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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感恩戴德(2卷)

那么准,稳,狠。简直看呆了所有在场的人。

陆老爷子,一场虚惊,望着得利干将伸手不凡,陆老爷子拉着他得手,兴奋的向大家宣布,“因为马三救老朽有功,从今天起,他是我们陆氏集团治安住人。”

马三感恩戴德,这可是他做梦都想的事情。要知道陆家不是一般的家庭,只要在陆氏集团站得住脚,以后就是吃香的喝辣的,自己的母亲也会跟着过些好日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马三已经记不住了,那是他在陆家的第三年,陆老爷子叫他去杀一个黑道的人,他本不想接手,像洗手不干了,因为母亲一直担心自己的职业,希望他在身边, 哪怕是捡破烂,只要平平安安的在一起,母亲也就心安了。

老爷子说,“不干可以,这笔生意做完了,你远走高飞,我没有异议。”

老爷子话里有话,马三是逃不出他如来佛的手心的,就接了这个生意。当他拿着飞刀,找到了生意对象时,那个黄昏,那个男人站在院子里,正在给自己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儿梳头,男人眼神里的温情,和父爱令马三震撼。他手里的刀不由自主的滑落在地上。

曾经他也有这样一位爱自己的父亲,但是,父亲为了给家里多挣点钱,去煤矿挖煤,死在一场矿难中,黑心的老板,只给了十万元,就拒绝赔偿。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马三清楚的记得,那个黄昏,父亲被裹在一张白色单子里,从一辆救护车上抬到了家中,母亲哭得死去活来,家贫如洗,只好草草把父亲埋葬了。那时候,父亲在的时候,经常从工地带回一些小吃的给他。棒棒糖,大白兔糖,还有冰棍。父亲会教他识字,到田里割稻子,累了,父亲就把他放在箩筐里,挑着他赶路。

那时候的父亲就如面前这个父亲一样,马三空着手回去的时候,老爷子虽然没有勃然大怒,但是,他阴森森的笑声里,藏着无数把刀子。

不过,老爷子还是饶恕了马三。回到母亲身边后,马三本来想好好的生活,周围的人的目光像刀子切割他的心,他只在家里陪伴了母亲两个月,就有出去闯荡了。没有手艺,在公安局有前科的马三,想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工作真的是难上加难。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重逢了瘦子哥哥。

这位大哥,带上又回了贼船。

一次次的生意过后,就是一次次忏悔,一定要洗手不干了,这个行业不是人做的,可是,这个世界拒绝了他,所以,马三又一次次背叛了自己做人的初衷。

母亲越来越老了,她想马三娶个媳妇成个家,安安稳稳过日子,马三发誓,完成这次任务,就彻底离开黑道。

现在,他又一次对生意对象下不了手,这是一个多么善良,没有心机的女孩啊?她像邻家的姐姐,那么淳朴,热忱,她救了自己,这是最主要的。

“马三!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阿杜紧盯阿三的眼睛问。

马三端详了阿杜一会儿,这个略胖

,眼珠子机敏的中等个子男人,不就是陆氏集团忠实的管家阿杜吗?

当年,马三在陆家做了两年,就悄悄离开了陆氏集团,从此杳无音讯。阿杜有着非凡的记忆力,马三偏瘦,左膀子走路时,向右膀子倾斜,看上去像个稻草人,但马三出手敏捷,脑瓜子机灵,在陆家时,就被人起绰号,草上飞。

在此后的一些年里,阿杜虽然没再看到马三,可他的身影却经常出现在陆氏集团。

阿杜推算过,马三并没有走远,就是隐匿做事而已。阿杜知道马三不是给陆修煜和陆长仑效力,他只为一个人赴汤蹈火,那就是陆老爷子,陆仑山!

马三支起身子,伤口疼了一下,他的嘴歪了一下,“您是……陆氏集团的官家老爷,阿杜?”马三先发制人。

阿杜点燃一支雪茄烟,问杜楠茜要不要,杜楠茜摆摆手,他不吸眼。

“你们……认识?”杜楠茜好奇得问。

阿杜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串烟雾,“岂止是认识,是太认识了,马三,这几年混的咋样?又进宫了?”

马三苦涩的笑笑,“进去是家常便饭,出来并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觉得还是回那里好,起码管饭,伙食也好。”

“说说看,这身上的伤哪来的?”马三怎么可能实话实说?阿杜和马三都是而卧。下人,但他们侍奉的主子不一样。

“哦,阿杜官家,我是抬了高利贷,还不上,所以,被黑社会得人追杀,造成两根肋骨断了!”

