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师十分敏感，他回头点头：“确实如此，毕竟是为了学校一些贫困的学生，让她们做兼职，这也算是学校里面公开的秘密，大家秘而不宣。”
肖莫眉头皱的死紧，因为戴老师说得太过理所当然，肖莫有点不太舒服，他说：“那你应该知道最近死的那个叫小慧的女孩吧，她在死之前都在这里做模特。”戴老师点头。小慧四个人全都在这个画室里面轮流做裸体模特，他当然是知道的。
肖莫没有说话，他便让戴老师先出去，他还要在这里确认一些东西。这个画室就是那些失踪女孩都出现过的地方，画室里面的惨案，还有在老校区三楼死去的那个女孩又是谁。作为第一目击证人的戴老师也曾到了警察局配合过调查。
这个戴老师基本没有一丝的嫌疑，真是匪夷所思，肖莫当时站在靠窗的位置，拿着钥匙的人是戴老师，那一具两边温度不同的尸体，究竟是怎么造成的，又是怎么被杀害的。一时之间，尸体太多，肖莫脑子不够用，小慧，地下室里的尸体，三楼一具新鲜的尸体。
还有突然间患了胆结石的小澈，肖莫想了想，首先拍了凳子的几张照片，随后打算再到案发现场去找找有什么新线索，毕竟目前线索还是太少太少了。
出了画室，直奔老校区。肖莫进去一看，碰到了一个眼熟的人，他的眼珠都要瞪了出来：“老刘，你怎么来了？”
本来，副局说过，这个案子是交给他全权处理，需要人手直接和副局说一句，现在老刘跑过来做什么，而且还是带了家伙的，见肖莫的表情老刘说：“你这小子，是不欢迎我来吗，一脸很不乐意的样子，老子是过来帮你忙的！”老刘一脸受伤地看着肖莫，肖莫不为所动，嘴角不听抽搐。心想，这老家伙不要坏他事就行了。
毕竟，十八年前那个电话号码之谜还没有水落石出，乱葬岗上“薛定谔的猫”零件还有待商榷，老刘很多行为举止十分古怪，肖莫不敢掉以轻心，他一边盯梢着老刘，一边自顾的查询，两人在老校区待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肖莫找到了一个东西，不是在老校区里找到的，而是在老校区的后院里面挖出来的。起初的时候，肖莫只是觉得后院有一个地方不太平坦，而且土壤比较新鲜，心中一动，在土里面可能有东西。
果然，当坑被挖了出来之后，里面藏着很多的衣物，这些衣物都腐烂了，可是里面还有一些钱包发夹类似物。肖莫心头大动，拿出那些油画出来一对比的时候，其中一个少女的头发上别的就是这种发夹，他让人把东西手收拾了起来，甚至还有手套。
这个后院离老校区将近有一百米的距离，而且是在角落里面，不去仔细搜查，很难发现，肖莫把东西都带回了警察局，等过了很久，警察局传来消息，这个指纹竟然是戴老师的。
肖莫前来抓戴老师的时候，见戴老师还是一脸的微笑，肖莫心里不舒服：“你杀了这么多人，亏的你还笑得出来。”肖莫直接把他给压到了警察局，忍锐自然会收拾这种人。
经过甄城，肖莫才知道，原来戴老师是一个画师，被请到了学校给这些学生们上课，也是因为他，学校里面的裸体模特才会出现。只是他一直是以学生可以勤工俭学为理由，可是有一些学生就被金钱诱惑，只是不明白戴老师为什么非要杀人。
“其实那些尸体不也很美吗？”戴老师始终挂着微笑，他眼中满是痴迷的神色，肖莫当时听到的时候，就想冲上去打他，肖莫突然想到一个人：“还有一个少女，你把她的尸体抛到了，哪里去了？”戴老师看他，问他是谁，肖莫说到小四的时候，戴老师却矢口否认，他只杀了六个人。肖莫一愣，戴老师直言不讳：“小四那个姑娘是个好姑娘，她却每次只是陪别人来。”
脸上满是垂涎之色，肖莫离开了审讯室后，他回到了学校，他总觉得戴老师的话里面藏着奇怪的东西，他说他只杀了六个人，那么小四是谁杀的，还有那个在老教学楼三楼死去的那个女孩又是谁杀的，又为什么要杀她们？
肖莫到学校里面四处翻找，他一无所获，他这才想起了小源的事情，正想到拐角的院子里面去，这个时候，他的手机“滴滴”响了起来，肖莫按下接听键，这是白薇薇的电话，白薇薇道：“肖莫，小澈跑了。”手机差点脱手而去。
肖莫道：“怎么回事啊，我的姑奶奶。”有了房芳这么一个阴影，肖莫可不敢再随意丢人。
白薇薇骂道：“她说她想去最想去的地方，你问一问她的朋友，看一看能找到她那吗？”肖莫说是，停下来想了想，那个少女最想去的地方，会是在哪里呢？
想起小源说过的话，这个小屋，是她们四个人的梦想，过了街道，转身进入院子，这个院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肖莫到了门口，他敲了敲门，一直没有回应。肖莫等了等，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呼喊声：“小澈，小澈，别啊！”
这是小源的声音，肖莫浑身一个激灵，往后面的院子跑过去，院子后面有一颗很大的树，树的旁边有一个很小的池塘，这确实是一风景怡人的地方。此时就看到两个人在池塘边纠缠，肖莫赶紧走了过去，将两人拉开，只见两人的手中握着一把锄头，意识到了的小澈将锄头往身后一藏，肖莫猛地抢过锄头，只见地上有一个小坑。
“这个里面埋着什么东西？”肖莫沉声问，小源脸色惨白，小澈也是，两个人被肖莫带到了警察局，而留下的警察在院子里面挖到了一具白骨。
经过小四父母的确认，这是小四的尸体，肖莫站在审讯室外。这确实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小四因为家教很严，所以她根本不能去做什么兼职。（未完待续）