了上来。

她揉着被摔痛的腿以及腰肢,眸光含泪的看向慕容林,“王爷,你这是何苦呢,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女子劳心伤神,倒头来却落得个独自一人痛苦,而她,嫁入皇宫,从此高飞枝头,这些天来,臣妾一直看着你这般作践自己,你不心疼,臣妾都为你心疼,王爷,别在喝了。”

她说着一把夺过慕容林手中的酒坛,狠狠朝地上一摔。酒壶碎了一地,如他的梦,酒水溅了一地,慕容林却好似发了疯一样的扒在地上,拾起那一块快的碎片,好似那些都是他的至宝一样。

这些天,他一直买醉,想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他想,或许自己醉了,心就不会那么痛了,清儿还是原来的清儿,他也是原来的他,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然而看着这满地的碎片,他的心狠狠刺痛。

究竟是为什么,他连这一丝希翼,她都要剥夺,慕容林抬起嗜血的眸子,楼清羽心中一怔,从他眸中,她看见了狂澜,以及杀意,那么明显,她不过是打碎了他的酒坛,他就想要杀她。

她好歹也是他拜过堂的妻子,绝美的脸上涌上凄凉的笑意,在他心中,不管自己怎么做,都远远不及那女子一颦一笑。

慕容林猩红的眸子,望着她,令人发寒,额间青筋暴起,拳头搓紧,一字一顿,“这是你自找的。”下一秒,楼清羽真人腾空,被他狠狠摔在床上,随之而来的便是他重重的身体腹压了下来。

在她还未搞清楚之前,慕容林带着酒气的吻就疯狂的压了下来,她不停的拍打却换的他猛地索取,随着锦帛撕裂的身影,楼清羽颤抖着声音,想要唤醒他,“慕容林…你好好看清楚,我是楼清羽,不是沐清……”

此刻的慕容弄好像失去了理智般,她越是反抗,他越是粗辱,胸前席上一片凉意,随着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的撕裂,楼清羽绝望的闭上眼睛,一滴滚烫的泪水流落下来,腹压在她身上的人触及到她的泪水,身子一僵,在她以为他清醒之时,身上之人却放慢了动作。

慕容林一遍遍的吻着她的唇,转辗反侧,细细描绘,像是在呵护自己的至宝一样,楼清羽从未与哪个男子这般亲热过,当他火热带着缠绵的唇舌探进她口腔时,她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嗡嗡作响,随着他温柔如水的抚摸,原本还反抗的她却变得有些痴迷,手臂不自觉的缠上他的颈项,弓起身子任他品尝。

他失去了理智,她亦何尝不是。

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拜过天地的丈夫,是她一辈子都相伴的男人,如今他想要她,她就给他,又何尝不可,她不是什么娇柔做作的女子,生性坦荡,爱了就爱了,没什么好掩饰的。

想开后,楼清羽便不再退让,而是任由他带给自己不一样的感觉。

当他的手探入她的私密之地,酥麻的感觉令她不自禁“嗯”了一声,这一声让慕容林浑身酥软,不再矜持,托起她的腰肢,猛的一挺身,楼清羽惊痛一声,从未觉得身子会这么痛,就好似被撕裂开来一般。随着他一波一波的送入,她痛的几乎痉挛。然而痛过之后变是升达天堂般的快感。

她开始沉迷这样的感觉,有种即将面临死亡的刺激,就在她快要达到巅峰,却听得他一声迷离的呼唤,“清儿……”

楼清羽如遭雷击,顿时,在高的兴致都全无,剩下的只是一片哀凉。忽然她觉得好冷,为何这般冷,身上之人似乎没察觉她的异样,依旧沉寂在欢爱之中,楼清羽像个没了生气的玩偶,任由着他冲刺,却毫无反应。

她,终究是成了别人的替身,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凄凉。

她觉得自己竟然这般可怜,就连和自己相公欢爱,他都是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一滴泪,夹带着痛苦与哀凉滑落,滴入枕巾里,迅速融化快来,如同一朵盛开在悬崖高处的曼沙朱华,那么美,那么凄凉。

风过无痕,慕容林得到满足翻身沉沉睡去,而他身旁的女子却久久未能入眠,尽管身体传来刺剌剌的痛,可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心里的痛盖过了肉体的伤,她像个失了光泽的玉雕,就那么睁着眼睛,瞳孔无关。

这一夜,注定是错误的开始。

皇宫,梅园,沐清一梦惊醒,额角尽是细密的汗珠,她张口唤珠儿,却始终没人应她。

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沉落,压抑的她喘不过气来,难受的要死。沐清眉宇一片怅然,为何会做这样的梦。她梦见慕容林满身是血,面目狰狞的望着她,像是要将她活生生的撕裂一般,怎么会这样?