阿杜清楚他在马三这里问不出什么时候就沉默了,在诊所另一张床上合衣而卧。

海琉没有盼来陆修煜,有些失望,但很快释然。如果陆修煜真来了,并带她回去结婚,她不敢面对准婆婆那张旧社会的脸。

阿杜出马,也是陆修煜的安排,海琉了解阿杜,武功不错,人安分守己,至今单身,有过一个女人爱他,要嫁给他,两个人都准备穿婚纱照得时候,女孩不幸走了。

陆修煜怎么不来,而让阿杜出马?海琉想不通,或者陆修煜另有隐情?唉!还是不想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好,海琉将那串玉坠把玩在手里,面前闪现的是和陆修煜的点点滴滴。

苏白一直是昏沉沉的,睡不安稳。朦胧中,见另一边的海琉翻来覆去,心事重重。玉坠中间的鸡心玉石,在夜色中闪了一下,绿莹莹的光,刺疼了苏白。

人这一生,真的身不由己。你喜欢的人,未必喜欢你。爱情是把双刃剑,要么幸福,要么活着枯萎。心里痴痴念念的那个人,他却想着别人。

好在陆修煜没有来,苏白有了小窃喜,难道陆修煜,我的陆朗恢复了记忆,想到了小时候,那个小小的苏白?

不,不可能。苏白觉得自己很可笑,很幼稚,黑暗中,苏白的手碰到了海琉落在床上的玉坠,她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玉坠,紧紧贴在胸前,这时,两枚鸡心玉石突然发出凝聚力很大的光,晃的苏白眼疼,她急忙将

海琉那枚玉坠放回远处。

唯恐被海琉发现,误会自己手脚不干净。她想起父亲弥留之际对自己和哥哥说过一句话,他说,原本这玉坠是雌雄一对,其中一只是雄的,当雌雄玉坠在月圆之夜会发生奇异的现象,能告诉你最想知道的秘密。只是很不容易遇到这样的夜晚。

当时,父亲的话,对于两个未成年的孩子,不是刻骨铭心,不过,苏白还是记住了。

今夜,异乡的月亮并不圆,甚至有些冷漠,可雌雄玉坠却在碰撞时,光芒四射。

苏白想起自己有一次崴了脚,两个人在田野上湾,陆朗吓坏了,跪在地上,给苏白又是吹,又是揉,苏白其实疼的不重,就是故意吓他。

结果,他真上当了,苏白要他背着自己回家,他就乖乖蹲下身,苏白啪在他背上,那种温暖,至今难忘。

后来,走到半路,苏白要下来自己走,他不让,气喘吁吁地样子,令苏白难受了。

下了地,苏白勉强走着,陆朗不许她走,就又背起苏白。

两个人就那么边走边说话,长大后,做我媳妇吧?

苏白说,才不呢,不做。

为什么不给我做媳妇?陆朗长得也不丑啊?

苏白说,陆朗有臭脾气,总是像头犟驴,苏白害怕。

陆朗说,我改,我改还不行吗,你做我媳妇,我什么都听你的。

还有你要每天给我送一朵玫瑰,不是说我是你的唯一吗?

啊?就送一朵玫瑰?可以吗?

可以呢,因为我是你的唯一。

两个人,男孩,女孩。

他们在长长的大街上,接受着各种目光的挑战,却不离不弃,不管别人指指戳戳说什么,女孩不撒手,男孩就那么一直坚定的背着她。

回到家里的时候,陆朗的母亲说,“小孩子,怎么知道爱情,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再说,你们这是小孩子的游戏,不算数的。”

男孩不听母亲的话,在他眼里母亲就是个魔鬼,她反对他和女孩交往,她总说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却不管男孩子喜欢不喜欢对方。

后来,怎么就变了,一场火灾改变了一切,或许,陆朗看到了什么?火灾中的事情,没有人说得清楚,只是苏白知道,那串玉坠是陆朗的解命坠子,他母亲说过,谁要是拥有那串玉坠的另一串,雌雄结合就让他们完婚。

如果是男孩就是兄弟相称,假设是女孩就是一对情侣。

可是今天,这一切怎么变了初衷?爱一个人和这串玉坠没有关系,至少可以证明,这是天意的安排。如何让陆朗把苏白,那个趴在他背上女孩忘记了?!

苏白想不通,想不通的苏白经常夜不能寐,在流泪,对着那串雌性玉坠流泪。

苏白有个念头,假设,海琉手里的玉坠成了自己的,那么,雌雄同体,是不是能如父亲所说的,我想知道什么秘密,玉坠就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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