那眼神太过凶狠却又凄凉。

沐清起身来到窗前,天色渐亮,进入秋的帝都,有些冷,她想唤得珠儿替自己拿一件外衣来,一回头却发现偌大的宫殿里,空荡荡的,就只有自己一人,显得如此沧寂。

殿堂边摆置的香炉已不再冒青烟,想必是炉中的燃料尽了,也没人添置,她想到珠儿,自从册封大典那日她一气之下离开就没再见到她了。沐清心里升起一丝焦急,虽她如今贵为梅妃,是这后宫里嘴受宠的女子,珠儿可凭借她的光气不被欺辱,可这宫里毕竟不比王府,若是惹了什么事情,就连自己,也保不了她。

沐清心下一急,朝门外唤道,“来人呐!”

不多时就有一名看上去是刚起来的宫女走进来,见到沐清,跪身一拜,“不知娘娘有何事?”

“你且去我替我打些水来,我要更衣梳洗。”

“是!”那人一点头,便退了出去。不多时,她手里端了盆热水来,沐清随意梳洗了一番便穿上风衣,沿着梅园一路朝后花园走去,她不知珠儿那一天究竟是跑哪里去了,也不知道这皇宫之大,走的她腿都断了,可还是未看见珠儿人影。一路上经过各院,这后宫深处,大多住的都是皇普明的妃子,有的甚至连见他一面都没有,沐清不禁想,这深宫后院,埋葬了多少女子的痴心梦。

她们从一开始热情期盼到最后的落落寡欢,都只因为这君王的爱太薄弱,雨露均沾,说是这么说,可当天子真的喜欢一个人时,那人是风光无限,可其他的女子却黯然失色,但这份爱究竟能长久多少时日就不得而知了。

沿着长长的走廊,沐清单薄的身影穿梭在这后宫深苑处,偶尔有遇见一些宫女太监,他们都会盈拜,但从他们的脸上,沐清看到的却是不情愿之意。她明白,若是在这后宫中深得皇上喜爱,便会遭了大家的红眼,即使你没有那个炫耀的心,而看在他们眼里却硬是起了嫉妒与不甘。

沐清心中想着找人却也没空理会她们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只是再她穿过一所小院来到一片挂满了衣物处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浣衣局,耳边听得一阵阵怒骂声。她寻声望去,见一名粗衣麻布的宫女正被一个年级长她一节的中年女人踢打,“死丫头,跟你说了多少便,这些衣服是要送去后宫里的,你这么洗发是想要我们整个浣衣局的人为你陪葬吗?”

说着她就伸手去拧那女子的耳朵,一直被惨打的女子却默不作声,只是任由她鞭打,沐清看得她是在极力的忍受着,垂在两侧的拳头紧紧地握着,却始终不喊一声痛。

见那中年妇女越打越起劲,准备抡起脚来踢,沐清再也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大呵一声,“住手。”

些许那人是不认得沐清,见她竟然呵斥自己,不禁轻蔑的笑起来,“你有是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刚这么跟老娘说话?”

这人平时是在浣衣局野蛮惯了,沐清也懒得跟她见识,俯身去拉地上的宫女,却被那人一推,险些跌倒在地,“真是反了,连老娘的话,你也不听了,说你是什么人?”

沐清不禁觉得好笑,若是这人知道她的身份定不会这么张狂,“那你又是何人?”

她反问却引得面前的女子狂妄的大学,“老娘当然是这浣衣局的管事,你竟然连老娘都不知道,想必又是犯了错被哪个宫里的娘娘踢出宫里了吧,今日算你倒霉,顶撞了老娘就别怪老娘公报私仇。”

沐清冷笑,“公报私仇?你要如何报?”说着衣袖被人拉动,低头只见地上的那名宫女对她摇了摇头,“姑娘,你还是别管了,我做错了事情就该罚的,你走吧。”

不知是何缘故,那人抬眸望她的一瞬间竟令沐清心中一惊,或许是因为她那清澈的眼神吧,沐清算是管定了。

沐清朝她扬唇一笑,“没事。”说话间,已拿出自己腰间的令牌,那是皇普明当日册封大典时赐予她的令牌,凡是这后宫的妃子都会有自己的一块独自令牌,那是身份的象征,也是她梅妃的象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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